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絮尷尬的望向窗外,開車的男人低笑出聲。
許肆安一張臉黑得不像話:“我就是長得比你好,就你那一點,怪不得你是外面那個?!?/p>
賀言勛瞬間炸毛。
“什么就那一點,你給老子說清楚,什么叫那點,老子比劃過了,就是趴著也有······唔唔唔!”
司深右手松開開方向盤去捂他的嘴。
怎么什么都往外說。
“閉嘴,別把喬小姐嚇到?!?/p>
喬絮很想說自已沒有嚇到,很想聽,就是······
就是許肆安不給她聽。
在預判到賀言勛想要說什么的時候,許肆安已經(jīng)提前捂住了她的耳朵。
“你什么老底我還能不知道,也虧的我?guī)熜植挥媚闼藕??!?/p>
司深松開他的嘴,勾唇笑得寵溺:“他嬌貴得很,我伺候他就行了?!?/p>
許肆安挑眉:“也是,都沒力氣伺候我?guī)熜至?,沒點鬼用?!?/p>
叔能忍他賀言勛忍不了:“停車,讓他下去走路?!?/p>
許肆安整個人靠在喬絮的肩膀上:“身上的傷還在恢復期,走不了路?!?/p>
司深帶他們?nèi)チ俗砸训膭e墅:“二樓客臥里面是今天讓人收拾過的,我這里沒有傭人,你們隨意,自已動手?!?/p>
“我們先去睡了,你們早點休息?!?/p>
賀言勛是被連拖帶抱上了三樓的。
喬絮推開客房,拿出狗窩把櫻桃放在地上。
要是平時櫻桃跟他們睡都可以,但這是人家家里。
而且許肆安那個狗爸,比之前還能跟狗吃醋。
“老婆,我們?nèi)ハ丛??!?/p>
喬絮躲過他手里的睡衣:“我自已一個人洗,你······”
雙腳懸空,喬絮被他舉起來:“那你幫我洗,順便幫我檢查檢查?!?/p>
喬絮:······
她這個偽醫(yī)生每天都要上線,接著被各種借口占便宜。
之前一個月里要養(yǎng)傷,他憋著就憋著,現(xiàn)在人已經(jīng)好了,但許小二不太好。
“你別鬧,這是人家家里?!?/p>
許肆安從手腕上摘下黑色的橡皮筋給喬絮扎頭發(fā):“你有聽見聲音嗎?”
“什么聲音?!?/p>
許肆安勾起一抹腹黑的笑意,咬字清晰:“DO、AI、的、聲、音!”
喬絮:······
“別發(fā)癲行不行?!?/p>
他打開花灑,笑著說:“沒聽見就證明隔音特別好?!?/p>
“放心吧,這里是師兄自已的房子,沒人敢來,我們既然沒有聽見賀言勛痛苦的叫聲,那就證明······”
“寶貝可以盡情歡呼!”
喬絮:······這人腦子被炸壞了吧。
怎么有點不太正常的樣子。
“神經(jīng)病?!?/p>
許肆安說是這樣說,實際上也只是洗澡的時候狗爪子不太老實了點。
來京市是因為司深幫他找了一個中醫(yī)老,說之前有過這種案例,通過穴位針灸的方式也許可以治療。
只不過,過程肯定是要受點苦的。
加上長途飛機,別說他現(xiàn)在沒有這個能力,就是有,也不舍得。
隔天一早,喬絮換了身休閑的衣服下樓準備早飯,發(fā)現(xiàn)廚房已經(jīng)有阿姨在了。
“是喬小姐吧?!?/p>
喬絮點點頭,把櫻桃放在地上。
“我是別墅的阿姨,早飯已經(jīng)做好了,您是現(xiàn)在吃嗎?”
“司先生。”
阿姨抬頭喊了一聲,喬絮轉(zhuǎn)身喊了一句司總。
“小安還沒起?”
喬絮還沒說話,許肆安的身影出現(xiàn):“師兄,你怎么那么早,該不會縱欲過度不是很行吧,要不再掛個號?”
要不是喬絮見過司深冷臉的樣子,會覺得他好像沒有什么脾氣一樣。
不管許肆安的語言上有多調(diào)侃,他始終都不在意。
“連阿勛現(xiàn)在都比你行?!背嗦懵愕难哉Z攻擊。
“我送你們?nèi)??!?/p>
許肆安沒有拒絕,有熟人開后門,他樂得開心。
“喬喬,你陪櫻桃玩吧?!?/p>
喬絮抬頭看了他一眼,繼續(xù)吃飯。
看許肆安吃癟,司深憋著笑繼續(xù)喝咖啡。
吃個早飯十幾分鐘,喬絮站起身,一個眼神都不帶給許肆安。
沒多久,就看見她手里拿著狗繩下來。
許肆安猛站起身奪過她手里的東西:“去去去,老子真是怕了你了,去了別哭啊,不然回來我讓你哭得更慘。”
神仙打架,司深也不想摻和。
司深給他們當司機,車子開到老城區(qū)的巷子外面。
“醫(yī)館在里邊,我們要走進去?!?/p>
許肆安下車以后牽著喬絮的手跟在司深的身后。
她越是不說話,許肆安就越害怕。
“就看看,別害怕?!?/p>
喬絮嘴硬開口:“我沒有害怕。”
“嗯,沒害怕,那你手心怎么出汗了?”
“我那是熱的?!?/p>
三人停在一個有點年代感的小樓前,喬絮覺得這個門的年紀比她媽還要大。
司深敲了敲門,一個十幾歲的小姑娘開的門。
“五哥,你來了。”
“嗯,老爺子呢?”司深揉了揉小姑娘的腦袋進門,院子里曬著很多草藥。
小姑娘笑著跟喬絮跟許肆安打招呼然后把門關上。
還不忘了掛上個停診的牌子。
“外公一大早在里面等你們呢,知道你要來,他今天都不開診呢?!?/p>
小姑娘長得一張很可愛的娃娃臉,臉上的笑容很純真。
甜甜的喊著喬絮姐姐。
喬絮夸她漂亮,她漂亮的眼睛笑得跟月牙似的。
屋內(nèi)走出一個鬢角有些許白發(fā)的老頭:“小五,你來了?!?/p>
司深點了點頭:“外公?!?/p>
許肆安跟喬絮對視了一眼,外公?
不是說老中醫(yī)嗎?
“小溪,去給你五哥和客人倒茶。”
“知道了外公。”
司深輕笑:“這是我外公,那是我小姨的女兒?!?/p>
“我小姨和姨父是無國界醫(yī)生,整天在外面跑。”
外面看起來有點老舊,可里面堪比醫(yī)院的小藥房。
“小子,縱欲過度了?!?/p>
“小溪,給你五哥煮杯降火氣的茶。”
司深的嘴角抽了抽,無奈,但是又不敢反駁。
昨晚回來后又鬧到天亮才睡了一會。
司深找了張椅子慵懶的靠著,許肆安坐在方老爺子的面前,伸出手配合檢查。
喬絮神色有些慌:“爺爺,他的身體情況能治嗎?”
方老爺子看了一眼喬絮:“丫頭,伸手。”
喬絮不解,但是照做。
這下?lián)Q許肆安一顆心提到嗓子眼了:“司外公,我老婆······”
“肝氣郁結(jié),心慌,失眠,厭食?!?/p>
“小五難得求我件事,一會給你抓點藥,趁這小子治療的幾個月,把身子好好調(diào)養(yǎng)回來?!?/p>
喬絮臉色一白一紅的,點了點頭。
童溪拉著喬絮去中藥房抓藥,一直沉默的司深開口。
“外公,很難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