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振華自然不知道,蟲子國發(fā)生的事情。
他帶著任可盈一路由五鬼搬運著,離開太行山,短短一個小時就到了京城。
“好了,到家了?!?/p>
李振華松開任可盈,往屋子里走去。
看著眼前熟悉的院子,任可盈回想著剛剛山中發(fā)生的一切,又看了看手腕上的手表,久久不能平靜。
他們?nèi)サ臅r候一路開車,尚且花費了半天時間才到石廟所在山腳下,結(jié)果來的時候短短一個小時?
下意識的連忙趕上李振華,難以置信的問道。
“振華哥,咱們這就到京城了?”
“我、我沒有做夢吧?!?/p>
“哎呀?!?/p>
任可盈剛說完,頭上就挨了李振華一個腦瓜崩。
事實上,他們雖然由五鬼搬運過來,但是任可盈并不知道自已怎么過來的。
在她的感應中,她是被李振華攬著過來的。
可實際上,他召喚出五鬼的一瞬間,就讓五鬼拉她入了夢,也就是說她睡了一路。
根本不知道,一路上由五鬼搬運著飛過來的。
李振華收回手指,一臉的笑容。
“是夢么?”
“不是夢?!?/p>
感受著疼痛,任可盈徹底反應了過來,搖了搖頭,一臉震驚的看向李振華。
“振華哥,你太厲害了?!?/p>
說完,整個人不由自主的投到了自已男人的懷里,熱情的親吻雨點一般落下。
對于任可盈的熱情,李振華來者不拒。
沒一會兒,兩人就滾到了床上。
就在兩人造小孩的時候,遠在幾百公里外的太行山里,夢一法師渾身濕透,一臉狼狽。
許梵音舉著一把傘站在旁邊,另外一只手上還有另外一把傘。
“師父,要不,你打個傘吧。”
“不行,不行?!?/p>
夢一法師連忙搖頭:“還是淋著吧?!?/p>
“萬一打傘,惹得李振華同志生氣,就得不償失了?!?/p>
“他不是走了么?”許梵音有些無語。
“誰知道呢?!?/p>
夢一法師僵硬的轉(zhuǎn)了轉(zhuǎn)脖子,環(huán)顧四周。
“他是陡然消失的,說不定只是隱形在咱們身邊,看著我的表現(xiàn)呢?!?/p>
“我說錯了話,確實該受到懲罰,你別勸我了?!?/p>
看著一臉堅定的師父,許梵音心中好氣的同時,也有些無奈。
師父不走,她這個當徒弟哪能離開?
雖然站一夜,淋一夜雨對她來講不算什么,可是能去帳篷里躺著睡覺,誰愿意在這里淋雨啊。
再說,人家高高在上的高人一個,誰會小人似的隱形監(jiān)控你啊。
不過,這些話不能說。
她擔心師父聽了會讓自已在這里淋雨,她自個回去睡覺。
“師父,你到底說了什么話惹的人用雷劈你???”
“還不是為了你?!?/p>
夢一法師無奈的看了一眼許梵音。
“自從修煉《紅蓮經(jīng)》,我本以為這世間男子,沒有人配的是咱們?!?/p>
“可是見到李振華,才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p>
“我年紀大了,孤獨一輩子倒是無所謂,可是你還年輕,總不能一輩子跟我一樣守活寡吧?!?/p>
“所以我就找了任可盈,想讓她跟你一起?!?/p>
“師父,他就為了這個用雷法劈你?”
許梵音臉色一紅,心中有點感動,也有些想為師父抱不平。
“那他也太小氣了吧?!?/p>
“別亂說?!?/p>
夢一法師心中一驚,連忙看了看天。
見天上沒有雷劈下來,這才安心的看向許梵音。
“其實問了任可盈才知道,她只是一個相好、情人,李振華的妻子另有其人。”
“我想著你跟任可盈都是絕色,就想著讓你們聯(lián)手爭寵,想辦法讓你做他的妻子?!?/p>
“結(jié)果你看到了,還沒有來得及說清楚就挨了一雷,也算罪有應得。”
“師父,你這也太……”
許梵音有些無語。
難怪人家拿雷劈你,連自已都想呢。
她與自已的師父朝夕相處,對她最是了解。
她這哪是想讓自已給人當媳婦,她這明明是想自已嫁給李振華之后,她名正言順的成為他的師父,長輩。
以李振華這樣的實力,她想要雞犬升天。
“你都不問問我意見么?”
“你有意見么?”
夢一法師白了一眼自已的徒弟。
“沒,沒意見。”
許梵音愣了一下,抿著嘴說道。
“那不就是了?!眽粢环◣熒焓置艘话涯樕系挠晁骸耙簿褪俏夷昙o大,不然還輪不到你呢?!?/p>
“你可給我抓住機會,不然,你就當一輩子的老姑娘吧?!?/p>
“哦?!痹S梵音紅著臉應道。
大雨下了大半夜,后半夜的時候,雨終于停了下來。
夢一法師活動了一下身體,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不痛,這才帶著許梵音連忙下了山。
跟張正陽匯合后,往京城趕去。
“妙,妙啊?!?/p>
坐在車后座上,張正陽拿著手電筒,正在研究李振華留下的控雷之法,看到精彩之處,忍不住一拍大腿,張口贊道。
“這是哪一派的雷法,竟然如此高深?”
“小王,車開快點?!?/p>
張正陽覺得自已的掌心雷太過粗糙,有心想要修煉,可是在車上根本無法試驗。
只得催促司機開快點,等到了京城也好抓緊時間修煉。
“好的,張組長?!?/p>
司機笑著應道,話音一轉(zhuǎn)問道。
“對了,來的時候不是五個人么,怎么就剩你們?nèi)齻€,另外兩個呢?”
張正陽聞言,一聲苦笑。
差距太大,人家怎么走的,他都不知道。
這才是真正的高人。
相比之下,他們只是一群浪得虛名之人而已。
“不用管他們,趕緊開車?!?/p>
吉普車一路飛快。
兩三個小時后,終于出了下雨的范圍。
“太好了?!?/p>
司機小王一臉喜色。
“前面沒有下雨,可以開的更快一些?!?/p>
說完,一腳油門,吉普車速度快了三分。
后座的張正陽看著車燈下的路面,整個人已經(jīng)徹底陷入了震驚之中。
從太行山到這邊,如果沒有記錯的話,大概有上百公里。
也就是說,李振華的一場呼風喚雨之術(shù),竟然覆蓋了上百公里的地界?
這跟真正的仙神有什么區(qū)別?
這一刻,他再次感覺到了自已的渺小。
“當真是難以想象啊?!?/p>
“他怎么修煉的。”
張正陽心中生出一種無力感,搖搖頭放下手電筒,一時間心亂如麻。
有幾個小時后,他們終于趕到了京城。
回到五零七所。
張正陽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向上匯報李振華的發(fā)現(xiàn),然后才返回自已工作所在的地方。
結(jié)果一到辦公區(qū)域,發(fā)現(xiàn)任可盈正在上班。
頓時心中一驚,他還以為他們會在附近最近的地方,找招待所之類的地方住下來呢。
“任可盈,你什么時候回來的?”
“昨天啊。”任可盈紅光滿面。
“昨天?”張正陽一臉的意外,心中一動問道:“昨天什么時候?”
任可盈頓了一下,倒也沒有隱瞞。
“大概八點左右吧?!?/p>
“八點?”
張正陽睜大了眼睛。
那不是就是李振華消失的一個小時后么?
也就是說,李振華帶著任可盈,短短一個小時從太行山回到了京城?
這可是四五百公里的距離呢。
“你們比飛機還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