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雙帶著李冰離開, 去磚廠找小餅安排。
而他們走后沒多久,我就接到了王鑫的電話。
“鑫哥,想我沒? ”我賤笑著。
“草,想你有雞毛用??!也不能一起喝酒!”
王鑫哈哈一笑,隨后說正事 :
“小天,你讓我打聽的彭軍,我打聽了!”
“這個彭軍背景不一般,京城彭家的小兒子!”
“彭家也是在京都有權的,而且比白家更直接。 彭軍他爸中央的, 這次調(diào)彭軍過去,就是下基層鍛煉鍍金!”
“等時機成熟, 就會把彭軍調(diào)回京城進機關!”
我聽完后,驚訝無比:
“臥槽,這個彭軍來頭這么大???”
“ 小天啊, 你可別想著巴結(jié)他,我班長和我說, 這小子是油鹽不進,剛正不阿的那種人! ”
“ 你和他相處,就老老實實的, 千萬別整那些虛偽客套的東西! ”王鑫叮囑著。
我嘆了口氣: “知道了鑫哥,你和王森的面館咋樣了,錢夠用么? ”
“夠用, 你不用操心我們,我倆瀟灑著呢,等你不忙的時候, 來京城玩玩!”
寒暄敘舊一會,王鑫那邊來了客人, 便匆匆的掛斷了電話。
我放下電話, 雙手按著太陽穴,想起王鑫剛才的話, 感覺有些頭疼。
我也沒想到, 以彭軍的背景, 居然會來這個地方 。
要是像王鑫說的那樣,彭軍油鹽不進, 那這人還真不好交。
或許彭軍自己,也沒打算在這有什么交際, 畢竟他是遲早回京城的人。
或許,我知道與他秋毫無犯,就是我們之間, 最好的交際方式。
到了中午,我和姜然以及季老大聚在一起。
我看著季老大問道:
“ 季哥,陳宇航的那些合作伙伴,你有沒有啥方法, 讓咱們撬走?”
季老大搖搖頭:
“ 不好整啊,這些企業(yè)都和陳宇航合作好幾年了。 而且對于陳宇航也有敬畏!”
“ 我說句難聽的,就算你現(xiàn)在有車,免費給他們送貨,他們都不敢跟你合作!”
“這么夸張? ”
我挑了挑眉感嘆著:
“哎,想想招, 咋能把這些甲方給撬來呢? ”
“天哥, 要不我們先從陳宇航?jīng)]合作的企業(yè)商戶入手唄? ”姜然提了一句。
我搖頭否定著:
“ 你咋這么喜歡撿別人的剩飯吃呢? ”
“要么咱么就不干,要干就自己去搶肉吃!”
“ 他陳宇航看不上的商戶, 我也看不上!”
季老大低著頭,思索一番說道:
“ 小天,這件事,我覺得你還是找大金牙問問, 他人脈廣,說不定能有辦法, 搭上那些商戶!”
“我覺得,想從陳宇航手里撬來商戶,必須要有兩步走的計劃! ”
“第一個,就是能搭上商戶談合作。 第二個辦法,就是想個招,讓陳宇航的貨運在半路出問題! ”
“ 只要商戶的貨,不能按時送到地方, 那些商戶的損失可不好估量!”
“ 有的一車貨的價值,都能買幾個掛車了!”
我聽完點頭一笑:
“ 我也這么想的,今天劉雙不是還帶來一個油耗子! ”
“但是,既然要搞陳宇航,可不是僅僅盜油那么簡單, 做就直接做絕!”
季老大點點頭:
“等會我就讓大金打聽, 陳宇航最近的業(yè)務,送貨時間和路線。 ”
“既然有想法,那就大膽干!”
……
三把子家里,時近中午,三把子才伸了伸懶腰醒了過來。
這也是三把子對手下的規(guī)矩,睡覺睡到自然醒,就算是天塌了,也不能打擾他睡覺。
三把子住在一個二層小樓,起身下床,沿著樓梯來到一樓,就見自己的手下,正坐在沙發(fā)上等著他。
三把子揉了揉眼睛,哈氣連天的說著:
“冬瓜子, 你咋來了? ”“
叫冬瓜子的手下趕緊起身說道:
“三哥,昨天半夜,我們按照的你的吩咐, 把花圈擺在了夏天的農(nóng)貿(mào)市場門口! ”
“可一個小時前, 手下打電話來說, 咱們賭場門口放了三個煤氣罐! ”
“ 煤氣罐上夾了個信封,說是你再裝逼,就炸了你賭場!”
三把子清了清嗓子冷哼道:
“草,他夏天就會吹牛逼, 他要有這本事, 那我還真服他!”
“煤氣罐誰送來的? ”
冬瓜子說道:
“對面早餐店,說是三個孩子送來的,我估計就是小餅,和昨天酒席上,在他旁邊的那兩個崽子!”
三把子瞇了瞇眼:
“看來,不給夏天一點血的教訓,這小子是不知道大小了!”
“ 晚上你帶幾個人,就先對小餅那三個孩子出手 ,給他們點教訓!”
“ 但是記著,有點分寸,別整出人命,捅兩刀就行了! ”
冬瓜子點點頭:
“ 知道了三哥!”
三把子伸了伸懶腰,擺手說道:
“ 你先去飯店給我整個地三鮮來!餓了草!”
傍晚,大金牙給我傳來了消息, 根據(jù)大金牙的打聽 ,陳宇航最近的送貨車次, 明晚八點,從春城拉一車木材,送去東省煙市!
我坐在辦公桌前,自言自語壞笑一聲:
“木頭? 那就好辦了!”
我考慮一番后,還是給衛(wèi)東和志遠叫來, 二代 的孩子毛躁,我怕他們把事辦砸了。
等了半個小時,志遠和衛(wèi)東到來。
我看著倆人笑道:
“ 有個事,需要你倆辦……”
“ 明天你們帶上新來的大聰明, 然后……”
等我說完,志遠挑眉道:
“小天, 這么做,是不是有點過分啊? ”
我呵呵一笑:
“一點都不過分,你們只要注意,別傷及無辜就行,咱們的目標是一車貨, 別出人命! ”
“這件事,就是咱們扎陳宇航的第一刀,能不能開好頭,那就看你們的了!”
衛(wèi)東和姜然對視一眼,兩人心里多少都有些忐忑不安。
只能說, 我這個計劃,一旦成功進行,最憋屈和無辜的,可能就是拉貨司機了。
但這時候我也顧不得別人,過好自己才是主要的。
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