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說幾句你還不愛聽啦,你們這父子就是吸血鬼,讓你爸住在這么好的房子里,讓他倒一杯水怎么了?”
閻父臉色也有些不高興了,卻還是忍住,“風甲無礙,我去倒吧?!?/p>
閻風甲哪里見得慣這種事情,若不是看在秦婉秋的面子上,這樣的小丑,不說抹殺,但沖他敢如此說自己爸,那也得殘廢。
當即閻風甲看向秦浩然,“秦浩然,我看在你姐的面子上,不跟她一般計較,但她如果再出言不遜,可就別怪我了?!?/p>
秦浩然感受到了閻風甲的可怕。
畢竟上一次自己切了一根手指頭,閻風甲現(xiàn)身,一腳就將那個人高馬大的橫肉男人一腳轟飛。
但女朋友就在身邊,秦浩然硬著頭皮道,“我現(xiàn)在是這家的主人,你是管家,做你應該做的事情,快...快去倒水?!?/p>
張曉倩一拍桌子站了起來,“你一個破管家跟你老板這樣說話的?”
“浩然,我不管,現(xiàn)在你馬上讓他們滾蛋,不然我回家了?!?/p>
“這...”秦浩然有些為難,眼神帶著求救看向母親。
李慧君走來,拉著閻父到了旁邊。
“親家啊,求求你幫幫忙,就這一次行不?!?/p>
閻父無奈嘆氣,“風甲,我們走吧。”
閻風甲滿臉寒意,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怎么,連爸的話都不聽了,走,”門口閻父雖然也是壓著火,但因為秦婉秋,他只能壓著。
閻風甲冷哼一聲,指了指秦浩然,隨后離開。
看到這里,秦浩然頓覺自己底氣十足,仿佛真的成了這個家的主人。
然而在父子二人剛剛離開不久,顧家的人送來了一份錦盒。
那下人看到秦浩然,雖然有些疑惑,但還是出于自己身份玄,禮貌道。
“我奉了顧老板的命令,特意前來還回這手表,請問這別墅的主人在家嗎?”
秦浩然翹著二郎腿,“我就是這別墅的主人,什么手表?”
下人將錦盒奉上,當打開一看,秦家母子二人眼睛頓時大放光芒了起來。
那是一個古董老舊,但卻并沒有留下歲月痕跡的精美手表。
手表皆是黃金打造,充滿了貴氣。
其周身竟是稀有上等鉆石打造,特別是在表盤之上,還有一顆不菲的祖母綠寶石鑲嵌。
其手表腹部,刻印著一個“君”字,極其霸道。
即便秦家母子再不識寶物,也一眼看出來,這東西肯定能夠賣好幾百萬吧?
“行了,你回去,告訴你家老板,手表我收到了?!?/p>
秦浩然眼神微微移動,不動聲色將這手表放在了自己口袋。
......
“爸,這秦家一直在壓榨婉秋姐,或許婉秋姐說的,他母子二人貪得無厭,根本就沒有感恩之心可言?!?/p>
父子二人在九龍島的公園散步,閻風甲臉色極其不好看。
閻父嘆氣,“那能怎么辦呢,婉秋攤上這樣的家庭,也實屬無奈啊?!?/p>
“總不能真的不認吧?”
其實閻父早就知道,秦婉秋這一家是什么人。
但沒辦法,畢竟秦婉秋姓秦。
他能做的就是盡量讓秦婉秋少受點委屈,并且不能讓秦婉秋感到愧疚。
在閻風甲還在鳳凰女子監(jiān)獄時,他可沒有少背著秦婉秋,給她家寄錢。
如今看起來,倒是自己助長了他們的囂張氣焰。
“閻老爺子,閻先生?”
就在這時,迎面?zhèn)鱽硪坏酪馔獾穆曇簟?/p>
在公園的馬路上,一輛飛馳而來路虎車窗緩緩搖下。
沈曼取下墨鏡,有些意外道,“這么大的太陽,閻先生你怎么帶閻老爺子出來了?”
閻父尷尬一笑,“原來是沈總啊,老頭子出來曬曬太陽,無礙。”
閻風甲卻沒有客氣,直接道,“能去你家坐坐?”
沈曼疑惑,卻還是連忙點頭答應。
父子二人上了車,跟著沈曼到了她的別墅區(qū)。
“老爺子,喝口茶,這茶可是上好的普洱,以前一直留著,至今沒有等到懂它的有緣人,您嘗嘗?!?/p>
閻父有些意外,“哦,這普洱莫非是春山那邊的?”
春山那邊有一棵百年普洱樹,每年產量都那么一點。
往往還沒有成熟,便已經被拿出來提前拍賣了。
聽說如今一斤的價格,都已經炒到了兩百多萬一斤了。
兩百萬對于沈曼而言不多。
可不是傻子,用這么多錢去買一斤的普洱茶?
說實話,確實有些奢靡。
然而,沈曼卻有意討好閻父,“是啊,如果老爺子喜歡,盡管全部拿去慢慢喝,我這年輕人其實不太懂茶,喝了也是浪費?!?/p>
“這倒不用?!?/p>
閻父喝著茶,沈曼一雙火辣的眼睛卻盯著閻風甲。
桌子之下,那裹臀短裙的雪白卻并不會顯得纖細的大長腿,伸到了閻風甲的小腿上。
圓潤晶瑩的腳指頭,在閻風甲的腿上輕輕劃過,有意挑撥。
“閻先生,我有一點關于之前咱們兩家合作的事情,想要跟你聊一下,你能跟我去一趟書房嗎?”
“有什么事情,你在這里說就可以了,”閻風甲知道這女人一直想要跟自己干那事情,可越是這樣,目的越強,他閻風甲不喜歡。
閻父卻放下茶杯,“行啦,工作要緊,你去吧,我自己一個人也可以。”
“可是...”
“去去去,”閻父拍了拍閻風甲后腰。
“走吧,”沈縵趁機拉著閻風甲就往書房走了去。
書房大門合上,沈縵直接就是將閻風甲壓在了沙發(fā)上。
靈巧的雪白腳丫將高跟鞋踢掉,順勢坐在了閻風甲結實的小腹之上。
“閻風甲,這一次你沒有理由逃掉了嗎?”
“撕拉!”
拉鏈的聲音...
閻風甲眉頭一挑,看著沈曼解開了自己褲子,有些好笑道,“你跟我只是利益合作關系,僅此而已?!?/p>
“你甘跟我發(fā)生關系,你就不擔心,我未來是給不了你任何身份的嗎?”
沈縵卻想的非常開。
“像你這樣的男人,身邊有很多身材火辣的女人,那太正常不過了?!?/p>
“難道你能保證,你能給每個跟你發(fā)生關系的女人,一個身份?”
閻風甲沉默。
沈縵開始解開閻風甲的扣子,看著這結實的肌肉,咽喉忍不住滾動了起來。
“所以啊,我不求你能給我什么,只求未來你在跟其她女人睡覺到時候,你能想起來有個叫沈曼的女人,她也全心全意伺候過你?!?/p>
然而就在沈曼纖細的手指頭,撥開自己的肩帶,忽然看到閻風甲下腹位置,美眸陡然一縮。
傷口,在閻風甲胸膛以下,出現(xiàn)很多觸目驚心的傷口。
每一道傷口都足以致命。
“你...你這些傷是怎么來的?”
閻風甲嘴角上揚。
當年在姜家,他經歷了太多常人無法想象的試煉。
目的就是逼迫他覺醒血脈,好給那個姜家繼承人貢獻脊髓液。
“怕了?”閻風甲道。
沈縵搖頭,朝著那些傷口親吻了上去,心疼道,“看起來想要成龍,是需要付出常人無法想象的代價的?!?/p>
“閻風甲,我不怕,今天就讓我來撫慰你吧。”
此時大廳,閻老爺子接到了一個電話,臉色顯然有些不高興。
“你確定?”
“行,你看著大門,我馬上就來?!?/p>
閻父起身,本來想要叫閻風甲,但最終還是因為工作最重要,他自己回了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