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全家個大天尊!”
吳德滿臉抓狂中帶著些許崩潰,一字一頓的咬著牙根。
自從上次捏過屎人之后,他就發(fā)誓,此生不再碰屎,絕對不碰!
甚至連牛,他也不打算靠近了。
可萬萬沒想到啊,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
好端端的,被人甩了一坨屎。
“啊~”
下一刻,吳德怪叫一聲,跑到法海背后,伸長脖子就在他背后狂蹭。
法海波浪狀外加彈性十足的后背簡直就像一塊海綿。
幾下就讓吳德蹭了個干凈。
接著他急敗壞脫下那只鞋,狠狠的朝陰陽師砸過去。
bia!
好死不死的,這鞋正好bia在陰陽師臉上。
還粘在上面。
武士和陰陽師脫衣卸甲的動作一頓,同時看向法海。
懵逼帶著驚愕,驚愕中帶著憤怒。
“你們,什么人?”
陰陽師摘下臉上臭烘烘的布鞋,目光森冷如冰。
昏死過去一下醒來,身上全是牛糞,面前多了兩個人,還朝自己丟鞋子。
武士的尊嚴!
陰陽師的尊嚴!
不容褻瀆。
更關(guān)鍵的是,這二人說不得還和剛才那騎牛的人有關(guān)系。
“你們是什么人,那牛去哪了?”吳德反問。
“牛?”
武士眼睛一瞪,冷喝問:“牛和你們是一起的?”
吳德:“??”
**海:“?”
“什么亂七八糟的,本道爺是問你,那牛哪去了?”吳德繼續(xù)追問,語氣憤怒。
武士和陰陽師有些面面相覷,局面好像有點亂,話對不上,頓了頓武士對陰陽師說出了自己的理解:
“冷泉君,來者不善,他們好像是一伙的?!?
“不可理喻的黎國人,欺人太甚,誓死捍衛(wèi)尊嚴!”陰陽師牙根一咬,猛的將手里的鞋子砸向法海和吳德。
陰陽師實力一點不弱,已經(jīng)是半步外勁層次的高手。
這一擊又快又準,還順手附上了一張符,速度更是翻了倍。
吳德急忙脖子一縮,結(jié)果卻露出了側(cè)后的法海。
“玄光金鐘,護我法身!”
法海眼睛一睜,立刻咒語疾念,幾乎是瞬發(fā)式的撐開了一個金光熠熠的護身罩。
金鐘罩!
那鞋砸在金鐘罩上,沒有留下半點漣漪,便被彈飛了。
“番邦賊子!”
吳德一看,丫的這倆貨敢動手,頓時更怒。
二話不說猛的一腳踢出,瞬間另一只腳上的鞋也狠狠砸向陰陽師。
金剛腿!
這是青牛大仙傳的腿法,大成級。
這一腳看似稀松平常,實際威勢極強,一只布鞋愣是轟出了雷霆之勢,破風聲宛如疾風尖嘯。
陰陽師臉色一變,幾乎是愣神的瞬間,這鞋就已經(jīng)到了面門之處。
然而鞋快,卻有一把刀比它更快。
寒光一閃,那鞋瞬間成了兩半,完美的避開了陰陽師那白的像灰一樣的臉。
刀,是武士的刀。
出手的,自然是武士。
拔刀斬!
東瀛快刀秘術(shù)之一,以刀勢凌厲和快著稱。
一擊化解。
雙方互相試探,各有千秋。
但總的來說,是法海和吳德更占優(yōu)勢。
法海見對方動手,二話不說沖了過去,金鐘罩宛如銅墻鐵壁,內(nèi)含流光,直沖武士而去,怒吼:“阿彌你全家個佛,番邦蠻夷,討打!”
“八條君,小心!”陰陽師急忙提醒。
武士一看,立刻后退,翻墻之后借力一個翻越,自上而下攻向**海腦頂。
陰陽師瞅準機會,也急忙集火法海。
吳德一看,襠下一掏就是一把利劍,化作劍影閃電般襲向陰陽師,以分擔法海身上的壓力。
于是乎,莫名其妙的混戰(zhàn)就爆發(fā)了。
雙方從頭到尾,甚至沒說過一句能讓彼此聽得明明白白的話。
火急火燎,懵里懵逼。
這場面。
金光與刀芒飛舞。
劍氣與符文閃爍。
外加…牛屎橫飛?。?
那叫一個壯觀。
法海和吳德從實力出發(fā),原本是占據(jù)優(yōu)勢的。
但架不住武士和陰陽師渾身都是屎啊。
**海有金鐘罩,問題不大。
但吳德沒有。
陰陽師敏銳的發(fā)現(xiàn)了這一點,每一招擊出,都有牛糞飛向吳德。
吳德惡心的夠嗆,十分實力只打出了五分。
于是乎,局面就僵住了。
雙方叮鈴咣當,叮鈴咣當比劃了半天。
勝負未分,地上的牛糞倒是越攤越薄。
……
遠處,去而復(fù)返的秦河面龐抽搐的看著這熱鬧的場面。
知道的是他們在打架,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在打屎仗呢。
忒埋汰了。
最關(guān)鍵的的,秦河完全想不明白,他們?yōu)槭裁磿蚱饋怼?
“爺,找到法海和吳德了,咱們要過去嗎?”秦河座下,小牛犢咧嘴直樂,這種場面對它來說,有一種別致的快樂。
“你樂什么?”秦河發(fā)現(xiàn)了小牛犢的情緒。
“爺,好玩?!毙∨傩Φ母_心了,頓了頓,它又問:“爺,咱們要過去嗎?”
秦河臉上頓時露出嫌棄之色,遲疑了一下對吳德丟了個標定術(shù),道:“算了,等他們洗白白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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