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白家。
林君坐在白山旁邊,小心翼翼的笑著:
“白少,昨晚我見過夏天了,也按您的意思,配合了賀瞎子,將找貨的案子,扣在了夏天身上?!?
白山起身,背負雙手滿臉威嚴(yán)的走到窗前,看著窗外聲音嚴(yán)肅:
“老林啊,我記得,我認(rèn)識你的時候,是剛退伍回家的飯局上,時間過的很快。”
“一晃幾年就過去了,你對我倒是也很忠心?!?
“但是呢,我這個人不喜歡節(jié)外生枝,煤礦的事,你安排給夏天干啥?”
“他是我的棋子,什么時候輪到你來下?”
林君起身說著:
“白少,煤礦的事您也清楚,老蔡死在了煤礦上,他叔叔雖然退休了,但蔡老他一定會動用人脈來查?!?
“一旦查出什么,我可是吃不了兜著走,讓夏天去滅口,也是無奈之舉。”
白山回頭冷哼一聲:
“是你的事重要,還是我的事重要?”
“當(dāng)務(wù)之急,是讓夏天去把貨物找回來,而不是給你擦屁股,你懂么?”
林君臉色難看:
“白少,那煤礦的事,您能不能搭把手?”
白山冷笑一聲:
“這不是什么大事,你以為我要門頭溝那地方干什么?還不是看中了門頭溝的煤礦資源!”
“門頭溝的煤礦豐富,我就是看中了這一點,早在之前,就把手伸過來了。”
“只可惜,門頭溝這里不好治理,僅僅幾家煤礦,愿意跟我分一杯羹,讓夏天從東北來幫我治理門頭溝的那些勢力,也是為了這點?!?
“你放心吧,蔡老要查,就讓他派人去查,礦務(wù)局那邊,我早就打過招呼,能查到什么,那算他有本事?!?
林君松了一口氣,頓時感覺心里踏實不少:
“那就好,有白少這句話,我就放心了。”
“夏天,我不會安排他摻和這件事了?!?
“不!”
白山擺擺手:
“我突然覺得,讓他摻和也行,但不是按你的想法來?!?
“我剛才想了想,那些開礦的,關(guān)系錯綜復(fù)雜,若是讓夏天跟刀疤虎聯(lián)手,去對付他們……”
“你回頭問問刀疤虎,有沒有興趣做煤礦生意,如果他和夏天一起,能把那些私礦的生意搶下來統(tǒng)一更好?!?
林君皺眉道:
“白少,刀疤虎那我可以好好跟他嘮嘮,但夏天,您能保證他一定答應(yīng)么?”
白山陰險一笑:
“放心吧,我有招讓他心甘情愿?!?
“不過這件事不能操之過急,還是等夏天找到貨物之后再說!”
林君點頭道:
“明白了白少?!?
而白山接下來的一句話,讓林君臉色瞬變:
“老林啊,我聽說,你那小侄子,最近跟夏天走的挺近啊?!?
“孩子小不懂事,別什么朋友都交,他們不是一條路,能勸勸就勸勸?!?
林君此時感覺自已背后發(fā)涼,額頭都冒著冷汗,因為這一句話信息量太大了。
這說明白山也不是完全相信他,也派人在暗中盯著他的生活往來。
林君嘴唇發(fā)抖的說著:
“感謝白少指教,您放心,回頭我就教訓(xùn)他?!?
“行了,你回去忙了,我不找你,就別往我家跑,除了我,說不定彭權(quán)也派人盯著你?!?
“對了,若是彭權(quán)找你干啥,你盡管推脫,有我給你撐腰,不用怕他!”
……
下午一點,單雙賭場內(nèi)。
導(dǎo)哥悠悠轉(zhuǎn)醒,緩緩從床上坐起身子,大腦還有點發(fā)蒙,不知道發(fā)生了啥。
導(dǎo)哥低頭一看,見自已衣服完整,兜里的錢和手機也都在,翻身下床,打算出去問問。
可在他下床的時候,大腿一抻,頓時后門傳來一股撕裂感的疼痛。
導(dǎo)哥斯哈一聲倒吸一口涼氣,慢慢悠悠的走出了里屋。
劉雙和殺神猛正坐在賭桌吃著盒飯,見導(dǎo)哥出來,劉雙忍不住一笑:
“哎呦,導(dǎo)哥醒了?”
導(dǎo)哥揉揉腦袋,看著劉雙疑惑問道:
“哎,我咋睡里屋了,發(fā)生啥了?”
劉雙瞬間嚴(yán)肅,大腦都不用思考的扯著瞎話:
“你還好意思說呢,你跟我兄弟賭著賭著,正喝茶呢,突然就趴桌子上了?!?
“這給我嚇的,直接給急救中心打電話,醫(yī)生來了給你檢查檢查,說你低血糖暈過去了,沒啥事?!?
“我就讓小弟給你抬屋子里去,讓你好好休息?!?
導(dǎo)哥深吸一口氣,沖著劉雙抱了抱拳:
“哥們兒,夠意思哈,謝謝你了?!?
劉雙擺擺手:
“客氣啥,我也不能眼睜睜的看到你有危險!”
殺神猛拿起茶壺笑著:
“導(dǎo)哥,再喝點茶精神精神?”
導(dǎo)哥擺擺手:
“不喝了,你這茶有問題,我喝完了屁股疼?!?
“哥們兒,我身體不舒服先走了,明天我再來玩?!?
導(dǎo)哥說完,踉蹌的邁著小碎步往門外走,根本不敢邁大步。
等導(dǎo)哥一步一步的離開賭場,消失在視線中,劉雙和殺神猛實在憋不住,兩人捧腹大笑,嘴里的飯粒亂崩。
殺神猛拍著桌子樂著:
“偉哥出馬是真好使啊,這次讓他爽到了。”
“我給導(dǎo)哥穿衣服的時候,瞥了眼垃圾桶,里面五個防彈衣!”
劉雙也咯咯咯的笑著:
“媽的,以后他再來,你就給他泡茶,來一次讓單偉捅了他一次!”
“我就看看他天天導(dǎo),再加上后門被捅,身子能不能吃的消!”
再說導(dǎo)哥這邊。
導(dǎo)哥離開賭場后,臉色扭曲,每走一步,后門就跟著疼一次。
導(dǎo)哥一臉納悶,自已無緣無故咋還后門疼呢?
不僅如此,他還覺得自已的屁股黏糊糊,褲衩子也緊緊貼在皮膚似的。
導(dǎo)哥看了看四周,咬著牙一步一步,走了二十米,來到路邊的一個公共廁所。
導(dǎo)哥花了五毛錢門票,踉蹌的走進廁所,找了個坑位,脫下褲子一看,一臉驚訝。
只見他的褲衩子上,已經(jīng)濕了一大塊的血跡。
導(dǎo)哥一愣,自言自語道:
“我他媽咋還來例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