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肯尼,營地帳篷內(nèi),小餅衣服濕透,全身大汗淋漓的躺在床上,嘴唇和臉色蒼白的喘著粗氣 。
而胡胖則是在一旁, 用拐杖配合好腿支撐著身體,在洗臉盆里洗著毛巾。
這時曾海掀開門簾走進(jìn)來,一看小餅的狀態(tài)打趣道:
“胡胖, 小餅這是怎么了? 怎么看著像是被榨干了精氣似的? ”
胡胖洗完毛巾遞給曾海說著:
“ 你別說風(fēng)涼話了,趕緊給小餅擦擦,讓他緩緩,等會找人來給他按摩按摩。 ”
“ 這小餅好像虎似的, 第一天跟著訓(xùn)練就玩命,差點都要中暑脫水。 ”
曾海聞言一愣,隨后接過毛巾,一邊給小餅擦臉一邊勸著:
“ 小餅啊,你系不系傻子, 第一天訓(xùn)練這么高的強度,人會練廢的,你要循序漸進(jìn),心急吃不了熱豆腐! ”
小餅上氣不接下氣的勉強說著:
“ 也沒人提前……告訴我……這里的訓(xùn)練這么變態(tài)的啊?!?
“ 我現(xiàn)在感覺整個人,除了嘴之外,就沒有能動的地方了! 渾身疼。 ”
曾海笑著:
“ 沒事 ,等會我找人來給你按摩,正規(guī)的放松肌肉。 不按的話,估計你得肌肉拉傷, 明天疼的比現(xiàn)在還厲害。 ”
小餅點點頭,累得一句話都不想說,而胡胖則是打開自己的柜子, 將里面一個包著什么東西的紙團(tuán)拿了出來,塞到了小餅的手上 。
小餅看著手里的紙團(tuán)疑惑的問道:
“ 胡胖, 這里面是啥??? ”
胡胖咧嘴打趣著:
“ 里面是兩顆神奇小藥丸,關(guān)鍵時刻吃下能救命的, 我也不出任務(wù)了,這藥就送給你吧。 ”
小餅一臉疑惑:
“吃下能救命,這么神奇? ”
曾海起身, 一邊投洗毛巾一邊鄙夷道:
“ 他騙你你也信, 不過關(guān)鍵時刻能救命是真的。 ”
“這里面兩顆藥丸,其實就是安宮牛黃丸和云南白藥的保險子。 ”
小餅聽完一臉鄙夷:
“我以為還真是啥神奇藥丸呢, 就這藥, 國內(nèi)不是隨便買。 ”
胡胖撇撇嘴:
“你買的,能跟我們用的一樣? ”
“這安宮牛黃丸是八幾年的, 肯尼這邊富人區(qū)花不少錢買的,首領(lǐng)給塔庫將軍分了兩份,鑫哥得到一份給我了。 ”
“反正你把這藥收好, 關(guān)鍵時刻是能保命的。 ”
小餅見胡胖認(rèn)真, 點頭感激道:
“謝了胡胖!”
“自家兄弟客氣啥,以后你訓(xùn)練悠著點 ,可別犯虎勁了, 別沒等執(zhí)行任務(wù),就把自己給練死,那我們都跟著丟人! ” 胡胖鄙夷道。
過了一會, 曾海給小餅擦完了身子,此刻的小餅就連抬起胳膊的力氣都沒有, 而兩個黑人女子走進(jìn)了帳篷,但小餅看到兩人時, 一臉震驚。
實在的說,這兩個女子身材魁梧,并且肌肉線條都很明顯, 小餅跟任何一個人比, 都顯得瘦弱不堪。
兩個人十分專業(yè)的走到小餅面前, 一起合作將小餅翻身趴著,接著一個女子拿出個裝著不知名的液體,帶著淡淡酒精味的罐子。
兩個黑人女子雙手沾著那罐子里的液體,開始給小餅按摩,疼的小餅齜牙咧嘴, 時不時哎呦慘叫。
胡胖笑著解釋道:
“ 忍忍吧,這罐子里是他們當(dāng)?shù)厝伺?,類似咱們國?nèi)的跌打酒差不多, 活血化瘀啥的。 ”
“ 她們兩個也是武裝里后勤部的護(hù)員,你要是看得上她們,我讓鑫哥去打聲招呼 ,晚上讓她們陪你過夜。 ”
小餅聞言,見其中一個黑人女子雙手抓起自己的一只手掌,看了看后嫌棄的說著:
“拉倒吧,你瞅瞅這顏色差, 我手被她雙手夾著, 好像他媽的奧利奧夾心餅干!”
胡胖剛要開口,王鑫一臉凝重的走了進(jìn)來 , 看了眼小餅后沖著曾海說著:
“小海,給我整杯水! ”
曾海聞言遞過去水杯, 見王鑫表情不好問道:
“鑫哥, 出啥事了? ”
王鑫灌了一大口水 ,嘆氣說著:
“塔庫剛才找我,今晚后半夜有任務(wù)。 ”
“ 他收到情報,富人區(qū)的一個跟孤狼武裝合作的富豪,從咱們國內(nèi)買了一些藥品,后半夜送給 孤狼武裝 ,命令咱們和二隊去截獲,把一車藥品搶 來。”
趴在床上正被按摩的小餅,好奇的問道:
“鑫哥,啥藥品?。?”
王鑫淡然道:
“ 就是一些感冒藥, 消炎藥抗生素啥的, 在國內(nèi)很常見的藥,但是在肯尼,卻是匱乏的資源。 ”
“ 畢竟這邊不比國內(nèi),一到了季節(jié),這邊的蚊蟲叮咬,是個讓人頭疼的事。 ”
“ 這邊的蚊子有的可能都從動物身上吸過血, 再叮咬人類,總會出現(xiàn)一些傳染病。 ”
“ 所以在這邊的藥品,也是價值很重的東西, 國內(nèi)賣五塊錢一盒的藥, 到肯尼這邊折合國內(nèi)的錢,將近一百塊一盒 ,每年貧民區(qū),生病死的很多。 ”
王鑫喝口水繼續(xù)解釋道:
“ 這也是為啥富人能受到武裝的庇護(hù),只有他們才能從國內(nèi)買藥運來, 兩個武裝都沒有渠道。 ”
小餅點頭恍然道 :
“ 原來是這樣,鑫哥, 晚上的任務(wù)我跟你一起去唄,長長經(jīng)驗!”
王鑫嗤鼻一笑:
“你還是算了吧,我聽曾海說了,估計你現(xiàn)在站都站不穩(wěn)呢, 好好歇著吧。 ”
“胡胖,你和小餅互相照顧下,我去大兵營地調(diào)兵!”
胡胖聞言驚訝道:
“調(diào)兵,搞這么大的陣仗? ”
王鑫點點頭:
“ 怕孤狼武裝的人,提前過來接藥品,為了穩(wěn)妥起見。 ”
王鑫說完走后,小餅疼得實在受不了開口喊道 :
“ 胡胖, 你快讓她們停下,別按了,我感覺要散架子了。 ”
胡胖皺眉道:
“忍著點吧,按完就好了。 ”
小餅見胡胖擔(dān)憂的表情問道:
“ 你又咋的了? ”
胡胖嘆口氣:
“我擔(dān)心鑫哥他們啊, 他去大餅營地調(diào)人,今晚的行動,看來又是九死一生,搞不好和孤狼武裝 ,兩方又要火拼。 ”
小餅挑眉道:
“像鑫哥這樣的,能調(diào)多少人手??? ”
胡胖搖搖頭:
“不好說,一個小隊長除了自己的手下隊員之外, 調(diào)人的權(quán)利最多調(diào)五個人,還要提前報備。 ”
“但任務(wù)的情況下,將軍直接手令授權(quán), 用手令能調(diào)多少人,取決于任務(wù)的需要!”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