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曉雯去找校長,她本以為憑她和校長的關系,校長這次也一定會幫她的,沒想到校長居然連見都不見她,直接讓人給她帶話,讓她以后不用再來學校了。
余曉雯沒想到校長會對她這么絕情,她現(xiàn)在成了整個一中,還有整個小區(qū)里的笑話了。
余曉雯不知道的是,其實校長之所以能當上校長,也是因為娶了他老婆,他那個之前在教育局當領導的老丈人幫他的。
校長老婆當初嫁給校長算是下嫁,校長當年就是個什么都沒有的窮小子,她爸媽都不同意,但她就是看上校長了,說什么都要嫁。
嫁給校長后,她吃了不少苦,前后懷過兩個孩子都因為各種原因沒保住,又過了好幾年,才懷上女兒,那時候她才做完卵巢囊腫手術沒多久,醫(yī)生都不建議她這時候生孩子,但是她還是冒著危險,不顧對身體的傷害有多大,生下了女兒。
校長一直都是個體貼的男人,雖然只有一個女兒,但他從來沒說過要兒子的話,所以她萬萬沒想到也不敢相信他會出軌。
校長剛開始還不承認,直到校長老婆甩出了幾張校長去余曉雯家,余曉雯幫校長開門的照片,其中一張照片,穿著吊帶睡裙的余曉雯一打開門就抱住校長親。
校長知道否認也沒用了,便把責任和原因全推到了余曉雯身上,說是余曉雯勾引的他,他沒經(jīng)受得住誘惑,鬼迷了心竅了,他跪下來請求他老婆原諒,說他以后再也不敢了。
校長老婆原諒了校長,轉(zhuǎn)而帶上兩個人去找余曉雯算賬。
這樣的賤貨,可不能再讓她留在一中繼續(xù)勾引校長。
而這時,張春華突然拿著張照片跑到一中去了,正是葉問棠之前無意中發(fā)現(xiàn)的那張張春華余曉雯抱著張洋的全家福照片。
照片后來一直被張春華鎖在大衣柜最頂端的木箱子里,他都忘了,直到這天他找東西時才找出了這張照片。
余曉雯不是說他沒證據(jù)嗎?有了這張照片,看她還怎么耍賴?
不少一中的老師學生家長們都看到了,這才知道,原來張洋居然真的是余曉雯生的。
怪不得對張洋那么上心呢。
余曉雯的名聲徹底爛臭了。
余曉雯沒了工作,也沒了收入來源,她連門都不敢出,整天把自已關在家里,整個人再也不像以前那樣光彩照人,短短幾天的時間,眼角的細紋都多了。
再加上葉問棠那個牙尖嘴利的朋友跑來找她讓她還錢給葉問棠,不還就讓人整夜敲她的門,都給她敲的快神經(jīng)衰弱了。
找保安來都沒用,保安走了,敲門的人又來了。
再加上張春華也來逼著她把買房的五萬塊錢還給他。
余曉雯痛恨、崩潰又絕望,她看了眼這個才裝修好住了沒一個月的新房,咬咬牙,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偷偷把新房給賣掉了。
然后帶著賣房的錢離開了石橋縣。
至于她去了哪里,沒人知道。
蘇水水也是過了好幾天才知道余曉雯賣房跑了的事。
她氣得罵道:“這個余大痣可真夠狡猾的,早知道我就找人一天二十四小時在她家門口守著了?!?/p>
葉問棠驚訝了下,隨即又覺得余曉雯那樣自私自利的人,做出這樣的事一點兒也不稀奇。
讓她還錢,比挖她的肉還要難。
再者,她工作沒了,名聲又臭了,她肯定會覺得,與其留在石橋縣被人指指點點,倒不如去個沒人認識她的地方。
反正她有錢,還有能勾引別人丈夫的經(jīng)驗。
葉問棠安慰蘇水水,“沒事,那錢就當給她買藥吃了。”
“說得對,她那么喜歡亂搞,保不齊哪天就得了那種治不好的臟病了,然后受盡折磨,日夜痛苦,死了都沒人給她收尸?!?/p>
蘇水水的心情成功變好了,在她看來,余曉雯這種人就不配有好下場。
“對了,下個星期你有時間不?我們一起去廣市吧?!?/p>
葉問棠問:“下個星期幾?”
蘇水水道:“都行啊,看你時間?!?/p>
葉問棠想了想,道:“那就下個周六吧,到時候我們開車過去,我把睿睿帶著,讓羅松跟我們一起去?!?/p>
去廣市最低也得待好幾天,再加上來回路上的時間,估計得要一個多星期。
睿睿又很粘她,再加上那次讓睿睿喝奶瓶的事后,她實在不放心把睿睿放在家里,和她分開這么長時間,所以她決定把睿睿帶著。
既然帶著睿睿,那肯定不能坐火車。
她雖然沒坐過火車,可是聽蘇水水說過,去廣市的火車要坐一天一夜,人又特別多,很多人還是站票,擁擠不堪,大包小包的堆放雜亂,人在里面幾乎無法動彈,像是一個沒有空隙的蜂窩。
而且車廂內(nèi)什么味道都有,汗酸味、煙味、腳臭味、泡面味……夾雜在一起,空氣流通不暢,尤其是夏天,幾乎都讓人窒息。
葉問棠光是聽著蘇水水的形容都覺得受不了。
但是她們兩個女人帶著個孩子去廣市總覺得不太安全,而且只有她會開車,蘇水水不會,路程遙遠,她一個人開實在太累,問了羅松他們?nèi)?,只有羅松會開車。
讓羅松一起去,不但來回路上能和她換著開車,還能保護她們的安全,一舉兩得。
不過她和羅松一走,店里人手就有些不太夠了,好在李小波的媳婦過兩天就要帶著一雙兒女來了。
葉問棠之前問過,羅松的媳婦和王智勇的媳婦暫時都過不來,李小波的媳婦愿意來葉問棠店里干活,一雙兒女也都轉(zhuǎn)到石橋縣來讀書。
蘇水水一聽,也覺得好,尤其想到這次不用坐火車她就高興,不忘提醒道:“你記得帶幾瓶你做的辣肉醬和咸菜,我們路上吃。”
葉問棠說:“行。”
晚上,葉問棠把要去廣市的事說了,“下周六我們就出發(fā)。”
時均安一聽有羅松跟著,稍稍放心了些,而且蘇水水在廣市待了很多年,對廣市挺熟的,應該沒什么問題,但叮囑一番是少不了的。
“出門在外,一定要注意安全!”
“到了廣市,晚上盡量別出門!”
“如果不小心碰到搶劫的,不要舍不得錢財,記住,你們才是最重要的!”
“每天都要給我打電話。”
……
葉問棠邊聽邊點頭,“還有嗎?”
“當然有。”時均安的擔憂,和老婆、二兒子還沒走就開始的思念全化為了輾壓而至的吻。
吻順著到她的胸前,到圓圓的肚臍,輕啄細吮那道剖產(chǎn)留下的疤痕,再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