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時后,羅澤凱來到了縣里最豪華的KTV。
推開了KTV包廂的門,撲面而來的是一股混雜著香水味和煙酒氣的熱浪。
包廂里燈光昏暗,彩色的射燈在天花板上旋轉(zhuǎn)。
常勇正摟著個穿黑色蕾絲吊帶裙的姑娘,那姑娘胸前的兩團(tuán)白膩幾乎要撐破單薄的布料,隨著常勇五音不全的歌聲在他臂彎里晃來晃去。
張久良和李賀各自攬著年輕女孩,女孩們穿著堪堪遮住臀部的短裙,修長的大腿在燈光下泛著誘人的光澤。
青春靚麗,一個賽一個漂亮。
“哎喲,羅大組長可算來了!“常勇一把推開話筒,沖他使勁招手,臉上泛著酒后的潮紅,“快過來坐,專門給你留了個漂亮妹子!“
羅澤凱笑著走過去,剛在空位上坐下,一個穿粉色超短裙的姑娘就貼了上來。
她整個人像沒骨頭似的往羅澤凱身上靠,胸前那對渾圓緊貼在他胳膊上,隔著單薄的衣料能清晰地感受到柔軟的觸感。
“帥哥~“姑娘拖著甜膩的尾音,涂著亮片指甲油的手指已經(jīng)端起酒杯,紅唇微啟,“先喝一杯嘛~“
她說話時胸前的飽滿隨著呼吸輕輕起伏,領(lǐng)口若隱若現(xiàn)的溝壑散發(fā)著誘人的氣息。
羅澤凱嘴角掛著玩世不恭的笑,仰頭把酒一飲而盡。
然后又對那哥仨說:“不好意思,來晚了。“
“來晚沒事,喝酒就行。“三個人一起舉杯,把酒干了。
,“羅老弟,聽說你這次要給我們來一段騷詩,我可期待半天了。“
羅澤凱笑著說:“先讓我喝點(diǎn)酒醞釀一下情緒。”
“好,好,你喝?!崩钯R說著,手指突然停在女孩左胸外側(cè),眉頭微皺,“咦?你這里有點(diǎn)乳腺增生?!?/p>
“增生嗎?”女孩莫名其妙的問,然后又自已摸了摸,“沒感覺增生啊?!?/p>
她說話時,胸前那對飽滿隨著動作輕輕晃動,在昏暗的燈光下泛著白皙的光。
張久良不客氣地伸手過來,借著檢查的名義在左胸外側(cè)上捏了幾把:“這不是很正常嗎?“
他的手指陷入女孩豐滿的胸脯,指縫間溢出的白膩肌膚在燈光下格外顯眼。
常勇也來了興致,跟著在那個位置捏了一把:“確實(shí)沒啥問題?!?/p>
隨后,他轉(zhuǎn)頭看向羅澤凱:“小羅,你也摸摸。”
羅澤凱差點(diǎn)沒憋住笑,這場景活像是乳腺專家會診。
但大家都摸了,他不摸也顯得不合群,只得伸手輕輕碰了碰。
別說,細(xì)滑柔軟,很有彈性。
但乳腺增生,他實(shí)在摸不出來。
可李賀很有把握,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說:“我的手指就是尺,我沒當(dāng)院長以前就是乳腺科的?!?/p>
“我靠!“常勇猛地一拍大腿,“你要不說我都忘了這茬!“
張久良笑瞇瞇的問李賀:“這么多年,你摸過多少胸?”
李賀仰著頭盤算:“按一天二十個來算...差不多得有十萬個吧?!?/p>
“哎呀我操?!背S乱慌拇笸?,后悔不迭,“早知道我也學(xué)醫(yī)了。”
張久良也是一臉的遺憾,很好學(xué)的問:“既然你見多識廣,就給我們說說女人的胸有什么不一樣?!?/p>
李賀立刻端起專家架子,目光在幾個陪酒女郎身上逡巡
他指向常勇身邊的女孩,
那對渾圓在低胸裙里呼之欲出。
“小紅這樣的...“他又指向羅澤凱身旁的粉裙姑娘
那對飽滿上圍豐盈,下圍略收,確實(shí)如同兩顆飽滿的水滴。
“手感方面...“李賀瞇起眼睛,又在身邊女孩胸上捏了一把,惹得對方嬌嗔著拍開他的手,“
常勇聽得入神,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
克風(fēng)清晰地捕捉到這個聲音,發(fā)出“咕嚕”一聲。
“哈哈?!彼腥硕夹α似饋?。
常勇有些尷尬的說:“不是大哥沒出息,只是小妹太迷人?!?/p>
“那可不,“李賀得意地挑眉,“這都是精挑細(xì)選出來的。“
他突然轉(zhuǎn)向羅澤凱,“羅老弟,要不你給咱們展示展示你的RAP功力?就以這滿屋子的美胸為主題,咋樣?”
張久良立刻拍手叫好:“對對對,讓羅大組長展示下才藝!“
常勇眼睛發(fā)亮,起哄道:“小羅,別藏著掖著了,趕緊的!“
被眾人將了一軍,羅澤凱環(huán)視一圈期待的目光,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行,那我就獻(xiàn)丑了?!?/p>
他清了清嗓子,目光在幾個女孩身上掃過,突然節(jié)奏感十足地開口...
Yo Yo
李教授開課,全場別炸場。
這波知識點(diǎn)滾燙,勝過珍珠奶茶香。
B杯墜感囂張,晃出半斤鋼。
D杯流沙崩塌,淹沒戒律章
E杯走起路來,砸出地面巖漿。
F杯別問斤兩,會撐破你的手掌。
摸過的人都說,這是天堂印章。
但真正的胸器——是你眼底的光。
最后一個尾音剛落,常勇突然“噗“地噴出一口酒,拍著桌子狂笑:“哈哈哈操!小羅,你說到點(diǎn)子上了,真正的胸器不是那兩坨肉,就是他媽眼底的光!“
張久良笑得直抹眼淚,酒杯都拿不穩(wěn)了:“小羅你這哪是RAP,這他媽是...是...是美胸研討會??!哈哈哈!“
李賀一邊擦著笑出來的眼淚,一邊豎起大拇指:“你這水平,不去參加選秀節(jié)目都可惜了?!?/p>
“別停別停!“常勇醉醺醺地?fù)ё×_澤凱的肩膀,“來來來,你再來一段騷詩,我們聽聽怎么樣?!?/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