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斌聞言一愣:
“ 合作? 你和我之間有啥好合作的?”
李浩淡然一笑:
“你猜猜小荷是誰的人? ”
趙斌聽完,大腦這次仿佛被開光了似的,飛速思考, 滿臉恍然:
“我和二壯的事, 是你做的局 ,也是你給二壯抓奸的消息! ”
“我和你也沒什么深仇大怨, 你這么整我干啥 ?”
李浩瞇了瞇眼:
“有人想要你的命! 難道你不清楚,我們在動力區(qū)靠的是誰? ”
趙斌低著頭沉默一會,突然開口笑道:
“ 原來如此,你們真的下了好大一盤棋??! 何春生忍不住了? ”
李浩打了個哈欠:
“ 現(xiàn)在擺在你面前的只有兩條路,要么把何春生偷情的證據(jù)交出來,跟我合作!”
“要不,你只能死!你猜猜大禹能不能干死你? 別忘了,他可是陳文手下的第一打手! ”
趙斌不屑一笑:
“李浩,你是不是覺得我傻B??? ”
“ 你不用這么驕傲!”李浩笑道。
趙斌瞪了李浩一眼:
“我可不傻, 這偷情的證據(jù)就是我的護(hù)身符, 若是我交出去, 何春生更得弄死我! ”
“起碼現(xiàn)在他還不敢輕舉妄動! ”
李浩似乎早就料到趙斌會這么想,搓了搓自己手,語氣平淡的回應(yīng)道:
“趙斌,我能進(jìn)來看你,我就能把大禹也弄進(jìn)來找你! ”
“你說他會像我似的,好好和你嘮嗑么? ”
“ 實(shí)話跟你講,你的命,徐二麻子也保不住, 只有我能保你! ”
“你把證據(jù)給我,何春生也不會找你的麻煩! ”
趙斌聞言,低著頭沒出聲,而是陷入糾結(jié),分析著利弊。
李浩見狀,從衣服口袋里拿出一個證件丟在趙斌面前:
“ 夠不夠和你談判的? ”
趙斌打開證件一看, 滿臉不可思議的看著李浩, 嚇得雙手都在顫抖。
“我和你合作,錄像的光盤,在天寶飯店后院倉庫的酸菜缸里! ”趙斌喘著粗氣說道。
李浩收起證件得意一笑,拍了拍趙斌說道:
“謝謝你的配合,到時候我給打招呼, 提審前,讓你在冰城都能自由活動! ”
“真的? ” 趙斌挑眉問道。
“草,別的不敢說,在關(guān)系這一塊,我放個屁, 都比你大哥徐二麻子磕頭好使!”
李浩傲然的說完,戴好圍脖, 轉(zhuǎn)身推門離開。
一個小時后, 姜然衛(wèi)東和邵輝將賭場提前打烊,來到了歌廳。
我們聚在一起喝著,也是第一次對帽山的戰(zhàn)斗, 和當(dāng)下局勢一起總結(jié)和分析 。
姜然看著我問道:
“ 天哥,那幫職高的孩子把事辦完了,我估計大禹應(yīng)該受刺激了! ”
“但是現(xiàn)在趙斌在執(zhí)法醫(yī)院,就算大禹想干他, 也動不了手??! ”
我笑了笑:
“你們覺得,趙斌是能老實(shí)待在醫(yī)院的人么? ”
衛(wèi)東擺擺手:
“哎呀,不說那些了! ”
“經(jīng)過帽山一戰(zhàn), 柱子一死, 冰城的混子圈,都知道了夏天的名號! 這次我們也算立棍了, 道理區(qū)這個歌廳,也穩(wěn)住了!”
“只可惜,浩哥這會不在!” 志遠(yuǎn)感嘆道。
這時,包房門被推開, 李浩拎著一瓶杜康走進(jìn)來笑道:
“我這不來了! ”
“臥槽! ”
衛(wèi)東驚呼一聲,不敢相信的揉了揉眼睛, 還以為喝多了出現(xiàn)了幻覺。
我們其他人看著李浩, 也是一個個仿佛看到鬼的表情。
李浩放下白酒,拉過椅子笑道:
“ 咋的了,哥幾個,一天不見不認(rèn)識了?”
姜然滿臉納悶的問道 :
“ 浩哥, 我就想知道, 你爸是李剛啊, 還是 執(zhí)法隊是你家開的?”
“ 這么大哥事,一天你就出來了 ? ”
李浩白了姜然一眼:
“咋的,按你的意思,我不蹲幾年,你不樂意似的! ”
“浩哥,你咋出來的? ”我也好奇的問著, 畢竟這么大的事,何春生都辦不到, 不然我早就讓何春生撈人了!
“ 都說了,市局有朋友! ”
李浩笑呵呵的敷衍一句,隨后把他帶來的杜康打開:
“ 來,哥幾個喝這個!”
推杯換盞間,李浩從兜里拿出一個透明四方盒, 裝著的光盤遞給了我。
我接過光盤問道:
“這啥啊? ”
“ A片!”
李浩挑了挑眉:
“不過,男主角是何春生! ”
我們幾人聞言,頓時傻了眼,這種東西, 李浩居然也能弄到。
見我們滿臉驚愕, 李浩眼睛一轉(zhuǎn)編了個借口:
“我不是消失三天么,托朋友潛伏在天寶大飯店, 偷著找到的! ”
“衛(wèi)東雖然是偷盜專家,但是趙斌見過, 我沒敢用!”
姜然他們對李浩紛紛夸贊,說如果三國曹操有了 李浩,就沒諸葛亮什么事了。
但我肯定不相信李浩的說法, 不過也沒點(diǎn)破。
李浩掃了眾人一眼正色道:
“雖然趙斌沒死, 但是這證據(jù)在我們手上! ”
“小天,利用好這個東西,何春生就是你的狗, 你明白么?”
我表情古怪的嘀咕著:
“這樣的話,我們就背刺何春生了,是不是缺德? ”
李浩嗤鼻一笑:
“你是菩薩么? ”
“這個時候,保護(hù)自己的利益才是最重要的,你與何春生,不過就是互相利用!”
“現(xiàn)在柱子死了, 張鵬可是市一把的兒子。沒有何春生這張牌,我們整不過張鵬! ”
“到時候,文景街的拆遷,你都拆不消停!”
我點(diǎn)點(diǎn)頭,同意李浩的說法,人不狠站不穩(wěn),這個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