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鑫點點頭:
“這話倒也是哈?!?/p>
“但在肯尼想當人上人的生活,只能有三種狀態(tài)存在?!?/p>
“第一,成為富豪,第二,加入當?shù)卣﨔,有公職或者當議員?!?/p>
“第三,就是能拉起新的武裝,這三種,我覺得,我們最容易的,可能就是成為富豪了,另外兩種難度更大?!?/p>
“但是呢,成為富豪也不是好事,要夾在武裝和當?shù)卣﨔之間,左右逢源,兩邊納稅燒香!”
潘杰點點頭:
“我懂你的意思,不著急,咱們還有時間,慢慢來!”
另一邊,衛(wèi)東等人乘坐的貨運游輪,在某個國家中轉(zhuǎn)???。
衛(wèi)東和三犬以及耙子,三人拿著護照,也跟著其他船員下了船,通過港口檢查后,進入國家游玩。
走在街上,衛(wèi)東緊緊的抓著耙子的手腕,以至于耙子無比嫌棄的說著:
“東哥,算我求求你,你趕緊松開我吧,你看街上的這些人,都往咱們這看,不知道的還以為咱們兩個搞基呢?!?/p>
衛(wèi)東沒好氣道:
“我不能松開啊,這里人還這么多,街上都是外語?!?/p>
“這他媽的,中文字我都不認識幾個,外語更不認識,萬一要是跟你和三犬走散了,我都找不到回船上的路。”
“再說了你矯情啥啊,不是說外國人都很開放么?”
三犬聞言打趣道:
“東哥,現(xiàn)在咱們才是外國人?!?/p>
衛(wèi)東聞言左顧右盼一番說著:
“哎?要不咱們回船上吧,我有點害怕,啥都不認識,啥也不懂,怕咱們被坑上當?!?/p>
衛(wèi)東說完,一只手拍在了三犬的肩膀上。
衛(wèi)東三人轉(zhuǎn)身看去,就見船上的大副童星,正笑嘻嘻的看著三人。
“怎么,你們沒逛明白?”
三犬扒拉大副的手,皮笑肉不笑的說著:
“是啊,我們只能跟著前面船員的大部隊走,也不敢脫離隊伍,畢竟人生地不熟,不會外語,省得麻煩。”
童星熱情一笑:
“這好說啊,你們跟著我,我外語基本的交流沒啥問題,想干啥,我?guī)銈內(nèi)ゾ托辛恕!?/p>
衛(wèi)東鄙夷道:
“你還有這么好心呢?”
童星笑著:
“哎,你這話說得太傷感情了,出門在外互相照顧?!?/p>
“那個……當然了?!?/p>
童星話音一轉(zhuǎn):
“我一個大副,也不能免費給你們當導游是吧?只要你們干啥都帶我一份請客就行,這要求不過分吧?”
三犬點點頭:
“行,不過分,帶我們找個地方吃飯吧,隨便吃點啥填飽肚子就行?!?/p>
“等吃完了,找個超市,買點東西就回船上?!?/p>
“好說!”
童星痛快答應一聲,十分鐘后,帶著衛(wèi)東三人來到了一家海鮮餐廳。
幾人坐下后,衛(wèi)東三犬和耙子三人,一打開菜單,全部懵逼,誰都不認識外語。
三犬把菜單推給童星說著:
“你來點吧,我們不認識,盡量多點主食少點菜,控制點花銷。”
童星點點頭,隨后跟服務(wù)員嘰里呱啦的,用一番還算流利的外語點了菜。
等菜時,童星沖著三人興致勃勃的說著:
“當?shù)靥厣褪呛ur餐廳,因為離海近,海鮮都特別新鮮!”
耙子滿臉無語:
“咱們在船上,還愁海鮮吃么?”
童星趕緊解釋道:
“這你就不懂了,海域不同,海鮮的品種也不同,有些海鮮咱們在船上也撈不到。”
“而且,咱們在船上,海鮮的吃法不如當?shù)囟啵@個餐廳我前年來過一次,保證你們吃了滿意?!?/p>
過了半個小時,點的海鮮大餐上齊,還別說,衛(wèi)東三犬等人,嘗了口,都對海鮮贊不絕口。
等幾人吃的差不多的時候,三犬一看到賬單頓時傻眼問道:
“童星,這一頓飯吃了四千多?”
童星邊打飽嗝邊擺手道:
“你看錯了,是四千多美刀!”
“啥玩意!”
三犬驚呼一聲,這才意識到被這個童星給宰了一頓。
但三犬也只能忍了,拿出國際銀行卡,忍痛刷了卡。
付完錢后,三犬擦擦嘴說著:
“童星,超市不去了,帶我們回貨船上吧?!?/p>
童星笑著:
“貨船靠岸要一天,明天下午才出發(fā),時間夠用,急什么呢?”
“我知道這里有一家桑拿特別不錯,你們要不要一起去試試?男女混在一起的桑拿,啥都不穿那種?!?/p>
衛(wèi)東聞言來了性質(zhì):
“臥槽,還有這好事?外國人真花花啊,三犬,耙子,那咱們?nèi)タ纯磫h?”
“八百美刀一位,不限時間!”童星笑著。
三犬直接起身拒絕道:
“那不去了,太貴,我們消費不起!”
“你自已去吧,反正我剛才記路了,我們自已走到港口上船?!?/p>
“走!”
三犬說完,給了耙子一個眼神,兩人把衛(wèi)東拽起,硬生生拉出了餐廳。
衛(wèi)東看著三犬無語道:
“三犬,要我說你這人不會享受,吃飯四千多美刀都花了,還差這點?”
三犬無奈的解釋道:
“東哥,咱們不是暴發(fā)戶,這么個花錢法,沒等到肯尼,咱們就都花完了。”
“錢花完咋辦?總不能伸手去找小餅要吧?”
耙子也附和道:
“是啊東哥,就算花點錢沒事,可是還跟著一個大副,憑啥咱們消費,還要便宜他?”
“而且就他那個愛占便宜的逼人,說是八百一位,指不定他偷摸的消費多少,吃飯就被他給坑了?!?/p>
“萬一消費要是超出咱們的能力,他拍拍屁股走了,咱們咋辦?留在這打黑工???”
衛(wèi)東撇撇嘴:
“行行行,我說不過你們,那走吧!”
衛(wèi)東說完,跟著三犬和耙子往港口回去的方向走,而這時,童星從餐廳走了出來,接著三個外國男子,湊到了童星的身邊。
童星抬手指了指衛(wèi)東三人的背影,用外語低聲說著:
“就他們,非常有錢,銀行卡和護照,都在那人的包里,交給你們了,事后卡里的錢,和你們五五分成!”
三個男子點點頭,互相看了一眼后,在后面慢慢加快腳步,朝著衛(wèi)東三人跟了過去。
三人在前面走著,衛(wèi)東突然被旁邊的一個手工品攤位吸引,走過去看著上面的物件。
而攤主是一個黃色披肩長發(fā)的皮膚白皙男子, 戴著帽子,穿衣風格酷似西部牛仔。
衛(wèi)東拿起外表和西洋槍一樣的打火機,試了一番后看著攤主問道:
“大姐,這個多少錢? ”
攤主看著衛(wèi)東一臉懵逼,而三犬托著下巴想了半天憋出了一句:
“薅馬馳? ”
攤主嘰里呱啦說著,抬手伸出四根手指比劃著 。
三犬打開錢包看了看,拿出了兩張兩元面額的美元扔在了攤位上。
三人離開攤位,衛(wèi)東把玩著西洋槍模型愛不釋手的笑著:
“ 這玩意做的可真好看 。 ”
而三犬沒接話,兩步走到耙子身邊小聲說著:
“ 耙子,咱們好像被人盯上了,我剛才付錢的時候,瞥見有三個男的,目露兇光的盯著我。 ”
耙子點了點頭 ,三犬又快步追上衛(wèi)東 ,也把事兒說了一遍。
衛(wèi)東聽完挑眉問道:
“那咋整?。?等他們動手咱們直接硬干?”
三犬搖搖頭勸道:
“ 別的東哥, 你聽我說,這里咱們不熟, 不知道他們一共多少人, 而且我怕硬干,萬一被當?shù)貓?zhí)法隊抓了, 更加麻煩。 ”
“ 現(xiàn)在最合適的方法,就是跑,聽我的,我說跑就跑!”
衛(wèi)東點點頭和耙子對視一眼,三犬深吸一口氣,側(cè)過臉偷瞄后面三個男子一眼,突然喊道:
“跑! ”
三犬跑在前面 ,衛(wèi)東和耙子緊隨其后, 而那三個外國男子, 一看三犬他們跑了,也立馬動身追趕。
而更跑了兩三分鐘,衛(wèi)東就體力不支慢了下來,彎著腰喘著粗氣說著:
“你們先跑,我跑不動了。 ”
聽到這話的三犬和耙子,立刻又調(diào)頭跑到衛(wèi)東身邊,但三個男子已經(jīng)追上,跟他們不到兩米的距離停下了腳步。
耙子微微喘息說著:
“三犬, 這大街上光天化日的,他們不能明目張膽吧? ”
三犬額頭冒著汗說著:
“我哪知道,早知如此, 上船之間,就該多做做功課,他們要是敢動手, 就直接干吧,干完就跑! ”
其中一個外國男子,冷笑的開口嘀咕著三人聽不懂的話, 但他卻邊說邊做了個數(shù)錢的手勢, 并且指了指三犬身上的背包。
三犬也明白是就是為了財來的,但這個時候 ,也必須舍命不舍財,沒有錢,就算是在船上 ,三人也生存困難。
“去尼瑪?shù)模?”
三犬罵了一句,和耙子同時掏出匕首,直接就上去開干。
衛(wèi)東見狀,左右看了看,從地上撿起一塊石頭當做武器也沖了上去。
三犬和耙子此刻都宛如化身瘋狗, 拿著匕首完全是不要命的打法。
本來那三個歪果仁信心滿滿,卻被兩人的氣勢給鎮(zhèn)住,赤手空拳的和三犬兩人簡單打了幾下后, 其中一人胳膊被耙子劃了一刀。
那男子見自已受傷, 毫不猶豫,跟自已另外兩名同伴抓住空隙, 撒腿就跑。
“媽的,算你們跑得快! ”耙子惡狠狠的罵道。
三犬深吸一口氣問道:
“耙子,東哥, 你們沒事吧?”
耙子搖搖頭:
“我就肩膀被砸了一拳,估計得青一塊! ”
衛(wèi)東淡然道:
“我沒事! ”
三犬趕緊說著:
“咱們趕緊上船,今天晚上,就在船上, 把那個大副童星宰了,扔海里喂魚! ”
衛(wèi)東不解的問道:
“這是為啥? ”
三犬解釋著:
“我才反應過來, 剛才我掏錢的時候, 我錢包里根本沒多少現(xiàn)金。 ”
“我感覺, 這三個人 ,有可能是那個大副找來的,可能想在船下綁了我們, 因為他知道我卡里有錢!”
“我實在對他忍無可忍了 , 今晚就弄了他,不然我們的安全也得不到保障! ”
耙子聞言提出了問題:
“三犬,弄他沒問題,可是,貨船明天下午才出發(fā),現(xiàn)在是靠港口。 ”
“ 晚上弄他了,尸體扔海里,萬一被發(fā)現(xiàn)怎么辦? ”
三犬不屑一笑 :
“沒事,待會上船,我跟船長談?wù)劊L肯定對這方面,更加有經(jīng)驗, 給船長點錢,我不信買不來這個大副的命! ”
國內(nèi)時間到了下午,周維勇給我發(fā)了信息, 我也得知李浩在張雄那 。
不過我不擔心, 我知道張雄什么都不會告訴李浩 。
而我則是和馬猴,帶著小弟,來到了西城醫(yī)院, 葉嘉誠的病房。
我站在床邊看了看葉嘉誠的腦袋的凹陷說著:
“給砸個坑, 真狠啊。 ”
葉嘉誠看著我虛弱的說著:
“天哥,你就別說風涼話。 了,大夫都說我運氣好點,要是腦出血過多, 就救不回來了。 ”
“你宣布完決策, 把人都得罪了,后果卻是我承擔 。”
我白了葉嘉誠一眼:
“草, 知道總經(jīng)理不好當了吧?這點事都處理不好,咋讓我放心的下。 ”
“告訴你,打你的已經(jīng)抓了, 就是包工頭老黃。 ”
葉嘉誠一愣:
“老黃? ”
“真沒想到,我平時對他不薄, 居然是他對我下黑手。 ”
我沒好氣數(shù)落道:
“之前我就跟你說過, 別跟那些人走太近,不然不拿你當盤菜,你不聽,這下老實了吧? ”
“差點給你變大樹,打成植物。 ”
葉嘉誠深深地嘆了口氣, 而我繼續(xù)說著:
“那幾個包工頭中午我都叫到了門頭溝,我跟他們說了,工人的事兒,讓他們自已解決。 ”
“ 解決不了,他們自已一分錢都拿不到。 ”
“葉子 ,該狠的時候,手段一定要狠。 ”
葉嘉誠頹然道:
“ 我知道了天哥。 ”
我看了看葉嘉誠點了根煙:
“葉子, 你好好養(yǎng)傷吧, 工地的事兒,你不用操心。 ”
與此同時,門頭溝某個飯店包廂內(nèi), 劉雙和一個中年男子坐在一起。
那男子身上臟兮兮的, 看著劉雙有些拘謹?shù)膯柕?:
“ 劉經(jīng)理, 你好!”
劉雙點點頭,直接問道:
“你叫啥名字?干啥的? ”
“孫云龍……之前在天合煤礦負責礦井爆破的爆破工, 現(xiàn)在天合煤礦換了老板,我還是負責爆破。 ”
劉雙想了想問道:
“ 你干這一行多少年了? ”
孫云龍解釋著:
“算今年,十六年。 ”
劉雙呵呵一笑:
“ 你能炸建筑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