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任可盈聽完青年的訴說,一臉意外的看向李振華。
她怎么也沒想到,自已男人家里,竟然還有這樣的趣事,這不是平白冒出一個丈母娘嘛。
再看他淡然的模樣,想來見老婦人的時候,就被他掐算到了。
想到這里,她強忍著心中的笑意,小聲問道。
“他、他這算不算是你大舅子?”
“算個屁呀?!?/p>
李振華鎖上門,不由得臉色一黑。
“江夕瑤出事之前,都不知道她爹外面還有人?!?/p>
“再說我丈母娘連親兒子都不管,誰跟這樣的人做親戚啊?!?/p>
“那、放了?”任可盈捂著嘴偷笑。
“你還能把他們殺了不成?”李振華瞪了她一眼。
“那肯定不行?!?/p>
任可盈笑著搖搖頭:“不過我可以喊上他們街道的公安,跟我去一趟孤兒院,去一趟他們家?!?/p>
“警告過后,保證他們不敢有任何想法?!?/p>
“哦?”
李振華愣了一下。
這才想到這里不是農(nóng)場,而是偌大得京城,對普通人來講,權(quán)勢最管用。
當(dāng)然,他的滿清十大酷刑也很好用。
“那行,回頭你去一趟吧?!?/p>
“那個,那個能不去孤兒院么?”
躺在地上的三人聽到李振華、任可盈的談話,一個個徹底傻了眼。
原來他們不僅能打,似乎還很有本事?
要帶著公安去自已家?
要知道,對這個年代的人來講,公安找上門警告,那可是莫大的恥辱,被鄰居知道后,會被人指指點點的。
“我們錯了?!?/p>
“看在咱們有些關(guān)系的份上,饒我一次吧?!?/p>
李振華看了求饒的青年一眼,不由得笑了起來。
“你也知道我的身份,可照樣來找我麻煩?!?/p>
“如今還想利用這點關(guān)系讓我饒你,你覺得我很像個傻子么?”
說完,扭頭看了任可盈一眼。
“咱們走吧?!?/p>
“嗯?!?/p>
說完,兩人直接離去。
“哥,怎么辦呀?”
李振華、任可盈一走,地上一個二十來歲的青年頓時急紅了眼睛。
“我可是馬上要跟人相親呢?!?/p>
“到時候公安真要來我家一趟,我的親事怎么辦???”
“還有我?!?/p>
另外一個好友臉色也有些不好。
“我才申請考核二級技工,可不能出差錯?!?/p>
“你趕緊想想怎么辦,我可不想看到公安去我家?!?/p>
“我……”
見狀,青年有些傻眼。
當(dāng)初一聽來找人麻煩,你們可是一個比一個積極。
如今要出事,這是要自已一人負(fù)責(zé)?
“我、我自已都不知道怎么辦。”
“我媽要是知道我過來,非抽死我不可?!?/p>
三人的扯皮。
李振華和任可盈一點也不關(guān)心。
兩人走到大街上,來到一家牛羊肉火鍋店,開心的吃了起來。
“那個真要帶公安去么?”
“去一趟吧。”
對李振華來講,做了錯事肯定是要付出代價的。
一頓打,可抵不過來搶房子的罪。
“這一次若是不付出代價,他們以后肯定還會蹬鼻子上臉,鬧出其他幺蛾子。”
“也是。”
任可盈夾了一塊羊肉吃到嘴里,非常認(rèn)同的點了點頭,
“他們的膽子太大,張口就是一套房,千八百塊錢,也就是遇到了咱們,換個人怕是落不得好,就得好好警告一下?!?/p>
“我吃過飯,就讓公安帶我去?!?/p>
“嗯。”
李振華一邊吃,一邊分心用天眼看著十二號院子。
在那里,陣法籠罩下。
五鬼正在幫自已搞定房間內(nèi)裝修、家具的事情。
至于裝修所需,來的時候知道有房子入手,來入京城的途中,他的乾坤小空間就準(zhǔn)備了足夠多的石材,木材。
“用我跟你一起么?”
“不用?!?/p>
任可盈笑了笑:“一會兒你回家等我就行?!?/p>
“回十二號的家哦?!?/p>
李振華意味深長的看著她。
任可盈臉色一紅,媚眼如絲,聲如蚊蠅道。
“嗯,知道了?!?/p>
這個時候,糧食,肉類已經(jīng)不像幾年前那么緊缺,火鍋店里的肉,只要有糧票,有錢,可以任由你吃飽。
李振華、任可盈連續(xù)吃了正常人三倍的量,這才起身離去。
隨后,任可盈去找公安。
李振華一個人慢悠悠的往十二號院子走去。
結(jié)果剛剛轉(zhuǎn)過一個街角,就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從對面走來。
不是別人,正是原身的后娘。
在他看到對方的同時,對方也看到了他。
“振、振華?”
馬艷麗提著一個塑料袋子,傻傻的看著眼前似是而非的身影,下意識的喊了出來。
可隨后,就意識到了不對。
她那個不是親生的兒子,怎么可能會在京城呢。
要知道那可是三年勞改,勞改完之后,得作為知青在那里參加生產(chǎn)勞動的。
再說眼前的人,比她印象中的李振華高了不少,也白嫩了不少,而且氣質(zhì),相貌都有些不同。
仔細(xì)一看,跟自已兒子完全似乎兩個人。
只能說有些相似而已。
“這位同志,你認(rèn)識我?”
看著眼前的后娘,提著大袋子,里面裝滿了走街串巷撿來的各種垃圾,李振華忍不住笑了起來。
這是開始自力更生了啊。
以前有前身,李安上班掙工資,她可不會出來撿垃圾。
不過撿垃圾收入還是不錯的。
他已經(jīng)在想,要不要找機會讓五鬼回家再轉(zhuǎn)悠一圈。
另外他現(xiàn)在修道,無論是身高、體重、樣貌、氣質(zhì)、皮膚都變化了不少。
雖然還有一些原身的影子,但是只要自已不承認(rèn),哪怕站在親爹跟前,他也不敢認(rèn)自已。
所以,他一點擔(dān)心也沒有。
相反,還有了一些看戲的心思。
“你是?”
“啊,不好意思。”
見到李振華一臉疑問的喊自已同志,馬艷麗有些尷尬。
“你跟我一個兒子長得非常相似,猛一見,我還以為你是他呢?!?/p>
“是么?”
李振華心中暗笑。
還你一個兒子,你好意思的叫的出口,笑了笑問道。
“你兒子也叫李振華?”
“對呀。”
馬艷麗剛說完,就傻了眼。
“你,你也叫李振華?”
“對呀,我也叫李振華?!崩钫袢A笑的燦爛。
馬艷麗看著跟自已兒子有三分相似,同樣叫李振華的李振華,不知道為什么,心中莫名生出一種非常怪異的感覺。
覺得是自已兒子,可是長得又不像。
若不是,怎么那么像,為什么他也叫李振華?
太巧合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