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剛的手指輕輕解開姜瑩瑩旗袍上的盤扣,露出里面雪白的肌膚和粉色的胸衣。
姜瑩瑩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身體不自覺地微微扭動,旗袍開衩處露出的大腿肌膚泛著誘人的光澤。
姚剛的唇從她紅潤的唇瓣移開,沿著她精致的下頜線一路向下,在纖細的脖頸處流連,最后停在那精致的鎖骨上輕輕啃咬。
他的手指靈巧地挑開胸衣搭扣,隨著“啪“的一聲輕響,飽滿的渾圓彈跳而出。
姚剛的雙眼放光,迫不及待地將頭埋了下去。
姜瑩瑩只覺得一陣強烈的快感襲來,她忍不住發(fā)出一聲嬌吟,雙手緊緊抱住姚剛的頭,身體不由自主地弓起。
姚剛的手在她的另一只山峰上揉捏著,感受著那柔軟的觸感和彈性。
“姚市長……”姜瑩瑩的聲音帶著一絲顫抖和嬌嗔,“你好壞……”
姚剛抬起頭,看著姜瑩瑩那迷離的眼神和緋紅的臉頰,壞笑著說:“”
說著,他又低下頭,繼續(xù)在那對豐滿上肆虐著。
姜瑩瑩的身體在姚剛的撫摸和親吻下不斷顫抖著,她感覺自已仿佛置身于一片熾熱的海洋之中。
王旭東站在門外,背靠著墻壁,聽著里面?zhèn)鱽淼募毼⒙曧憽?/p>
還有那一聲若有若無的嬌吟。
那聲音像一把刀,一刀一刀地剜在他的心頭。
他知道,自已老婆正在里面和姚剛纏綿。
而他,只能站在這扇門外,像個懦夫一樣,聽著,忍著。
他想沖進去,一腳踹開門,把那個老東西從姜瑩瑩身上拉開,狠狠揍一頓,然后帶著老婆回家。
可他不能。
他不敢。
因為他清楚,只要他敢鬧,姚剛一句話,他就什么都不是。
王旭東靠在墻上,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試圖平復心中的怒火與屈辱。
可越是壓抑,那種屈辱感就越強烈。
他想起她當初嫁給他時的溫柔,想起他們剛結婚那幾年的恩愛。
可現在呢?
她正和另一個男人在里面親熱,甚至沒有絲毫抗拒。
王旭東的心像是被撕裂了一道口子,血流不止。
他忽然想起羅澤凱。
若不是那個男人步步緊逼,他何至于走到這步田地?
但現在,他恨羅澤凱,更恨自已。
是他一步步把姜瑩瑩送上了別人的床。
是他為了權勢,把她當成籌碼。
是他親手,把自已的尊嚴踩扁在地。
門內傳來一陣曖昧的呻吟聲,是姜瑩瑩的聲音,放蕩、嫵媚,帶著幾分滿足。
王旭東猛地睜開眼,眼中閃過一絲陰狠。
他不知道這場交易會持續(xù)多久。
但他知道,從這一刻起,他不再是丈夫。
他只是一個,被老婆都瞧不起的可憐蟲。
他輕輕吐出一口氣,轉身離開,腳步沉重而緩慢。
身后,包廂里,曖昧的氣息仍在繼續(xù)。
而他的心,早已死去。
……
數日后,市里突然傳來一個爆炸性消息。
姚剛在市委常委會議上力排眾議,執(zhí)意要將羅澤凱破格調入市科技局,擔任“智慧農業(yè)“重大專項的負責人。
專門負責“紅焰一號“在全市的推廣工作。
這個決定如同在平靜的湖面投下了一顆巨石,在芙蓉鎮(zhèn)乃至整個縣里都引起了軒然大波。
這個消息像長了翅膀似的,一夜之間傳遍了整個芙蓉鎮(zhèn)。
鎮(zhèn)政府大院里,人們三三兩兩地聚在一起竊竊私語,不時朝羅澤凱辦公室的方向張望。
連鎮(zhèn)上的小賣部老板都在議論:“聽說了嗎?羅鎮(zhèn)長要高升了!“
羅澤凱正在田間查看辣椒長勢時接到通知,手里的記錄本“啪“地掉在泥地里。
他愣了好一會兒,才彎腰撿起本子,拍了拍沾上的泥土,眉頭擰成了疙瘩。
“這不對勁......“羅澤凱喃喃自語。
馬上趕往縣政府找到王旭東,希望能從他這里得到一些解釋。
“王書記,這調令是怎么回事?“羅澤凱一臉焦急地說道,“我從來沒申請過調動!“
王旭東不緊不慢的說道:“急什么?這是好事啊?!?/p>
“市里這是看重你??萍季终幖墠徫唬嗌偃藬D破頭都進不去。“
“你就安心去吧,芙蓉鎮(zhèn)的工作,我們會安排其他人接手的。”
羅澤凱皺著眉頭,說道:“可是王書記,我對芙蓉鎮(zhèn)的情況很熟悉,和這里的百姓也有了深厚的感情?!?/p>
“我擔心我走了之后,‘紅焰一號’的推廣會受到影響。”
王旭東拍了拍羅澤凱的肩膀,說道:“小羅,你要相信組織,相信其他同志?!?/p>
“你到了市里,也能繼續(xù)為‘紅焰一號’的推廣出力啊?!?/p>
“而且,這也是你個人發(fā)展的一個重要機遇,你可不能錯過?!?/p>
羅澤凱盯著王旭東那張看似誠懇、實則虛偽的臉,心中涌起一股強烈的反感。
他不是傻子。
他當然知道,這不是什么“組織決定”,也不是為了他好。
這是一場陰謀,一場由姚剛和王旭東聯手策劃的調虎離山之計。
他們要的,是把他從芙蓉鎮(zhèn)調走,讓“紅焰一號”的主導權落入他們手中。
他沉默了幾秒,眼神逐漸變得冷峻:“王書記,我不去市里?!?/p>
王旭東一愣,隨即皺眉:“你說什么?”
“我說,”羅澤凱語氣堅定,“我不去市里?!?/p>
“‘紅焰一號’是我一手推動出來的項目,我不能在關鍵時刻離開,而且我還要修天柱山的那條路?!?/p>
王旭東臉色變了。
他沒想到羅澤凱會這么直接地拒絕。
他壓低聲音,語氣中帶著幾分威脅:“小羅,你要明白,這是組織安排,不是你個人愿不愿意的問題?!?/p>
“如果這是組織上的正式決定,我當然服從?!绷_澤凱緩緩說道,“但如果這只是某些人為了私利搞的小動作,那我不會輕易放手?!?/p>
說完,他轉身離開辦公室,留下王旭東一個人坐在那里,臉色鐵青。
羅澤凱雖然走了,但那種目光,那種居高臨下的憐憫,卻深深地刺痛了他。
他攥緊拳頭,低聲喃喃:
“你不去是吧?那我就逼你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