李浩一臉詫異:
“什么?”
“小天,你到底怎么了?”
“這趙云富剛死,你就抽走趙云富公司賬目資金,十八羅漢不得多想,萬一認(rèn)為你過河拆橋呢?”
我淡然道:
“沒關(guān)系,聽我的浩哥,就按我的做,明天我們就開車往回趕路。·天′禧~暁*稅?網(wǎng)` ?追?罪`辛!漳?踕!”
“如果十八羅漢去找你的麻煩,就說是我的決定,等我回到天合開會說,我要對云富公司改革!”
“這……”
李浩一臉擔(dān)憂道:
“小天,我不知道你想怎么改革,但我覺得這個時間點不好,卡在趙云富剛死這塊,要不等等再說吧!”
“浩哥,我知道你的擔(dān)憂,就聽我的吧,十八羅漢那邊你不用擔(dān)心,他們就兩個選擇,要么服從,要么滾蛋!”
我說完掛了電話,李浩旁邊聽到全程的小馬滿臉不解:
“浩哥,天哥這是抽啥風(fēng)???他這么做,明擺著挑起矛盾啊。”
李浩搖搖頭:
“誰知道他咋回事,先讓工地停工,又要抽調(diào)云富公司資金。”
“關(guān)鍵是,目前云富公司賬目上的錢,那是趙云富他們遺留的,還不是咱們天合的?!?
“如果趙云富活著,這錢動了沒事,趙云富不在了,他們再以為咱們是搶?!?
李浩嘆口氣擺手道:
“算了,小馬,你就按你天哥說的,聯(lián)系李云海,讓他搞吧。/t^a+y′u¢e/d_u·.·c/o-m-”
“一會你就開車帶我回門頭溝,整不好明天十八羅漢就得堵公司來!”
海島別墅內(nèi),我放下電話后,轉(zhuǎn)頭看著趙云富的骨灰盒說著:
“趙大哥,為了你那群兄弟能更好的管理,我只能對他們進行改革,希望你別怪我。”
“我也會把他們當(dāng)自己的兄弟,好好相處?!?
我說完,敲門聲響起,我喊道:
“請進!”
我聽到開門聲,轉(zhuǎn)頭一看,是馬猴端著一碗熱湯面走了進來,放在了我旁邊。
馬猴看著我緊張道:
“天哥,你一天都沒怎么吃東西,剛才晚飯你也就吃了幾口,武哥在廚房煮面條,他們都吃上了,也讓我給你送上來一碗?!?
我點點頭擠出一笑:
“坐會吧,你在我面前不用緊張,隨和一點?!?
馬猴還是有些放不開的坐下,我遞給他一根煙,他接過后卻沒點燃。
我打趣問道:
“咋不抽,嫌煙次?。俊?
馬猴尷尬道:
“天哥,我不會抽煙啊,咱們認(rèn)識這兩天,你看我都沒抽過?!?
“之前和我發(fā)小他們混的時候?qū)W了,但我太討厭煙味,沒學(xué)會?!?
“天哥,你說我是不是挺笨的?”
我搖搖頭:
“那不是,沒學(xué)會抽煙也挺好,你吧,用我們東北話說,有時候看著有點虎,有時候也覺得你,好像也有點小機靈。/l!u~o-l¢a+x!s_..c¨o^m/”
馬猴放松下來,跟我驕傲的閑扯道:
“那當(dāng)然,說起來,我小時候做過一件事還很機靈?!?
“小時候家里窮,我和我哥幾乎都有零花錢,吃飯有時候都吃不飽?!?
“然后我跟我哥就去撿廢紙殼,我拿去給廢品站的老板賣!”
“然后呢?”我好奇的問道。
馬猴笑著:
“那個老板很善良,每次我去賣紙殼,他都進屋給我拿水或者餅干小零食?!?
“而我趁他進屋的時候,總把我在工地?fù)斓乃殇摻詈丸F塊啥的,偷偷塞進紙殼里加重量壓秤?!?
“老板雖然也知道,但每次都默許我的做法,每次都多給我三塊錢,第二天我就和我哥買包子吃?!?
“天哥,你說我是不是挺聰明?”
馬猴說完,看著我對他滿臉鄙夷問道:
“怎么了天哥?”
“我看你像二逼!”
我罵了一句繼續(xù)道:
“你還覺得自己聰明?你不知道鋼筋和鐵塊比他媽紙殼貴啊?你咋不往里塞金條呢?”
“要是收廢品的老板都遇到你這樣的,絕對發(fā)家致富了?!?
馬猴聞言,撓撓頭后,一拍手恍然道:
“哎我草!天哥你說的對啊,我說那老板咋跟我說,就讓我的廢品往他家賣!”
“原來他坑我!我還以為他善良呢?!?
我一臉無語的端起面條說著:
“你要是做生意得賠死,本來我想著讓你到天合賭場干個換籌碼的活,現(xiàn)在想想算了,到時候給你安排別的。”
另一邊,冀莊,天合托運站。
已經(jīng)放回來的志遠(yuǎn),和梁子賀一起喝著茶。
志遠(yuǎn)表情凝重的分析道:
“現(xiàn)在執(zhí)法隊那邊已經(jīng)盯上了我,就等小雙那邊拿下了,多一道保障?!?
“但是讓我有一點想不通,按理說,執(zhí)法隊發(fā)現(xiàn)江偉的尸體,有沙海棠釘進去的四個釘子,李局一句都沒提釘子的事,不查指紋?”
梁子賀想了想:
“這……有沒有可能指紋查不到?”
“那釘子在江偉體內(nèi)好幾天了,說不定生銹了呢?”
志遠(yuǎn)點點頭:
“這倒是也有可能?!?
這時,劉雙打著酒嗝推門走了進來,看到志遠(yuǎn)的剎那問道:
“志遠(yuǎn)哥,你沒事了?”
志遠(yuǎn)搖搖頭:
“不,現(xiàn)在屬于監(jiān)管,我隨時得聽傳喚,你那邊進展咋樣了?”
劉雙拉開椅子坐下嘚瑟道:
“本大師出馬,那不手到擒來?”
“我和王卓雅剛吃完飯,我手把手用他的手機,幫著他給那個娘們發(fā)短信?!?
“那個娘們答應(yīng)了,明天晚上下班后,就跟他出去開房!”
梁子賀心服口服道:
“不得不承認(rèn),雙阿,這方面你的確權(quán)威?!?
劉雙一臉壞笑:
“我跟你們說,那個沙海棠的媽,也是屬于那種騷浪賤的類型?!?
“她不僅答應(yīng)開房,還讓王卓雅帶藥帶道具,我估計沙海棠他爸應(yīng)該是人到中年不行了,不然她不能饑渴成這樣?!?
梁子賀剛要開口,小弟敲門進來匯報道:
“志遠(yuǎn)哥,梁哥,外面有個女的來找梁哥,她說她叫范文迪。”
志遠(yuǎn)和劉雙驚訝的看著梁子,志遠(yuǎn)咂咂嘴:
“我擦,梁子,不會你的春天要來了吧?那女學(xué)生真看上你了?”
梁子賀也是一臉懵,想了想否定道:
“不能,她看上我圖我啥啊,我長得也不帥,她男朋友才死幾天,她也不能這么快移情別戀吧?”
劉雙笑著:“梁哥,你咋不自信了呢?”
志遠(yuǎn)接話道:
“讓單偉給捅的,賣雞蛋的技師忽悠的。”
“男人不再讓他相信自己打架的實力,女人不再讓他相信愛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