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川睜開眼看著面前的臉紅透的少女。
江琉璃的眼睛依然緊緊閉著,按在她肩膀上的手指能清晰地感受到身軀的顫抖。
“好、好了嗎?”
少女將嘴唇卷入嘴中,香舌舔舐著被親吻后的唇瓣。
剛才那一瞬,她腦海中一片空白,身體變得異常僵硬,整個人化作了隨意擺弄的玩偶。
來自生理的本能摧毀了二十年來的天真。
雪白的皮膚上增添的紅潤,讓少女宛若含苞待放的花骨朵。
林川也舔了舔嘴角,道:“還沒有?!?/p>
“啊?”
下一秒,他的嘴唇又一次貼了過去,撬開了江琉璃的嘴巴,直入唇香之中。
積攢已久的感情在此刻爆發(fā),瘋狂向她索取著。
由于力氣太大,江琉璃被暴力壓在了枕頭上,紅裙如花綻放,鋪在了床上。
兩條柔弱的小腿暴露在空氣中。
林川吸食香味過程中,食指和中指順著小腿而下鉤住襪子邊緣,褪去了她的一只白色羅襪,隨即輕輕一握抓住了赤裸的小腳。
唇分,江琉璃面色迷離,一雙小手重疊在小腹上緊緊攥在一起。
原本運算量就不高的她,此時大腦CPU過熱,完全思考不出個所以然來。
林川的動作還在繼續(xù),嘴唇滑落在了她的天鵝頸上,輕輕親吻著,再添一抹紅潤。
不知過了多久,心跳驟然升高的江琉璃有了意識,她茫然地坐起身子。
走廊盡頭的浴室內(nèi)傳來了洗澡聲。
房間內(nèi)只剩她一個人。
衣服有些凌亂,左肩露了出來,精致富有美感的鎖骨上有一排牙痕,脖子上有個別地方出現(xiàn)了草莓紅。
江琉璃拍了拍柔軟的小臉,嘀咕道:“好奇怪啊,伴侶之間是這樣嗎?”
她趕緊拿過來灰袋子詢問。
“這樣是不是就成功了?”
“嗯?!?/p>
江琉璃一個勁地和灰袋子用盲文交流過程細節(jié)。
過了一陣子,灰袋子傳過來一張紙。
“這種事不用跟我說的這么詳細。”
“哦哦。”江琉璃又道,“以后我們是不是還要做這種奇怪的事?”
“不喜歡?”
“倒也不是了……就感覺好像心里堵得慌,就像很長時間沒吃零食,想連吃好幾包。”
“嗯,正常,他還有更奇怪的事沒做,做完你就不覺得奇怪了?!?/p>
“?。俊?/p>
江琉璃心中暗想。
什么叫奇怪著就不奇怪了。
灰袋子的回答好奇怪啊,和林川一樣。
“那他怎么突然去洗澡了?”
“降溫?!?/p>
“為什么要降溫?”
“熱了?!?/p>
江琉璃想了想,剛才她好像也很熱。
如此想來林川去洗澡倒也正常。
她蹬掉剩下一只襪子,趴在床上一雙白腿擺動著,不斷給灰袋子寫感謝信。
在她收藏起來的信中,寫滿了各種從網(wǎng)上搜集來的表白臺詞。
這是當時給對方看看,希望能用得上的內(nèi)容,結果被灰袋子當場光速否決了。
雖說金金似乎很喜歡吧……
之后灰袋子一直引導著她編輯臺詞,金金從旁指導,讓她將內(nèi)心深處情感編輯成最簡單的話語。
江琉璃開心道:“不枉我從傍晚就坐在窗戶邊背臺詞,一直等到林川進來?!?/p>
“袋袋,你太棒了!”
如果她隨便說說,要做林川的新娘,對方肯定是不會同意的。
畢竟網(wǎng)上說表白需要儀式感,不然人家憑什么答應陪你一輩子?
江琉璃想到這,不禁好奇道:“做好朋友需要好朋友費,伴侶是不是要伴侶費?”
“那叫‘嫁妝’?!?/p>
“要給多少啊?我現(xiàn)在手上只有幾百萬,還差多少?”
“不用擔心,爺爺會爆金幣的?!?/p>
“哦。”
灰袋子補充道:“嫁妝是女方給男方的,彩禮是男方給女方,不要搞混了,這屬于人盡皆知的知識。”
袋袋好厲害,什么都知道……
“你現(xiàn)在要學習的東西有很多,起碼要有一個和正常人一樣的日常知識儲備庫?!?/p>
江琉璃不解道:“我有林川就夠了,要那個做什么?”
灰袋子:“是嗎?等他因為你太笨不要你的時候別哭。”
江琉璃手指摸出盲文含義,當即慌神了,噩夢的投影再次降臨。
“我學,我會好好學的!”
“從明天開始,從最簡單的事做起,不要覺得麻煩,這是你必須經(jīng)歷的階段?!?/p>
江琉璃感激一番,又問:“按照你的規(guī)矩,我是不是要給你點晶核之類的?”
“不用,沒事給我塞幾包零食就好。”
“哦。”
江琉璃頓了頓,寫道:“你有名字嗎?還是說我要一直稱呼你‘袋袋’”
過了一陣子,灰袋子傳來一個張紙條。
江琉璃念道:
“咕嚕?”
這是灰袋子的名字?
好奇怪的名字。
浴室的門開了。
林川穿著浴袍,感受著這個世界的清新,腦子里仍然全是某個少女的身影。
“唉,剛才過火了,差點沒壓住?!?/p>
今日白毛劍娘的表白始料未及,太突然了,讓他有一種做夢的感覺。
等反應過來,已經(jīng)快給人上半身輕浮完了。
太不應該了。
他們剛確定關系,兩人年紀不大,今年也才十九歲而已,至少也得等快結婚的時候再說。
何況,就現(xiàn)在這個地理位置,狹窄的空間,隔壁是年邁的劍圣,另外兩個房間是男方損友。
真搞出什么動靜……不敢想,太刺激了。
走到琉璃門口,剛要按下把手,突然一道出現(xiàn)在了他身后,一把捂住了他的嘴巴。
“嗯……!”
林川被暴力拽進了自已房間。
砰!
房門關上。
夜靜了下來。
次日清晨。
林川推門而出,無奈地回頭瞅了一眼盤腿坐在地板上打坐的老者。
不是,孫女婿都防???
此時冬季的太陽尚未溫暖大地,天色只能說得上明亮了一些。
江琉璃的房間收拾整潔,窗戶開著通風,主人卻不知去了何處。
找了一圈,林川沒在咖啡館任何一個角落見到她。
直到去了一樓。
江琉璃正好從外面回來,手里提著一個冒熱氣的袋子,嘴中哼著歌謠,似乎很開心。
她的臉色紅撲撲的,能清晰地看到額頭的汗珠。
“唉?林川你醒了?昨晚去哪兒了,我睡了你都沒來。”
“去峰子房間睡了一夜,你房間太小,住不了兩個人?!?/p>
他隨便編了個理由,絕不能告訴她,自已被她親爺爺劍架在脖子上一夜。
過了一會,林川問道:
“你大早上去哪兒了?”
江琉璃提了提袋子,驕傲道:“給你們買早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