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浩說完,林恩一愣,歐陽晶也是狐疑的說著:
“你去我房間干啥,我告訴你,我有老婆……”
李浩呵呵一想:
“我取向也正常,這一點您放心,我想和您單獨學習學習。”
林恩想了想說著:
“小餅,你帶著浩哥在武裝轉轉吧,熟悉熟悉咱們這的環(huán)境?!?/p>
“晶叔,你也去把李浩的要求,給落實下,我有些事,和圖桑單獨聊聊?!?/p>
一行人出去后,屋內就剩下了圖桑和林恩。
林恩看著圖桑問道:
“圖桑,怎么樣,最近在李浩和潘杰那邊,有沒有了解到其他的情況?”
圖桑想了想搖搖頭:
“該知道的,他們都讓我知道了,有些事他們單獨說,我也不清楚?!?/p>
“但我能確定一件事,和張志遠一起從國內來的那個女翻譯,應該是潘杰殺得。”
“潘杰殺的?他殺那個女翻譯讓什么?”林恩疑惑的問道。
圖桑搖了搖頭:
“這我也不清楚,那女翻譯,我是沒動,駐扎的大兵沒有我的命令,更不會動手,那能干出這事的,估計也就潘杰了?!?/p>
林恩聞言,思考一番瞇著眼緩緩說著:
“我大概明白了,這個女翻譯是和張志遠一起過來的,也是夏天安排的翻譯?!?/p>
“可能潘杰怕這個女翻譯,會給夏天透露消息,潘杰嫌她多事,就給她弄死了?!?/p>
“就潘杰那個損人,這種事絕對是他干的?!?/p>
“行了圖桑,不管他們了,走一步看一步?!?/p>
“你放心,等奧利一死,我就會扶持你當將領,接管奧利手下的隊伍?!?/p>
“謝謝小姐,沒別的事兒我in先出去了?!?/p>
圖桑出去后,林恩嘆了口氣:
“圖桑,為了武裝,對不起你了,沒辦法,和潘杰讓了交易?!?/p>
國內時間,到了晚上八點,華旭的尸L已經火化完,劉雙陪著華東南,一起撿著骨頭,收拾著骨灰。
華東南紅著眼嘟囔道:
“那么大一個人,轉眼就成了一盒骨灰。”
劉雙白了華東南一眼:
“憋回去,別哭,眼淚不能掉在骨灰盒里?!?/p>
“現(xiàn)在人都沒了,你就接受現(xiàn)實吧,自已得好好活著?!?/p>
“以后在門頭溝有啥難處,盡管去天合找我?!?/p>
等骨灰收拾完,寄存在骨灰盒存放處后,華東南看著劉雙說著:
“雙哥,你辛苦一天了,回去休息吧,好好睡一覺,明天起早,麻煩你陪我一起出殯下葬。”
“我也回家收拾收拾東西?!?/p>
劉雙問道:
“你晚上敢一個人在家睡???要不我派幾個小弟陪你一起?”
華東南搖搖頭:
“雙哥,不用了,太麻煩你們,我自已可以?!?/p>
聽華東南這么說,劉雙也不好再說啥,點點頭答應道:
“那行,那我可走了,有事兒再給我打電話?!?/p>
劉雙走后,華東南眼含熱淚的盯了骨灰盒幾秒,隨后跪在地上,磕了三個響頭說著:
“爸,我從小到大不務正業(yè),有你養(yǎng)著我,我從畢業(yè)到現(xiàn)在,吃喝玩樂沒上過一天班?!?/p>
“我能力有限,可倘若你的死另有其因,我一定追查到底,給你一個交代!”
華東南說完擦擦眼淚,這一刻他內心十分堅定,似乎在這時成熟,也似乎晚熟。
離開殯儀館后,華東南看了看短信,回撥電話說著:
“給我個地址,我現(xiàn)在方便,過去見你?!?/p>
“好!”
電話那頭簡單的回應了一個字后,掛斷了電話。
華東南等了幾分鐘,收到短信看了看地址后,離開殯儀館,開車前往了西城。
與此通時,天合辦公室內,我皺眉抽著煙,從殯儀館回來的劉雙,推門進來。
劉雙走到我面前,見我臉色不好,坐下問道:
“天哥,有啥事了么?”
我吐著煙霧說著:
“你回來的正好,眼下有兩個事兒。”
“第一個,你安排馬猴去一趟天合對公賬戶開戶行的總行,幫我查查最近一筆三百萬的打款。”
“不知道是誰,給天合賬戶打了三百萬,我給銀行打電話,客服說要去總行柜臺查詢?!?/p>
“這個點銀行下班了,明天讓馬猴去吧?!?/p>
劉雙點點頭:
“行天哥,還有啥事?”
我猛吸一口煙,看著劉爽嘆氣道:
“剛才,孟繁星給我打電話,說信子奧放出來了。”
“放出來了?咋還能放出來呢?證據(jù)不足?”劉雙一臉驚訝。
我搖了搖頭:
“有關系,給信子奧辦了取保。”
劉雙想了想凝重道:
“這個逼人真煩啊,他的身份,還不能弄了他,不然更麻煩。”
我點點頭:
“等等再看,看看這個信子奧,還會不會作妖,到時侯再研究他?!?/p>
一個小時后,華東南來到了西城的一家茶館,一進包廂,就看到兩個人坐在一起,喝著茶,有說有笑。
華東南看著兩人問道:
“誰是趙福豪?”
趙福豪呵呵一笑:
“我是,你是華東南吧,請坐,就等你了?!?/p>
華東南坐下微微不記的質問道:
“不是說好了單獨見面,你怎么還帶人?”
趙福豪解釋道:
“稍安勿躁,我給你介紹下,這位是信子奧,是監(jiān)察的組長,也是專門負責你父親,華旭的案件。”
華東南看了信子奧一眼,皺眉說著:
“我父親人都走了,怎么?還想審他的案子?”
信子奧好聲說著:
“年輕人,說話不要戾氣這重,啥話好好說?!?/p>
華東南輕哼道:
“你廢話呢,你爹死了你戾氣不重?”
“趙福豪,我來找你,是因為你在電話里說,我父親不是自殺的,我想搞清楚死因?!?/p>
“至于別的事兒,我不想談!請你別浪費時間。”
趙福豪也不生氣,有條不紊的說著:
“華東南,你想弄清你父親的死因,信組長的作用更重要?!?/p>
華東南一臉疑惑:
“怎么說?”
信子奧說著:
“外面都傳,你父親是自殺,他為什么自殺?”
“一個好好的大活人,若不是因為解不開的事兒,怎么會自殺?”
華東南說著:
“我父親留下了遺書,是他的筆跡。”
“遺書里明確的寫著,他是讓了一些違紀的事兒,不愿意連累我,所以自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