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晚上。
蘇婉出奇的很主動,將女人的魅力和風(fēng)情在我面前完完全全的展示了出來。
一直過了好久。
我這才擁抱著累了的蘇婉入睡,接著便開始思考起小區(qū)改造的工序,雖說目前,我取得了初步的成功,但我是不滿足的。
男人得死在開疆拓土的路上。
而不是安于現(xiàn)狀。
不過就算現(xiàn)在工程拿下來了,也不是立刻可以開工的,得先申請施工許可證,城市道路占用挖掘許可證,以及建設(shè)工程規(guī)劃證等類似的許可證。
等這些許可證下來之后。
近江市市政府會先預(yù)付款工程預(yù)算的30%,也就是180萬讓我施工,然后施工到一半的時候,再按照進度付款50%,最后的20%等竣工交付之后交付。
工期90天。
這里有一個好處,好處就是從施工的前期到結(jié)束,整個工期下來,我?guī)缀醪恍枰獕|資便可以把工程做結(jié)束,這也是我最慶幸的地方。
我現(xiàn)在身上真一點錢沒有了,只剩下幾千塊錢,如果讓我墊資的話,能夠把我給拖死。
翌日。
我實在睡不著,很早的起來了,先是開車回陽山接了周壽山,接著打電話給張君,現(xiàn)在我剛起步,手底下沒什么人,也沒什么人可以商量。
所以我對張君還挺依賴的。
由于時間還早。
電話里我和張君商量在金龍山上會合,之所以叫金龍山,是因為山上有一座龍象寺,龍象寺的香火很旺盛,每年過年都有很多有權(quán)有勢的人搶著去燒頭柱香。
這不是說光有錢就可以了的。
還得有權(quán)勢!
我在鼎紅上班的時候便聽過金龍山和龍象寺,知道很多有錢的老板平時沒事的時候都會到金龍山上去喝茶談生意。
不過我沒去過。
倒不是說我不想去,而是之前我覺得去山上喝茶,不是我一個應(yīng)該去的,最起碼不是當時的我應(yīng)該去的,下意識的覺得那應(yīng)該是屬于有錢人的生活。
張君跟我約的地方在水云澗。
水云澗是在金龍山的半山腰,附近綠蔭蔥蔥,不僅有水云澗,還有非常多其它的茶社,坐落在半山腰間,剛到地方我便喜歡上這地方了。
朝陽升起。
陽光傾灑在半山腰上,幾個知心朋友找一個茶室坐下來曬太陽聊天,打牌喝茶,不是一般的愜意。
沒多久,我和周壽山在水云澗下面的停車場看到了張君,他和寧??吭谲嚺赃叧闊煟姷轿疫^來了,張君跟我招手示意起來。
接著四個人來到水云澗挑了一個比較好的位置坐了下來。
陽光灑在身上,灑走清晨朝露帶來的濕冷,扭頭一看,大半個近江市區(qū)全部落在視野中,平時的高樓大廈現(xiàn)在盡在眼下,近江北路也是車來車往。
張君和寧海平時都沒少過來,在坐下來后,他們便把服務(wù)員叫了過來,一人點了一碗面和四杯白茶,近江白茶也是近江比較出名的一種茶葉。
我也看了下價格。
好家伙,夠貴的,一杯茶15塊。
唯一的優(yōu)點就是會在旁邊放兩壺?zé)崴畨?,喝完了可以免費續(xù)杯,不然的話一杯茶要15塊錢,我是感覺真的貴。
“你吃點什么?”
在點完面和茶后,張君把菜單交給了我。
“來碗大排面吧?!?/p>
我結(jié)果菜單一看,上面大多都是以面食為主,也有炒飯之類的,我要了一份大排面,問了周壽山,給周壽山一份鱔魚面。
很快,大排面過來了。
大排還可以,面有點甜。
開始兩口吃著還行,后面吃著有些膩,張君倒是吃的津津有味的。
我忍不住問他:“不膩嗎?這面居然是甜的?”
“習(xí)慣了。”
張君見我皺眉的樣子,不禁笑出聲來,解釋說道:“這個是紅湯面,你要是不想吃甜的,下次可以點白湯的?!?/p>
在張君的解釋下,我才知道紅湯面是本地的特色面,以鮮甜為主,本地人挺喜歡吃這種面的,很多人早上會專程到龍象寺吃碗面,然后再下山。
接著兩個人又聊到了龍象寺。
我是一次沒去過寺廟,因為老家沒山,所以一個寺廟沒有,只有基督教堂,所以聊到龍象寺后,我便好奇的問起了龍象寺。
張君見我沒去過寺廟,便提議吃完飯后一起去龍象寺,等看完寺廟,再下山去跑施工手續(xù)。
我也同意了,在吃完面便和張君寧海兩個人開車來到了龍象寺,據(jù)說修建于南朝梁大同五年,門前有三株楓香樹踏過石澗上的石橋,便是龍象寺的正門。
上面掛著龍象寺三個古樸的牌匾。
步入寺廟。
黃墻紅瓦,飛檐斗拱,仿佛一下子將自己拉到了幾百年前,路面是青石板地面,廟內(nèi)有錦鯉池,象征財源滾滾。
龍象寺香火旺盛也是因為如此。
一方面求財很靈,一方面文殊殿里供奉著智慧女神文殊師利菩薩,有不少家長為了給孩子祈求學(xué)業(yè)進步,也經(jīng)常會過來上香。
在寺廟的中間有一個大的鼎爐。
此時有一個氣質(zhì)清冷的女人身穿一身素凈的衣服手持長香,上著香,她的手腕非常白凈細長,系著一串紅繩,站在那里看起來非常的有氣質(zhì)。
在她的身后,還有一個看似很低調(diào),實則太陽穴微微鼓起的男人站在一旁守候著,而且他的感官非常的敏銳,在我向他們打量過去的時候。
他有所感,立刻向我的位置看了過來。
一時間,眼神銳利如隼。
在見到是我后,他又把目光收了回去,仿佛剛才什么事情都沒發(fā)生一樣。
“你認識他們?”
張君注意到了這個細節(jié),側(cè)頭對我問了起來,一個氣質(zhì)清冷,穿著素凈,手腕系著紅繩,身邊站著一個明顯是保鏢的組合,怎么看都能夠看出來對方不是一般人。
“見過?!?/p>
我也收回目光,點了點頭,而這個女人也不是別人,便是當初我和李唯去參加同學(xué)生日聚會,在楊文輝別墅后山上見到的女人。
名字叫鄭觀媞。
接著我對張君說道:“我跟你說過她的。”
“有嗎?我怎么不知道?”
張君詫異的看著我,他想了一下,根本想不起來我什么時候跟他說過了。
我提醒了一下他:
“她叫鄭觀媞?!?/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