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她是特殊部門的一員。
平時交往的人,或多或少都有一些神秘能力。
也聽慣了各種特異功能,什么超強聽力、透視、穿墻、大力、控火、控水、算命、神打、風水、催眠、變形……
可是想要一個小時改變如此一個院子,還是超乎她的想象。
這么多家具,材料從哪里來?
如何做成家具,又如何從外面運過來,又是誰安裝的?
上次去東北調查他,他一個《梅花易數》把自已拿捏的死死的,當時覺得他是依靠《梅花易數》,令他人拿走家中,以及紅袖章家中的財物。
如今看來,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
他還有自已未知的能力。
想到這里,她心里一陣激動。
圈子決定人性。
在她們這個特殊部門工作的人,普遍看不上普通人,信奉的也是實力為尊。
誰的實力強大,誰的話語權就多。
她任可盈也不例外。
對她來講,越是神秘、強大的力量,越是對她充滿了誘惑。
這一刻,李振華的神秘令她心神震動。
她覺得自已此刻熱血沸騰,有種恨不得把自已奉獻出去的想法。
“被徹底征服了呢?!?/p>
任可盈輕聲細語,自顧自的走到堂屋,看著大大的木床,臉上一紅,脫掉衣服鉆了進去。
東廂房。
李振華正在修煉。
突然,心神中的角色卡一閃。
一道字幕閃過。
“你參悟修行五鬼搬運術,五鬼+1……”
“你的道術:五鬼搬運術進階?!?/p>
一瞬間,李振華心中閃過五鬼搬運術的種種感悟。
恍然間,他在另外一個世界修煉五鬼搬運術,有朝一日突然頓悟,本來只能搬運物品的五鬼,竟然可以以他的法力為根基,搬運一個人的財運。
這不是五鬼的進階,是他對技能領悟的進階。
并且冥冥中感覺到,這個技能照此進階下去,未來有朝一日不僅可以搬運一個人的財運,還可以搬運人之氣運,最后甚至搬運一個國家的氣運。
李振華接受完所有感悟,心中莫名一喜,停下修煉,緩緩睜開了眼睛。
“這么厲害?”
若只是財運用也就罷了,頂多讓人窮點。
可一個人的氣運也能搬走,那就不是讓人窮點那么簡單。
喝水塞牙,喝西北風都能噎著,各種霉運接踵而至。
要不了多久,可能會要人命的。
“可惜進階太慢,不然怎么著也得把它練到滿級,搬運一下蟲子國的國運試試?!?/p>
要知道。
五鬼搬運術是他所有技能中級別最低,修煉最久的一門道術。
從搬運實物,到搬運財運過了這么久,期待它可以搬運一個國家的命運,不知道要到猴年馬月呢。
不過即使如此,他也不準備放棄。
以后每次修煉,必定修煉一下這個五鬼搬運,萬一有朝一日成了呢?
“人嘛,總要有點理想的?!?/p>
李振華輕聲一笑,起身離去。
到了主屋才發(fā)現,任可盈竟然鉆在被窩,見狀,哪能不清楚她的心思。
“呦,今天這么主動?”
當下二話不說,沖了上去。
夜晚。
李振華看著一臉疲憊的任可盈,抓起一條小蛇放到了她的胸前。
“今天怎么這么激動?”
“還不是你?!?/p>
一臉滿足的任可盈,雙眼迷離的看了李振華一眼。
“一個多小時,你把屋子變成這般模樣?!?/p>
“我不知道你怎么做到的,但是一想到你擁有這樣神秘的能力,又那么強大,我就忍不住心中的激動?!?/p>
“原來是這樣啊。”
李振華哈哈一笑:“我還以為一段時間不見,你想我,才這么迫不及待呢?!?/p>
“我就是想你了?!?/p>
對于李振華的調侃,任可盈大方的承認。
拖著疲憊的身體,趴在男人懷里。
“對了,那個以前你家中的錢、紅袖章家中的東西就是你用這種手段弄走的么?”
“對。”
李振華抱著柔嫩的任可盈點點頭。
“不過具體辦法,就不告訴那你了。”
任可盈是特殊部門的,見多識廣,他不介意被她知道自已有這樣的能力,但是不會說出為什么。
有些東西,還是保持神秘比較好。
“嗯嗯,不用告訴我。”
“對了,那幾個人處理好了?”李振華問道。
“嗯,好了?!?/p>
任可盈看著李振華點了點頭。
“在每人工作的地方,或者家里張貼告示,把他們的行為公之于眾,接受群眾的監(jiān)督?!?/p>
“這一次警告,二次直接批豆。”
“不錯。”
李振華非常滿意。
“比我想的嚴重。”
正想繼續(xù)說,突然一陣聲音響起。
“咕嚕?!?/p>
是任可盈的肚子在叫,再看她的臉色通紅,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餓了吧?”
李振華并沒有笑話她。
剛剛兩人做了兩三個小時的高強度運動,這一次全靠她主動。
餓,才是正常的。
“趕緊去做飯吧,廚房有吃的?!?/p>
“我,我還不餓?!?/p>
任可盈剛說完,肚子又是一陣抗議。
見狀,李振華拍了一下她的屁股,哈哈一笑。
“去吧,我也餓了?!?/p>
“那我做飯去?!?/p>
半個小時后。
任可盈把做的飯端了上來。
李振華看著眼前的大米按粒算的稀飯,干巴巴的面餅,沒有什么味道的白菜燉豬肉,一臉的無語。
“不是,廚房那么多糧食,這就是你做的飯?”
“怎、怎么了?”
任可盈坐在李振華對面,沒有絲毫覺悟。
“我們平時吃的都是這個啊?!?/p>
“是哪里不好么?”
“啪。”
李振華拍了一下額頭。
好吧,他的錯。
這是他跟任可盈第二次見面,第一次在一起做飯吃,相互之間根本不夠了解。
城里的糧食都是定量,任可盈怕是習慣了這樣的節(jié)省。
偶爾能出去吃個飯,那叫改善伙食。
平日里,估計都是這樣。
另外,自已得把糧食,肉類,調料準備好,就以為她能做一頓豐盛大餐,也有點太過想當然。
她雖然是特殊部門的人,可是自已本身來自社會的底層,并沒有什么底蘊。
所謂的做飯,僅限于把糧食煮熟,吃飽而已。
類似江夕瑤、蘇云錦那種,能做出美味佳肴的人,除非是個廚子,不然不可能。
不是每個人都是江夕瑤啊。
“下次不要省,我有足夠的糧食?!?/p>
“另外,下次咱們在外面吃?!?/p>
吃慣了江夕瑤做的飯菜,任可盈做的飯菜實在有些不太好吃。
不過李振華也不是挑剔的人,照樣吃的下去。
飯后。
兩個食髓知味的青年男女,再次激情的滾在了一起。
直到半夜,任可盈沉沉睡去。
李振華神清氣爽的穿上衣服,看著睡去的任可盈,心中若有所思。
俗話說,蛇性本淫。
經過他的法力改造,任可盈的體質有些類蛇,夫妻生活方面比起單獨的江夕瑤、方寸心,算得上天賦異稟,可以令他稍微盡興一些。
“也虧得遇到了我,換個人能被你克死?!?/p>
輕聲笑了一下,李振華一個閃身離開了院子。
五零七所。
一個單獨的練功房里,張正陽盤膝而坐,修煉著道家真功。
“當當當?!?/p>
突然,一陣敲門聲響起。
張正陽心中頓時一驚。
要知道,不說他的道家修為,單單國術他就是化勁宗師,如今竟然被人到了門前敲門,竟然一點聲音都沒有聽到?
“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