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玉宮兩個銀色面具的玄宗老者,齊齊噴出鮮血,神色駭然。
他們臉上面具粉碎,露出蒼老的面孔時,二人身體急速倒退。
西域那兩個玄宗老者,此刻一樣噴出鮮血。
身子倒卷時,他二人心底的震撼,已經(jīng)無法用一切言辭來形容。
“五魁楠…八千年前,西域大地三大強者之一。
他…他竟然是千雪部落之人,這怎么可能,為何沒有任何典籍記錄這一點!”
“五魁楠…”半空中的黑衣修士,面色急劇變化。
他身后的千雪堯也呆在那里,噴出一口鮮血,神色露出無法置信。
他怎么也無法想到,自己的血脈老祖,竟是八千年前,名震西域的五魁部落!
“為何要改了部落之名?”
千雪堯來不及去思索太多,他前方的黑衣修士,右手抬起,眼中殺機閃耀。
帶著凝重,黑衣修士正要出手的一瞬,忽然面色再次大變。
“該死的,此子到底什么資質(zhì),竟還沒有傳承結(jié)束…”
天地轟鳴,在五魁大山降臨時,秦川身體漂浮而起。
他雙眼露出強烈的光芒。
此刻,秦川清楚的知曉,這一次對自己而言,就是一場天大的造化!
這些玄尊烙印,此刻一直留在自己心中,盡管除了傳承時,其他時間不可展開。
但…有這些烙印在,秦川明白自己突破玄尊的難度,將無限的縮小。
甚至等他玄尊之后,他能展現(xiàn)出來的力量。
將是前無古人!
任何留在他腦海中的烙印,都可以從他的手中展現(xiàn)出來。
這種程度的造化,原本不是他可以擁有,這是玄尊程度的修士,才可以獲得之物。
一切都是機緣巧合。
既然這場造化落在自己身上,那么自己這里,就要用最大的能力,去獲得更多!
“傳承了六代、五代、四代、三代…還不夠,我要把二代也傳承下來。
這造化既然給了我,就絕不可能浪費,要讓這造化,成為我秦川日后崛起的無上威勢!
我手背上的烙印不管有何來歷,這一刻它的出現(xiàn),給了我這種希望。
既種種條件我都具備,那么就一定要開啟這傳承的極致!
第二代…千雪家族也好,五魁家族也罷,第二代傳承,給我開??!”
秦川仰天一吼,目中露出滔天之芒。
這一刻的他,懸停在半空中,頭發(fā)飛揚,氣勢驚人,綻放出一股說不出的妖異之美!
在他的腦海中,于這一瞬,再次出現(xiàn)了嗡鳴之聲。
這聲音不斷地持續(xù)。
超過了第六代的風(fēng)暴,橫掃了第五代的黑龍,碾壓了第四代的黃泉,粉碎了第三代的五魁山…
化作了一個,充滿霸道之意,似天上地下,唯我獨尊的聲音。
這聲音,似在回應(yīng)秦川的渴望,驀然傳出時,霸道至極。
“老夫五魁天,五魁家族第二代大司命,傳承老祖之力,掌控四季。
我是…西域天!”
這聲音簡單,可在秦川腦海中,卻是化作滔天的霸道。
這股霸道之意,直接從秦川身上散出,改變了四周,影響了天地。
使得五魁山上,出現(xiàn)一片詭異的天空。
這天空,一方春花燦爛,一方夏雨炎炎,一方秋葉飄舞,一方隆雪寒寒!
一片天,四方季!
影響了世界,改變了大地,震動了八方。
讓那墨玉宮的兩位玄宗老者,再次噴出鮮血,身體瞬間枯萎,昏迷過去。
另外一邊,西域的兩個玄宗老者,神色茫然,自己都沒有察覺,他們的身體已經(jīng)失去了生機。
千雪堯身體顫抖,腦海嗡鳴間噴出鮮血,身體一下蒼老。
至于身前的黑衣修士,雙眼第一次收縮,露出一抹恐怖與駭然。
他呼吸都急促了一下,身體下意識地就后退了幾步。
黑衣修士抬起頭,死死盯著五魁山上的四季天。
“這不是玄尊烙印,這…這是玄圣烙印??!該死,這千雪家族,居然出過玄圣強者,這怎么可能!
西域大地,玄圣強者…五魁…五魁…”
黑衣修士面色急速變化,此刻的他已沒有把握,能在這烙印下承受。
“可若此刻不去爭奪傳承,那么這傳承就永遠不再屬于我。
就算日后滅殺了這小輩,也都無法再有傳承出現(xiàn)!
該死,這小輩怎么如此難纏??!”
黑衣修士眼中露出糾結(jié),更有一絲瘋狂之意。
這是他準(zhǔn)備了很久的謀劃,為的就是千雪家族的造化傳承。
這是他能否突破到玄尊巔峰的關(guān)鍵,即便到了如今,他也不甘心放棄。
“五代,他竟開啟了五代傳承,該死的,一共就六代傳承,他莫非要全部獲得?!
此子貪心,世間少見,如此貪心之人,必須要死!
絕不可再讓他再繼續(xù)下去??!”
黑子修士心底轟鳴,他此刻再沒有任何輕視。
甚至在他這里,都認為秦川定然可以開啟全部傳承。
盡管內(nèi)心對此不可思議,但如今他無法思索太多。
眼中殺機閃耀,黑衣修士身子一晃,以其玄尊修為,直奔秦川而去。
“哪怕付出代價,也要阻止他!!”
黑衣修士臉上露出果斷,速度之快,一瞬就沖入了四季天,臨近了五魁山。
一股無法形容的壓力,直接籠罩在他的身上。
讓這黑衣修士全身一震,身體肉眼可見的急速消散。
“給我破?。 ?/p>
他一聲低吼,肉身的消散緩和了一下。
借著這個機會,黑衣修士咬牙猛地一沖,距離秦川不到百丈!
可這百丈,對他而言極為艱難。
黑衣修士心知在傳承開啟時,最好的方法就是等對方無法承受后自爆。
這是最順利,也是最安全的方法。
即便是干擾,最好的方法也是在外界進行。
而最愚蠢的方式,正是如此刻自己這樣,親自來臨。
可他沒有辦法,干擾不起作用,且要等對方自爆,更是不可能。
為了這場造化,只能親自來臨。
轟鳴回蕩時,秦川看都不看黑衣修士的來臨。
他抬頭望著天空,目中露出強烈的執(zhí)著。
秦川呼吸微微急促,他感受到了傳承中這五人的強大。
可他們越是強大,秦川對這傳承的第一代,就越是渴望與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