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現(xiàn)在就打電話告訴令聲哥哥,把那個耍心機的小賤人給炒了?!?/p>
說著,就拿出手機要給傅令聲打電話。
“行了,還嫌不夠丟人嗎?”
簡軍厲聲呵斥道,將簡諾打電話的舉動給阻止了。
“你能不能多動動腦子,那可是傅氏的總裁辦,誰會蠢到干這種丟工作的事,那分明就是令聲授意的,你還看不明白嗎?”
簡軍一句話,讓簡諾的表情有過一瞬的猙獰扭曲,隨即,又慘白一片。
“不可能!令聲哥哥不會這么對我們的?!?/p>
簡諾咬著牙關(guān),堅決不愿意承認這一點。
“是啊,老公,我們又沒有得罪令聲,還有諾諾這一層關(guān)系在,他好端端的,為難我們干嘛???”
徐蓉也跟著開口。
簡軍目光冷冷地瞥了她一眼,“你是不是忘了你干過什么好事了?”
他的話,讓徐蓉簡諾母女倆表情瞬間僵住。
“你是說我把那只死狗扔到井里那件事?”
徐蓉不太確定地問道。
可不等簡軍回答,簡諾率先開口否決了這個可能。
“那就更不可能了。如果是因為這件事,令聲哥哥怎么可能還幫著媽媽把熱搜全給撤了,直接讓媽媽被網(wǎng)暴不是更好嗎?”
盡管簡軍很是瞧不上女兒那種自作多情的心思,但對于這句話,他也反駁不出個所以然來。
是啊,如果令聲是因為這件事才刁難他們,當初為什么又要花大價錢全網(wǎng)撤熱搜?
見自己父親反駁不出來,簡諾緩和了臉色,繼續(xù)道:
“爸爸,這其中一定有別的原因,或許是你那個朋友故意嚇唬你呢,我們再等等吧,說不定明天預(yù)付款就打過來了?!?/p>
簡軍心里不安,可也不好催得太急。
畢竟,打款不及時也是很多甲方的常態(tài)。
只不過,這些年,他們也是被傅氏給“寵”壞了,稍微不準時一點,他就心慌不安。
就像是一只被養(yǎng)久了的金絲雀,突然有一天金主沒有準時投喂它,就會急得喳喳叫。
總覺得是不是做錯了什么事惹了金主不高興,所以慌亂無措。
可實際上,那一天金主只是忘了喂而已。
這樣安慰了自己一番后,簡軍心里也安心多了。
“也罷,正好后天是傅氏的周年年會慶典,等去了年會,我們再探一探令聲的態(tài)度?!?/p>
傅氏集團。
臨近下班時,傅令聲的手機響了起來,他拿起來看了一眼,竟然是簡諾打來的。
他擰起眉,眉宇間閃過一絲煩躁和不耐,將簡諾的來電直接給掛斷了。
對方似乎是不死心,又許是不敢相信, 她又一次將電話打了過來。
可傅令聲還是毫不猶豫地將電話掛斷了。
甚至,將簡諾的電話直接設(shè)置成了“阻止對方來電”。
簡諾不敢相信地看著手機那頭不斷傳來的忙音,眼睛不敢置信地瞪大了。
“令聲哥哥竟然不接我電話?”
她不死心,又將電話打了過去,這一次,電話那頭傳來一道女人的機械聲——
【您撥打的電話正在通話中。】
聽到這話,簡諾像是松了口氣一般笑起來:
“原來令聲哥哥是有別的電話才把我電話掛斷的,我不該這么急著打擾他的?!?/p>
她這樣告訴自己,似乎這樣能讓她心里舒坦一些。
等了十分鐘后,簡諾又迫不及待地把電話打了過去,可回應(yīng)她的還是那道熟悉的機械女聲。
簡諾的臉色,變得很難看, 可心里還是在不斷安撫自己——
“令聲哥哥這個電話怎么打這么長時間還沒結(jié)束。”
她冷著臉坐在沙發(fā)上,耐著性子又等了半個小時,再打過去時,還是那道機械女聲。
此時此刻,簡諾哪怕再不愿意承認,她也知道,傅令聲把她拉黑了。
一向縱容她的令聲哥哥,竟然把她拉黑了。
“怎么可能呢,怎么會這樣……”
簡諾根本無法接受這一點。
這些年,她被傅令聲慣得太厲害,根本不可能接受那樣一個無底線縱容她的男人,竟然會把她拉黑。
她又點開了傅令聲的微信,給他發(fā)了一條消息過去——
【令聲哥哥,我從拘留所出來了,拘留所好可怕,好嚇人,我覺得我的狀態(tài)很不對,你等會兒陪我去心理醫(yī)生那里復(fù)查好不好?】
【爸媽去醫(yī)院陪哥哥了,我一個人不敢去,我好害怕?!?/p>
連續(xù)兩條消息發(fā)過去以后,她又死死地盯著手機不放。
等了足有半個小時,簡諾都沒有等到傅令聲回她的消息。
她的臉色,越來越難看,越來越陰翳,就連家中干活的傭人們都被她這樣子嚇得不敢鬧出聲響。
兩日后。
喬知栩看著面前敞亮送來的晚宴禮服,神情復(fù)雜。
“夫人,今晚是傅氏集團八十周年的年會慶典,這次參加周年慶都是一些政商界的名流,您身為傅氏的總裁夫人,需要您陪同總裁一起參加今晚的晚宴?!?/p>
“這套禮服是總裁為您挑選好的,等會兒會有專門的妝造師給您做造型,您什么都不需要擔(dān)心?!?/p>
傅氏集團八十周年慶,喬知栩知道這很重要。
幾個月前,她就聽傅老爺子提起過,昨天傅令聲把大帥送回來的時候,也同她說過。
自從他們之間把話說開之后,傅令聲大概是有意躲著她,送了大帥回來之后,不等她開口趕人,就會很主動地離開。
這也給她省了不少事。
“可是,我對你們公司一點都不了解,去參加這個晚宴,真的不會弄巧成拙嗎?”
喬知栩的臉上,帶了幾分遲疑。
“夫人,您放心,一切都有總裁呢,您只需要出席就行了,其他事, 您都不用擔(dān)心。”
既然敞亮都這樣說了,喬知栩便點頭接過了禮服。
“夫人,那您稍后,等會兒妝造師會上門來為你做造型,我先走了?!?/p>
“好,敞特助慢走?!?/p>
“夫人,您客氣了。”
臨走時,敞亮還跟趴在地上玩小球的大帥打了招呼:
“大帥少爺,老奴先告退了。”
喬知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