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祥哲臉色凝重的看著我:
“你非要和我家卯上?”
“不是我想,是形勢所迫!”
我淡淡的說完, 表明自己的態(tài)度,便帶著馬旌翔離開。
我和馬旌翔也沒回天合,而是讓馬旌翔打電話給鐵牛跟梁子賀帶幾個小弟,到帝豪門口跟我們匯合。
昨天我跟潘杰商量了一番,帝豪拿下后,讓鐵牛跟梁子賀看管最合適不過。
一來給他們兩個固定找事做,解決了鐵牛和梁子賀的安頓問題。
二來呢,鐵牛性格愛裝逼,適合脾氣火爆的梁子賀壓制他。
到了帝豪門口,鐵牛和梁子賀比我們快一步,已經(jīng)帶著小弟在門口等我們。
我和小馬下車后,梁子賀跟鐵牛湊了過來。
梁子賀看著我疑惑問道:
“ 小天,這大白天的,你叫我們來帝豪干啥啊, 他們還沒營業(yè)呢? 是不是來砸王羽飛的場子,你一句話,我把他屋里全砸了! ”
我白了他一眼:
“砸個屁啊, 這帝豪已經(jīng)是我們天合的了, 叫你們來,是讓你和鐵牛接管帝豪!”
“??? ”
梁子賀跟鐵牛對視一眼,兩人都是一臉驚愕,鐵牛更是不敢相信:
“ 這么大的夜總會,花多少錢買下來的?”
“ 不花錢, 鐵牛哥,你跟梁哥接管后好好干,我可時不時來查業(yè)績! ”
我笑著說完,帶著一幫人進(jìn)入帝豪。
那個由服務(wù)生被王羽飛提拔的經(jīng)理也見過我,見我進(jìn)來不明所以的說著:
“天哥來了。咱家帝豪還沒營業(yè)呢,你們是來玩?還是辦事??? ”
我拿出合同遞給他笑著:
“這個帝豪,已經(jīng)轉(zhuǎn)讓我們天合了,我們來接管。 ”
“ 人事安排不動,你還是經(jīng)理。 ”
男子看完合同嘆口氣:
“ 帝豪開業(yè)的時候我就在這當(dāng)服務(wù)員,這沒開多久,老板換了四個了……”
我笑著:
“流水的老板,鐵打的帝豪?!?
“你把王羽飛手下的小弟叫出來,讓他們立刻滾蛋! ”
經(jīng)理點點頭, 把合同還給我后,趕緊跑著上樓去辦公室。
等了幾分鐘, 就見經(jīng)理帶著四個虎背熊腰的大漢一起下樓。
領(lǐng)頭的男子喝著:
“ 帝豪啥時候換了老板,我咋不知道? ”
馬旌翔開口回懟:
“ 你算個屁啊,你老板轉(zhuǎn)讓還得給你寫報告???”
“王羽飛都嗝屁了,你們還裝什么犢子。 ”
“什么,你的意思是飛哥死了? ”領(lǐng)頭男情緒激動道。
我淡淡的看了他一眼:
“死了,估計這會尸體都硬了。你們趕緊走吧,別妨礙我們。 ”
“他媽的, 雖然我不知道虎哥咋死的,但肯定跟你們天合肯定有關(guān)系! ”
領(lǐng)頭男紅著眼說完, 喊了一嗓子:
“哥幾個,跟他們拼了,給飛哥報仇! ”
我聽完他們的話感覺莫名其妙,這咋還直接把帽子扣在我們頭上了?
不過看對面已經(jīng)沖了過來,我也懶得解釋,簡單揮了揮手, 身后的馬旌翔跟梁子賀等人也絲毫不慣著,沖過去跟對方廝打在一起。
而我一轉(zhuǎn)頭看著鐵牛楞道:
“你咋不上呢?”
鐵牛抱著雙臂笑了笑:
“對面就四個人, 還要我動手???”
“ 我輕易不出手,出手就傷人命! ”
我白了他一眼:
“那你可悠著點。 別傷到自己?!?
很快,不到十分鐘,有著人數(shù)優(yōu)勢的我們,將王羽飛的手下輕松放倒。
梁子賀指揮著手下,將王羽飛的小弟一個一個抬著扔了出去。
實話說, 王羽飛這幾個小弟還挺忠心,見我人多都不慫,也是難得。
只可惜這個江湖,新人代舊人。
我看了看四周,轉(zhuǎn)頭沖著梁子賀跟鐵牛叮囑道:
“ 帝豪好好干,不懂的多學(xué)學(xué),以后咱們天合消遣的時候,可就都來帝豪了。 ”
梁子賀嘿嘿一笑:
“行,都來才好,給你們打八折。 ”
“臥槽,梁哥,自己人你還要錢??!”小馬鄙夷道。
……
另一邊,京城某殯儀館。
殯儀館停車場, 幾乎都被豪車給占滿。
原因無二, 彭家在這里舉行彭軍的葬禮,整個京城的上流圈子震動, 所有有頭有臉的人物,哪怕無暇親自到場,也派了代表前來吊唁。
就連白山也親自過來參加,雖然彭家和白家不對付,但面上的事必須要過得去。
最大的追悼廳中,掛著挽聯(lián), 彭軍的骨灰盒放置在黑白遺像之后。
屋內(nèi)的氣氛悲傷切沉寂,來參加吊唁的賓客也都各懷鬼胎,鞠躬送花后,便去跟一旁抹眼淚的彭國強(qiáng)打著招呼。
而彭權(quán)面無表情的站在門口,微微躬身迎接著來吊唁的賓客。
白山吊唁完,走到彭權(quán)身邊,面帶微笑的小聲說著:
“ 彭權(quán),你夠狠的啊,以前是我小看你了。 ”
彭權(quán)瞪了眼白山:
“ 你說啥呢? 我聽不懂!”
白山呵呵一笑:
“ 你啊, 就別裝了,彭軍咋死的,你心里沒數(shù)么? ”
“ 我勸你啊, 最好去找個大師,去請個護(hù)身符的啥的 ,避避邪。 ”
“萬一彭軍頭七那天回家來,給你帶走咋整!”
“ 白山, 今天是我弟弟葬禮, 我不想跟你吵,你也別整事! ”彭權(quán)沉著臉就要走,躲開白山。
而這時候白山拉住彭權(quán)胳膊笑著:
“ 你心虛什么?。?”
“ 咱們也好久沒見了,我來找你敘敘舊。 ”
彭權(quán)甩開白山的手冷哼一聲:
“ 白山,咱們之間有個屁敘舊的。 ”
“ 今天你來吊唁,我當(dāng)你是客。 ”
“今天來的有頭臉的人不少,你消停點,鬧事的話,誰的臉上都不好看?!?
白山呵呵一笑低聲道:
“ 是么? 你說彭叔要是知道他小兒子怎么死的,他會 做出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