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雙說著:
“行,等去了醫(yī)院處理完,能讓你見到。”
兩個小時后,小結(jié)實在醫(yī)院做完手術,躺在床上麻藥勁還沒過。
而病床前,我和總隊的張夢龍,以及劉國然坐在聚集在一起。
劉國然看著小結(jié)實的慘狀,連連嘆氣道:
“這他媽崔治光真狠啊,抓不到我,就把小結(jié)實禍害這樣,是我連累他了。”
而張夢龍看了劉國然一眼,起身沖我說著;
“夏副所,借一步說話?!?
我和張夢龍走出病房,在走廊轉(zhuǎn)角的樓梯間抽煙。
“夏副所,這次謝謝你們了,這小結(jié)實是重要證人,現(xiàn)在他被崔治光弄成這樣,又多了個罪名!”
我吐著煙霧笑著:
“客氣了,你是林叔的徒弟,我肯定得幫忙?!?
張夢龍感嘆著:
“我?guī)煾邓υ┩鞯?,工作這么多年,最后落個這么下場?!?
我心虛的沒接話茬,轉(zhuǎn)移話題的問道:
“崔治光的案子,你們怎么弄,徹底清掃?”
張夢龍點點頭:
“我其他的同事,正在豐區(qū)秘密走訪,找受害者收集證據(jù)?!?
“等小結(jié)實醒了拿到他的口供,證據(jù)鏈做好,我們就行動,把崔治光團伙一網(wǎng)打盡。”
我挑眉道:
“這是不是有點困難,豐區(qū)那邊……”
“放心吧,我們總隊直接越過當?shù)剞k案,不會有阻力,案件整個過程都是秘密行動?!?
“若是走漏了風聲,那肯定是出了內(nèi)鬼,參與案子的人沒幾個,好查?!?
我聽完也明白,張夢龍最后這句話,也是在點我,畢竟我們能輕易在崔治光那把人弄出來,也有跟崔治光牽扯的嫌疑。
“行了哥們,反正人也交接給你了,我回去了?!?
我說完,跟他招呼兩句,便出了醫(yī)院,坐上武子旭的車回家。
時間到了深夜,我猛然從床上坐起,做了個噩夢,夢到小餅死在了國外。
我走出臥室,看著墻上的鐘表,又是睡了不到兩個小時。
我小心的走到門口衣架前,伸手從制服外套里掏出一個小紙包,里面是秦巴喬去醫(yī)院幫我開的安眠藥。
我打開后,掰了半片,接水服下,但心里總是夠不到底。
坐在沙發(fā),我等著藥效發(fā)作,在此刻黑暗又寂靜的環(huán)境中,焦慮又煎熬的各種想法,再次胡亂的充斥著大腦。
悲傷,空虛,絕望,好似被一片陰霾籠罩。
我閉上雙眼,兩手揉著太陽穴,雙眼再次不爭氣的流淚,那種說不出來的難受,不斷地瘋狂的折磨著我。
我不受控制的,腦海里想起一個個先走的兄弟,腦中不斷的自我否定,認為自已就是個一無是處的失敗者,所有人的離開,都是自已的責任。
另一邊,肯尼,時值傍晚,塔庫營地帳篷內(nèi)。
一張長桌在屋內(nèi)正中間,主位上坐著一個方臉寸頭男子,鼻子上有個傷疤,身材壯碩,眼中也不缺少狠色。
男子名叫塔庫,馬來籍貫,也是馬來和肯尼的混血,曾是雇傭兵,現(xiàn)為獵豹武裝的將領之一。
而他下方,則是坐著四人,其中包括王鑫和野田筱村,以及另外兩個小隊長。
塔庫目光掃視幾人一番,停留在王鑫身上:
“王鑫,聽說你那來了個新人?”
王鑫點點頭;
“是的,我國內(nèi)的弟弟,在國內(nèi)犯事了,無路可走,來投奔我?!?
塔庫微微點頭繼續(xù)開口:
“明天有個任務,暗殺!”
塔庫說完,從兜里掏出一張黑人女子的照片,遞給王鑫幾人互傳。
王鑫看完后問道:
“塔庫,這個女人的身份是?”
塔庫淡淡說著:
“巴萊克銀行職業(yè)經(jīng)理,魯托?!?
“首領接到情報,這個女人,一直在幫孤狼武裝搞套匯,命令我除掉他。”
“另外還有個任務,線報說,孤狼武裝首領的女兒,來到了肯尼。也是華裔?!?
“但她的信息被保護的很好,沒有任何線索,首領命令我們所有將軍,找到這個女人抓到她,這樣就有了籌碼?!?
野田筱村聞言笑著:
“這有什么難的,既然是華裔面孔,在這個地方還是很好找的,只要將所有說話語的女人都抓了,還怕找不到?”
王鑫聞言冷笑一聲:
“找華人女子難不難我不知道,但你們那的娘們肯定好找,只要背著被子的,就肯定是你老鄉(xiāng)?!?
“你們那的娘們不都是走到哪,做到哪,就比如你叫野田,你媽肯定就是在田野里懷的你?!?
“你……”野田筱村氣得咬牙,剛想還嘴,塔庫就呵斥道:
“都安靜!”
“孤狼的那個不著急,可以慢慢找,但不能貿(mào)然行動,大規(guī)模抓人,就驚動他們了。”
“好了,大家回去準備,明天的任務必須小心,市區(qū)的執(zhí)法者,也不能小看?!?
“野田筱村,明天的任務,你們小隊負責暗殺,其他三隊負責接應?!?
“塔庫,憑什么我們負責暗殺?”野田筱村不滿的問道。
塔庫冷冷的看他一眼:
“你沒有資格質(zhì)問我?!?
散會后,走出塔庫帳篷的王鑫,臉上心事重重,想起塔庫說的孤狼首領的女兒,他在想會不會那么巧,小餅認識的那個林恩……
一夜過去,國內(nèi)上午,見到劉國然放心的小結(jié)實,在張夢龍的問詢下,做了筆錄,指控了他所知道的,崔治光的違法案件。
而在彭權家里,彭權喝了口豆?jié){后,看著眼前的樸國昌笑著問道:
“老樸啊,這兩天,天合那邊沒找你?”
樸國昌搖頭笑著:
“彭少,還真沒,而且就算他們找我也沒用啊,大領導不松口,我哪敢擅自撥款,這不是得罪領導么?”
彭權點點頭感嘆著:
“挺好,我跟大領導的想法一致,這錢,就該卡他們的?!?
“另外,我有個事想找你辦。”
“不知道,你能不能幫忙?”
樸國昌嘿嘿一笑:
“咱們都認識很久了,曾經(jīng)我也受過彭少的恩惠,您直言吧?!?
彭權正色道:
“老樸,我需要你幫天合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