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陳清怡的回答,李乘風(fēng)點了點頭,只想讓兒子做一個普通人,不想讓兒子走上自已的老路。
轉(zhuǎn)頭看著坐在副駕上的陳清怡,心里非常擔(dān)心,十八年的時間沒到,她不應(yīng)該這個時候過來,自已五弊三缺的命格,十有八九會影響她的運勢,給她帶來一些災(zāi)禍。
跟自已待的越久,受到的影響就越大,原本還想留她在這里過年,讓她過完年再回去,可是想到那個詭異的女人,只能放棄這個想法,決定明天早上,就讓楊六軍送她離開。
得知李乘風(fēng)的想法,陳清怡一臉著急,氣憤的聲音說道。
“我好不容易來一趟,你就不能讓我在這里多住幾天嘛,等過完年,再讓我回去,行不行?”
“清怡,我也不想讓你回去,可是你留在這里太危險了,我不想看到你發(fā)生意外,聽我的好不好,明天早上,就回去,不要讓我擔(dān)心?!?
聽著李乘風(fēng)說的話,陳清怡的眼淚瞬間流了下來,想到昨天晚上,突然出現(xiàn)的女人,還有那個女人說的話,心里非常清楚,自已留在這里,的確會給他添麻煩。
沉默片刻,點了點頭,擦了擦眼淚,接著說道。
“我可以回去,但是你一定要保護(hù)好自已,好好的活著,等兒子18歲,我就帶著兒子來找你……”
“嗯!”
李乘風(fēng)一只手抓著方向盤,轉(zhuǎn)頭看著女人,沖著她點了點頭,想到十幾年后才能跟兒子見面,心中五味雜陳。
兩個人在車上聊了一路,想到快過年了,空著手去找張洞靈,有點不合適,找了一家超市,買了幾箱牛奶,買了點水果,又包了兩個大紅包。
沒多久,來到喬燕妮的家里,把車停在門口,邁步走進(jìn)四合院,瞬間聞到一股中草藥的味道,就見張洞靈,正蹲在院子里熬藥。
聞著中藥的味道,感覺非常熟悉,忍不住嗅了嗅鼻子,這個藥真的很神奇,只是聞幾下,就感覺渾身充滿了力量,一股力量要在體內(nèi)爆發(fā)。
正在熬藥的張洞靈,看著走進(jìn)四合院的李乘風(fēng),還有跟在身后的女人,臉上頓時露出微笑,急忙站起來,驚訝的聲音說道。
“清怡,你,你怎么來了?”
“張老先生,好久不見,我過來看看你。”
兩個人打招呼時,李乘風(fēng)的注意力,一直在藥罐上,接著問道。
“張老先生,你這是熬的什么藥,跟上次的是不是一樣?”
聽著李乘風(fēng)說的話,看著陳清怡,張洞靈呵呵一笑,瞬間明白他的意思,急忙點了點頭,又眨了眨眼睛,一副我懂的樣子。
看著張洞靈的表情,李乘風(fēng)很是尷尬,沒想到,張老先生越來越不正經(jīng)了,他變成這個樣子,估計都是喬燕妮的功勞。
見兩個人眉來眼去,陳清怡滿臉疑惑,臉色微微一沉,不爽的聲音說道。
“張老先生,你們在干什么呢,表情為什么那么怪?”
“沒干什么,沒干什么,就是好久不見了,打個招呼而已。”
三個人說話時,房間里的張萍萍,王斌聽到外面?zhèn)鱽硎煜さ穆曇簦泵姆块g里走了出來,看到陳清怡心中很是意外,沒想到,她會來這里。
好久不見,張萍萍的肚子也大了起來,李乘風(fēng)沖著王斌豎了豎大拇指,這個老同學(xué)也算是因禍得福,生了一次病,找了一個中醫(yī)老婆。
剛開始,張萍萍拉著陳清怡的手,聊了一些家常,聊著聊著,突然眉頭一皺,臉色一沉,白了李乘風(fēng)一眼,想到他跟楊兮若的事情,心里猶豫著,要不要把這件事情告訴陳清怡?
站在旁邊的王斌,好像看出張萍萍的心思,急忙走過去,打斷她的思路,跟陳清怡聊了起來……
李乘風(fēng)坐在藥爐前,幫張洞靈熬著中藥,好久沒見,兩個人也聊得非常開心。
聊著聊著,張洞靈抬頭看著陳清怡,嘆了一口氣,擔(dān)心的聲音說道。
“小友,你跟小楊的事情,千萬別讓清怡知道了,她若是知道了,十有八九會做出偏激的事情?!?
“嗯!”
原本還面帶微笑的李乘風(fēng),忍不住嘆了一口氣,看著噗滋噗滋正在冒煙的中藥壺,心中很是自責(zé)。
當(dāng)初就是因為喝了一碗張老先生熬的中藥,才做了不該做的事情,現(xiàn)在想一下,真的非常后悔。
不僅對不起陳清怡,還對不起楊兮若,自已就是一個大渣男,怎么能做出這種禽獸不如的事情。
也不知道,楊兮若帶著孩子去哪了,還記得,那個孩子的名字叫楊念風(fēng),從這個名字上就能聽出來,楊小姐始終放不下他。
沉默片刻,又嘆了一口氣,接著說道。
“當(dāng)初都是我的錯,我現(xiàn)在也不知道該怎么辦,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嗯!”
張洞靈點了點頭,也替李乘風(fēng)感到煩心,他若真是一個渣男,那也無所謂,玩就玩了,根本不會自責(zé)。
可惜他是一個責(zé)任心非常強的男人,發(fā)生這樣的事情,心里肯定不好受,呵呵一笑,繼續(xù)說道。
“小友,不要再想這些煩心的事情了,你今天來找我,是不是想再喝一碗?!?
頓時一臉尷尬,輕輕的點了點頭,接著問道。
“張老先生,我有件事情想問你,我的身體素質(zhì)那么好,那方面為什么就是不行,你能不能幫我看看是什么原因?”
“好,把舌頭伸出來,我?guī)湍憧纯?。?
李乘風(fēng)急忙把舌頭伸了出來。
腎虛分為腎陽虛和腎陰虛,如果是腎陽虛,舌頭的顏色比正常顏色淺,舌苔的顏色比較白,如果是腎陰虛,舌頭的顏色比較紅,舌頭表面比較干燥。
張洞靈盯著李乘風(fēng)的舌頭看了一會,舌頭不紅不淺,顏色很正常,從這一點上判斷,他的腎非常好,一點也不虛。
接著又問了幾個問題,問李乘風(fēng)有沒有感到腰膝酸軟,有沒有怕冷怕熱,有沒有經(jīng)常感覺渾身無力?
李乘風(fēng)急忙搖了搖頭,這些情況他一個也沒有。
聽著李乘風(fēng)的回答,張洞靈眉頭緊鎖,讓他把手拿過來,準(zhǔn)備給他號號脈,手指搭在他的手腕上,仔細(xì)號了起來
如果是腎陰虛,脈搏跳動的速度比較快,如果是腎陽虛,脈搏跳動微弱無力,這在中醫(yī)上叫做沉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