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楚圣離去后,馬家父子二人怔了好一會。
突然,馬樂反應(yīng)了過來,“爹,他...他剛才稱呼自已是...本皇?”
馬邊也陡然想起了剛才的那股違和感是怎么回事。
“本皇?武皇?”
“我的天吶,這才幾天啊,他竟然突破到了六階!”
震撼之余,兩人不忘詢問看守他們的懸瀑宗弟子,他們什么時候能出去。
得到的答復(fù)卻是。
“三個月后?!?/p>
馬邊瞬間一怔:“啊???怎么還是三個月?”
“廢話,楚武皇又沒說要放你,你們也沒問,我肯定按之前人家吩咐的來咯?!?/p>
......
守在外面的高強把楚圣剛才所說,一字不落的聽了進去。
見楚圣出來,他連忙迎上。
“多謝公子?!?/p>
“說多少次了,工作的時候稱職務(wù)。”
“我知道,不過,我還是習(xí)慣了稱您為公子?!?/p>
楚圣想了想,并未繼續(xù)糾正。
“算了,想怎么稱呼就隨你吧。”
“你去放了這倆傻逼,然后帶他們?nèi)?..呃,名我忘了,就是你前女友那?!?/p>
“別忘了提醒這倆傻逼,讓他們一定要轉(zhuǎn)述我的話,否則我真要了他們的命?!?/p>
高強離去后,足足過了一個多小時方才回返。
歪著嘴,滿臉的春風(fēng)得意,走路姿勢風(fēng)騷至極。
陳安第一時間迎上去問道:“強哥,啥事這么高興啊?!?/p>
“西格瑪男人的快樂,你們不懂?!?/p>
其他人也湊了過來。
“你說了我們不就懂了么?!?/p>
“是啊強哥,弟兄們也想學(xué)做西格瑪男人?!?/p>
“我是懦夫...強哥,你一定要教教我......”
高強干咳兩聲,隨后便與眾人分享起了剛才的事。
聽到馬家父子轉(zhuǎn)述了楚圣說的那句,李菲生了對狗眼,李菲瞳孔地震,甚至連直視高強的勇氣都沒有時。
眾人心中那叫一個暢快。
前女友為了追求所謂更好的未來拋棄自已,結(jié)果一轉(zhuǎn)頭卻發(fā)現(xiàn),自已已經(jīng)站在了她窮極一生都無法攀及的巔峰。
這種感覺,簡直爽爆了。
懦夫哥急忙追問:“強哥,后來呢,快點說后來呢???”
“后來我一句話都沒說,直接就走了啊,不過沒多久她就紅著眼眶追了出來,說她后悔了,說她一直都沒忘記我,問我們還有沒有可能。”
說話間,高強也回憶起了李菲當(dāng)時的表情。
哭的那叫一個楚楚動人,聲淚涕下,我見猶憐。
末了,他補充道:“對了,她是跪在地上抱著我的腿說的?!?/p>
懦夫哥神情激動道:“強哥,你答應(yīng)了吧?她都做到這個地步了,你肯定答應(yīng)了吧?”
“沒有,我給了她一腳讓她滾?!?/p>
懦夫哥大受打擊:“?。??為什么?你之前不還說她是你的白月光么?”
“是啊,不過那是以前的她,現(xiàn)在的她連給我提鞋都不配?!?/p>
隨后,高強看著懦夫哥:“你早就該來找我的,我可以分享給你一點經(jīng)驗?!?/p>
“什么狗屁美女,也就對于底層來說是稀缺資源而已,努力提升自已吧,等到了一定高度,你就會發(fā)現(xiàn),女人其實也就那么回事?!?/p>
懦夫哥緊攥雙拳:“我決定了,我要申請調(diào)到盛澤靖武局去?!?/p>
“算了吧,晚了,楚公子不知道還能在那待多久,說不定回去就該接到調(diào)令了?!?/p>
眾人一想,還真是這么回事。
那盛澤靖武局的陸懷民不過四階巔峰。
楚圣五階的時候,在他手底下就已經(jīng)很勉強了。
現(xiàn)在人家都晉升到六階了。
總不能還讓他在陸懷民手底下,當(dāng)個什么行動部副部長吧?
至于升職需要功勛,這在楚圣身上根本就不叫事。
不提他本來就立了很多大功,而且人家后臺這么大,哪還要在乎什么功勛這點事。
大不了先上車,后補票唄。
“行動部副部長再往上,那可就是地方分局的局長了,我靠,18歲的局長,這也太牛逼了?!?/p>
“你要不再想想人家的實力呢?18歲的武皇,這不是更牛逼?”
“也不知道楚部長會被調(diào)到哪里,反正肯定不會是在南澤州,咱們就是想申請調(diào)過去也沒多大可能......”
他們這些四階,放在南澤州還能勉強算是高端戰(zhàn)力。
可放在其他州,最多也就是銀巡水平,個別州,甚至就只能是銅巡。
想要申請調(diào)到那邊,也基本是不可能的事。
“強哥,茍富貴,勿相忘?!?/p>
“強哥,咱們拜個把子?!?/p>
“強......”
被一群四階金巡如此巴結(jié),這是高強以前做夢也沒想過的。
在沒碰到楚圣之前,他最大的愿望就是有朝一日能晉升為銀巡。
不曾想這才短短兩月,他的人生際遇就發(fā)生了這么大的變化。
一切都得從盛澤城那戶姓楚的人家說起。
高強決定了,有機會的話給他們家燒點紙錢以作感謝。
護送途中,再沒出現(xiàn)什么意外。
踏入南澤州境內(nèi),楚圣三人并未去往錦瀾城述職,而是直接返回了盛澤城。
只因,陸懷民昨天打來電話。
說是上面派來的審計人員到了。
在清查月香宗清剿的贓物時,審計人員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懷疑有人中飽私囊。
上頭也知道南澤州沒多少好東西。
可關(guān)鍵是,之前他們才清查過蒼屏城清剿蓮花寺的贓物。
蓮花寺在南澤州根本都排不上號,月香宗強出它十倍,可清剿的贓物卻還比不上蓮花寺。
這完全說不過去。
龍老頭一臉的嘲諷。
“讓你們之前別搞什么慶功宴,口風(fēng)嚴一點,現(xiàn)在玩脫了吧?”
滅了月香宗后,盛澤靖武局連擺了三天慶功宴,這事鬧的整個南澤州都知道。
順帶著連他們清剿贓物少的可憐也是人盡皆知。
楚圣則是一臉的淡然。
“那咋了?”
“人家查你來了還咋了,你總不能連總局的人也砍吧?”
“查?靖武局從上到下所有人都有份,他怎么查?你覺得誰敢告我的密?”
楚圣是真不太擔(dān)心有人告密。
他的口碑?dāng)R那擺著呢。
敢告密,那真是大腸裹住小腦了。
不說楚圣了,其他人都能把告密那人全家都給埋了。
畢竟,就連食堂掌勺都分到了相當(dāng)于三四年工資的東西。
你再讓人家把錢吐出來,這跟殺人父母又有什么區(qū)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