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孤獨的守護者常伴的,是刀劍與黑斗篷。
他是不會回首過去的人,他的眼中只有當(dāng)下和未來。
無論用什么方式也好,連根拔除掉一切罪惡,
才能確保自己的摯友、上司所熱愛的大地未來無虞。
只有白天看著廣場上那位少女時,
他才會想許多平時無暇去想的事。
或許自己也該擁有未來吧?
因為只有少女那清脆的歌聲,
才可以讓守護者的眉頭舒展。
但他們的故事十分的短暫。
騎士流盡了鮮血,
少女耗竭了淚水。
【蒲公英伴隨著晨間的風(fēng)遠行】
【秋日的風(fēng)帶回收獲的芬芳】
【但無論怎樣的風(fēng)】
【也不能再為我?guī)砟愕淖⒁暳恕?/p>
詩歌的最后,溫迪伴著琴聲哼唱了一首凱亞從來都沒有聽過的曲子。
雖是很傳統(tǒng)的民謠,但那股揮之不去的悲傷感,卻縈繞在每一個聽到這首歌的人心頭之上。
“風(fēng)聽到了這首歌,風(fēng)也記住了這首歌,但風(fēng)卻沒有給她帶來所愛之人的視線,也許從那以后,風(fēng)對她而言,已經(jīng)不再是美好的象征了吧?”
一曲結(jié)束,風(fēng)吹拂著溫迪的披風(fēng),將其微微揚起。
而他就像是感應(yīng)到了什么一樣,遙望向了龍脊雪山的方向。
“感謝你的相助,吟游詩人,你想要的東西我會盡可能幫你爭取到的?!?/p>
雖然表面上看不出什么,實際上凱亞心里已經(jīng)揚起了驚濤駭浪。
吟游詩人的故事雖大多不可信,但溫迪歌謠里的內(nèi)容,應(yīng)當(dāng)不是假的。
他必須要盡快將這個消息給帶回去,也許這一次白洛回來真不是搞事情的。
“那我就靜候佳音啦~”
朝著凱亞匆匆離去的方向揮了揮手,溫迪說道。
他并不怕對方會賴賬。
就算知道對方可能會賴賬,他也會把這個故事說給對方聽的。
吟游詩人的職責(zé)并不一定是每日泡在酒館里一醉不起,偶爾也要傳唱這些本要失傳的詩篇。
這才是吟游詩人的意義。
......
和其他人相比,作為這次事件的核心人物,白洛看起來卻有些不太淡定。
安排完手下之后,原本他是想讓人收集一些和魯斯坦有關(guān)的情報,然后研究一下的。
但研究的途中,他忽然意識到了一件事情。
魯斯坦是因為災(zāi)厄的降臨而死,羅莎琳也是因為他的死亡而變成了現(xiàn)如今的模樣。
而那場災(zāi)厄的源頭,是毒龍杜林。
某種意義上來說......杜林也算是銀的兄弟。
而當(dāng)時被杜林吞到肚子里的銀,也算是那場戰(zhàn)斗的見證者。
之前的白洛只是擔(dān)憂羅莎琳的情況,沒有想那么多,就把羅莎琳送去了雪山。
現(xiàn)在想想......如果她知道了銀和杜林的關(guān)系,二人之間會不會產(chǎn)生什么不太友好的情況?
白洛清楚,當(dāng)時被杜林吞入腹中的銀是無辜的,黃金和杜林闖下的禍?zhǔn)乱膊粦?yīng)被其承擔(dān)。
但是......遷怒這種事情,可是不講道理的。
“執(zhí)行官大人?”
看著原本微笑的白洛臉色逐漸變得陰晴不定,在旁邊幫其整理文件的安娜斯塔西婭一陣的惶恐。
自己這是做錯了什么嗎?
“關(guān)于魯斯坦的事情,你繼續(xù)查下去,我要去一趟雪山。”
越想越坐不住,白洛干脆把自己面前的文件全都推給了安娜斯塔西婭。
而他自己,則使用出了面對雷神時都不曾使用出的量子化傳送,逐漸消失在了蒙德城內(nèi)。
這蒙德,他是一秒鐘也待不下去了。
落地之后,白洛首先感受到的是一陣暖意。
雖是在雪山之上,但至冬的黑科技加上銀的魔改,讓雪山上的住處反而比城里更加適宜。
這里的溫度永遠都維持在一個讓人覺得心曠神怡的數(shù)值之上。
手輕輕的按在了銀的頭頂上,看著二人略顯詫異的目光,白洛逐漸松了一口氣。
只要沒打起來就好。
“剛才我們還在說,你今天會不會過來呢,沒想到來的居然這么快?!?/p>
就算知道白洛有著這樣的能力,但不管哪一次,羅莎琳都會被他給嚇到。
“蒙德的事情暫時告一段落了,我就尋思著到山上瞧瞧。”
白洛并沒有把實話說出來。
萬一兩個人沒有意識到彼此之間的“緣分”,反倒被他一句話給點破,那就尷尬了。
“已經(jīng)找到了?”
白洛的話,讓羅莎琳稍稍精神了一些。
她可沒有忘記,白洛這次去蒙德是為了什么。
“沒有,蒙德的高層并不是很信任我,我只能依靠自己的手段去尋找?!?/p>
說出這句話時,白洛略微有些無奈。
都是這么多年的老朋友了,自己當(dāng)初還幫過他們,為什么這幫家伙就是不信任他呢?
他看起來就那么不可信嗎?
明明他從來沒有騙過任何人。
“盡力就好?!?/p>
簡單的四個字,就是羅莎琳對這件事情的態(tài)度。
因為她原本的心愿是想讓白洛帶著她的骨灰回到蒙德,能活著回到這里,就算已經(jīng)見不到魯斯坦的墳冢,頂多也就會有些遺憾,并不會覺得失望。
“放心,妥妥幫你搞定。”
比了個OK的手勢,白洛說道。
他和羅莎琳分別也就不到半天的時間,對方的容貌看起來竟是又老了幾分,就連聲音也開始發(fā)生了改變。
他知道,羅莎琳的時間應(yīng)該已經(jīng)不多了。
把羅莎琳糊弄過去之后,白洛找了個借口,把旁邊一副十分乖巧模樣的銀領(lǐng)到了內(nèi)屋。
“嗯?蟲蟲她們呢?”
進屋之后,他倒是看到縮在角落里瑟瑟發(fā)抖的騙騙花了,卻沒看到蟲蟲和季阿娜。
她們兩個不是一直在雪山上嗎?
“蟲蟲的情況穩(wěn)定之后,一名自稱仙人的大鳥來了一趟,把她帶走了?!?/p>
其實最開始對方要帶蟲蟲走時,她是拒絕的。
因為蟲蟲的身體剛剛恢復(fù),很多機能都處于未知的情況,需要進行長時間的調(diào)理。
但對方那種所謂的仙法,似乎也能達到類似的效果,并且蟲蟲也說明了自己愿意跟著一起走,所以她也沒有將其強留下來。
季阿娜因為擔(dān)心蟲蟲的身體情況,最終選擇跟著一起去了璃月。
“那個女人,該說不愧是大鳥嗎?嘴硬心軟的家伙?!?/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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