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萬龍幣!一克黃金按3塊算!
這里面也有三萬多克!
一根大黃魚312.5克,這里面最少有100根!
“我要是偷偷留下一半……問題應該也不大吧?”
“即便是姚宏運被抓,他說這里有100根,也不會有人查到我身上吧?”
秦守業(yè)意念一動,就把這個柜子給收進了系統(tǒng)空間里。¢看′書-君? ,追`最-新^章+節(jié)-
他利用空間簡單處理物品的能力,把藏在那些木架子里的金條取了一半出來。
他將木架上的木塞堵好,接著就把衣柜放了出來。
衣柜放出來之后,他就跑到門口喊人去了。
“廖隊長!有發(fā)現(xiàn)!”
廖隊長聽到秦守業(yè)的喊聲,立馬帶著人沖了過去。
“什么發(fā)現(xiàn)?”
“在哪呢?”
秦守業(yè)帶著他進了里面的臥房,指著那個大衣柜開了口。
“這個柜子有問題?!?
“有問題?什么問題?”
“隊長,剛才這個衣柜我們?nèi)齻€檢查的,沒有問題……里面的東西都拿出來看了,而且也檢查了,沒有暗格。”
旁邊一個戰(zhàn)士開了口,廖隊長就轉(zhuǎn)頭看向了秦守業(yè)。
“廖隊長,你不覺得這個衣柜的木架子用的木料有些大嗎?”
“你是說……”
“我剛才挪動衣柜的時候,感覺有點重,就仔細的看了一下,這木架子沒必要做這么粗,里面說不定有問題。+8`6*z?h_o′n¨g·.-c!o*m,”
廖隊長點了點頭,掏出腰間的軍刀,走過去用刀柄敲擊了一下。
“真有東西!”
“抬出去!”
他一聲令下,那幾個戰(zhàn)士就過去把衣柜抬到了院子里。
“放平!把衣柜放倒……”
那幾個戰(zhàn)士把衣柜,柜門沖上放好,廖隊長就拿著軍刀湊了上去。
很快他就發(fā)現(xiàn)了木塞,用力撬開之后,里面的大黃魚也就掉了出來。
廖隊長臉上一喜,他把那根大黃魚拿在手里看了一下,臉上的笑意就更濃了。
“鹵蛋的金條……這就是鐵證,姚宏運就是什么都不說,也能定他罪了?!?
秦守業(yè)湊上去問了一句。
“廖隊長,你咋知道這是鹵蛋的金條?”
剛才他拿走了一半金條,發(fā)現(xiàn)柜子里的金條,和他之前弄到的那些確實不一樣。
標碼和圖形都不一樣,好像成色也差了一些。
“小秦,你看這個編碼,是甲開頭的戳記編碼,民國央行做的金條,是用ck、ca、cc開頭的,抗日戰(zhàn)爭時期重慶中央造幣廠或昆明中央造幣分廠生產(chǎn)的金條,編號代碼以 cb、cd開頭的。”
“鹵蛋逃去甜島,他們造的金條,大都是用甲乙丙丁開頭,也有一部分cd開頭編碼的金條,但含金量只有九成,所以成色就差了許多。`蘭*蘭\文?學· _更/新-最/全·”
“最重要的一個標識在這……”
廖隊長指了指上面的四個字。
飾金原料!
“他們做的金條,基本上都有這四個字?!?
“這些金條是敵特資產(chǎn),姚宏運要不是特務,根本就弄不到這些東西?!?
廖隊長說完,就讓人繼續(xù)檢查柜子……
很快柜子上的木塞被一個個找到拔開,里面的金條被弄了出來。
除了今天還有一個紅繩系著的紙筒。
秦守業(yè)用系統(tǒng)空間偷拿金條的時候,只拿了靠洞口的那些,沒有把底下的全都拿出來。
所以他也就沒發(fā)現(xiàn)這個紙筒。
廖隊長打開那個紙筒,秦守業(yè)湊上去一看,就知道姚宏運死定了!
委任狀!
“沒想到這個姚宏運,還是個少將師長。”
“小秦,你又立功了!”
“你小子是福星啊……這才幾天,又幫著我們抓了一個大魚!”
秦守業(yè)搖了搖頭。
“這是呂紅和洪二亮的功勞,和我沒多大關系。”
廖隊長愣了一下,轉(zhuǎn)頭看了看秦守業(yè)。
“你小子心腸夠軟的……”
“我說的是實話!”
“功勞算誰的,要看上面咋說……”
“搜!給我仔仔細細的搜!去借點家伙事,把地面全給我刨開,咱們給他來個掘地三尺!”
有了那些金條和委任狀,姚宏運特務的身份是跑不掉了。
廖隊長也敢大張旗鼓的搜查了。
秦守業(yè)沒有跟著他們繼續(xù)搜,而是跟廖隊長打了個招呼,騎車去了姚宏運上班的糧站。
證據(jù)有了,只要抓到姚宏運,讓其交代出同伙有哪些……
把他們這一伙人一鍋端了,呂紅和三個孩子才算安全。
“小秦你沒騎車……”
“我跑過去就行,我體力好跑得快?!?
秦守業(yè)回了一句,然后轉(zhuǎn)身就跑了。
廖隊長看著他的背影,忍不住嘀咕了一句。
“多好的苗子,回去跟喬主任說說,想辦法讓這小子來保衛(wèi)部上班?!?
“是福星,也是狗特務的克星……”
秦守業(yè)跑出院門直接朝著右邊拐了。
糧站就在孫家胡同的西邊,直線距離隔了五六公里遠。
秦守業(yè)跑到胡同口,剛要往南拐的時候,突然就察覺到了一股子敵意。
他放慢腳步轉(zhuǎn)頭看了過去。
一個四十歲出頭的中年男人,身上穿著一身黑色的干部服,腳上一雙油光锃亮的黑色皮鞋。
臉上一副黑框眼鏡,頭上還一頂黑色的帽子。
長相……那就是癩蛤蟆臉上的青春痘,惡心又欠揍!
秦守業(yè)看向他的時候,他就轉(zhuǎn)頭朝前看了,可他身上的敵意沒有消失。
秦守業(yè)停下了腳步,皺著眉回憶了一下。
他沒見過這家伙,以前沒見過,上一世更是沒見過。
那敵意從哪來的?
見他長得帥?畢竟那人長得很丑,見到比自己帥的……
也不對,但凡有點人樣,長得都比他帥!
要是因為長相,敵意不應該那么濃!
秦守業(yè)正想著呢,在他視線里的那個人就猛地停下了。
他神色也變得有點慌張了,接著他就一轉(zhuǎn)身,打算推著車子離開……
秦守業(yè)順著他視線看過去,看到了停在姚宏運家門口的卡車。
這孫子是姚宏運!即便不是,也是跟他有關系的!
“站住!”
秦守業(yè)試著喊了一嗓子,那人立馬推車子加速跑了出去。
“站住別跑!”
秦守業(yè)喊了一嗓子,然后沖了過去。
在那人要抬腿上車的時候,秦守業(yè)抓住了后車座子。
他手上一用力,那車子就猛地往后倒了……
那個人也被帶著往后退了幾步,要不是他松開手,估計就被帶倒了。
秦守業(yè)把車子甩到一邊,然后朝那人撲了上去。
那人還想反抗,結果還不等他掙扎幾下,肩關節(jié)就被秦守業(yè)給卸了。
“啊……”
幾聲慘叫,那人就老實了。
他歪著頭,一邊臉緊緊地貼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