咣!
咣!
咣!
黑色大鏟攜帶恐怖沖擊力,令整個鬼蜮之城仿佛都在跳動。
靈異兵丁頓時慘叫連連。
這一幕看得眾人眼珠子瞪的渾圓。
他無比生動的解釋了,什么叫“生猛”。
絲毫不怕靈異兵丁不說,還對它毫不客氣的掄鏟子。
同時,極致的爽感涌上他們的心頭。
終于遇到一個能反擊靈異的狠人了。
若不是心有余悸,此刻所有人恨不得給秦河鼓掌。
但他們不敢。
因為在見識秦河生猛的同時,它們也見識到了靈異兵丁的詭異。
真是個打不死的小強。
鏟子像雨點一般落在靈異兵丁身上,它扭曲成各種各樣的形狀,卻始終沒有重傷甚至垂死的跡象,反而在不斷的復(fù)原,嚎的聲音一聲比一聲大。
掄了一陣,秦河停下了。
倒不是打累了,而是他又感覺腦袋一陣發(fā)脹。
抬起頭一看,居然是靈異兵丁騎的那匹戰(zhàn)馬,它眼瞳深處,剛剛亮起的紅光正在緩緩熄滅。
“尼瑪!”
秦河眼睛一瞪,第五次襲擊。
兵丁可惡,這馬也是個老六。
行!
于是秦河掄圓了鏟子,把馬也籠罩了進(jìn)去。
頓時,人吼馬嘶。
這一頓打,秦河直到把靈異兵丁打的拼命求饒,才停下。
但這并不是結(jié)束。
收好鏟子后,秦河一把抓起靈異兵丁,對準(zhǔn)戰(zhàn)馬撅起來的糞口,狠狠的送了進(jìn)去。
“噗~”
一聲輕響,無比絲滑。
“嘶…”這一刻,哪怕眾人再是心有余悸,此刻也不由倒吸一口涼氣。
這家伙,狼滅!
可憐的靈異兵丁,腦袋被卡在戰(zhàn)馬糞門里面,甭管是叫喊還是求饒,此刻終于是聽不見聲,安靜了。
戰(zhàn)馬吃痛,嘶鳴不已,待復(fù)原到能站起身,便猛的抬腿去踢靈異兵丁。
然而頸脖與腦袋的比例,形成一個巨大的卡口,戰(zhàn)馬踢了幾次沒能踢飛,便朝著來時的路狂奔,很快便消失在迷霧中,只余嘶鳴的余音在回蕩。
見狀,秦河心中的怒氣總算是消了幾分。
輕吁一口氣,松了松筋骨,秦河看向眾人,“還蹲著干什么,起來。”
眾人于是急忙站起身,絲毫不敢違逆。
眼前這個狼滅,比靈異還恐怖。
至于蔡玲瓏,那完全是一張臉都在抖了。
“剛才你說要一屁股坐死誰來著?”秦河似笑非笑的轉(zhuǎn)向她,戲謔問。
“蟲子。”
蔡玲瓏臉色變化極快,帶著些許諂媚和市儈,道:“這位客爺,我剛才看見地上有一只蟲子,它沖您爬呢,我一看那不行呀,于是我一屁股就把它坐死了?!?
說完她還臉不紅心不跳的指著地上的屁股坑道:“您看,蟲子,已經(jīng)爛成泥了?!?
“嗯。”秦河點點頭,贊道:“你撒謊不要臉的樣子,頗有本座當(dāng)年的風(fēng)采?!?
“客爺過獎了?!?
蔡玲瓏八面玲玲,雖然滿口胡話,但她笑的那個樣子,撒謊的那個語氣,不愧是拉皮拉客的老鴇子,就像是在講笑話,讓你壓根生不起氣來。
還自報身份:“奴婢是翠青樓的鴇母,日后爺大駕光臨翠青樓,那就跟自己家一樣,姑娘任您挑,翠青樓愿免費供奉您為超等貴賓?!?
“終身免費?”秦河眼睛微微一亮。
雖然很清楚這是蔡玲瓏為了活命拉攏自己的招數(shù),但秦河偏偏就吃這一套。
有個穩(wěn)定不用花錢的聽曲兒的地方,那是相當(dāng)?shù)挠邢惆 ?
“超等貴賓無比尊貴,自然是不比談錢那種庸俗的?!辈塘岘囈娗睾痈信d趣的樣子,急忙道。
作為京城有名有臉的人物,蔡玲瓏找救命稻草的眼光和決斷,那是毋庸置疑的。
靈異突然降臨,九死一生,眼下的重中之重,就是活命,別無其它。
“能辦卡嗎?”秦河又問。
“辦卡?”蔡玲瓏愣了愣。
“就是信物。”
“這個…有?!辈塘岘囘t疑了一下,趕忙摸出來一個黃色的玉佩,雙手奉上,道:“執(zhí)此玉佩,便是翠青樓的特等貴賓?!?
“既然你有這個心意。”秦河接過十分滿意,道:“那玉佩我就勉為其難收下了,下次一定去你家坐一坐。”
話說完,秦河轉(zhuǎn)身便朝著戰(zhàn)馬嘶鳴的方向追了下去。
放走戰(zhàn)馬,自然不可能就只是放了。
老馬歸途,跟著它,或許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獲。
“客爺?shù)鹊任已健?
蔡玲瓏一看秦河居然走了,臉色一僵,急忙追趕。
然而秦河身影閃爍了幾下,便消失在迷霧中,速度快如鬼魅。
蔡玲瓏不死心,繼續(xù)往前追,卻沒了秦河的蹤跡。
……
十幾息之后,迷霧深處。
“誒?”
秦河忽然停下,一拍腦袋道:“剛才…好像忘了問魏武去哪了。”
“嘖,這倒霉孩子,算了,再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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