達達利亞居然有著如此好的自我管理意識,這讓白洛蠻吃驚的。
作為他的死黨,沒有誰比白洛更了解他了。
他完全就是一個除了爭斗和打架之外,對任何事情都提不起興趣的人。
沒想到他居然會主動要求干這些繁瑣的事情。
嘖嘖。
這還是他認(rèn)識的那個達達利亞嗎?
也罷,既然他愿意主動去做這些事情,那白洛也就不想辦法去忽......提點他了。
剛好白洛手里也有一些尚未完成的事情,比如去見見某些人。
......
“呼......還好趕上了,差一點就錯過了一個大新聞呢?!?/p>
放下了手里的行李箱,活動了一下身體,少女已經(jīng)開始迫不及待的進行自己的采訪了。
不過,當(dāng)她真正意義上踏進這個本應(yīng)百廢待興的城邦時,卻看起來有些吃驚。
“這......真的是一個被襲擊過的城市嗎?”
由于港口被封鎖的緣故,夏洛蒂并不是通過水路過來的,而是陸路。
或者說一開始她的目標(biāo)就不是璃月,而是親眼目睹了那巨大的身影之后,直覺告訴她這里有新聞可以挖掘,所以才臨時更改路線,來到了這里。
本來她覺得,就算沒有拍到海中巨大的魔物,報道一下璃月港的現(xiàn)狀也可以啊。
可這里并沒有她想象中的滿目瘡痍,甚至連民眾看起來都不怎么驚慌。
有一些人甚至還在過節(jié)日。
尤其是璃月最繁華的地帶——緋云坡。
海中大魔掀起的浪潮,似乎并沒有影響到這里,這里甚至連被洪水侵蝕過的痕跡都沒有。
也就地勢較低的港口和吃虎巖一部分區(qū)域受到的影響比較嚴(yán)重。
但這所謂的嚴(yán)重,也不過是屋里進了水、路邊的攤位被沖倒、碼頭的船只少了幾艘而已。
沒有哭天喊地的居民、更沒有失魂落魄的受害者,所有的救援工作都在有條不紊的進行著。
就連街頭,都有免費為受傷民眾進行義診的臨時診所。
不過.......那診所里穿著白大褂的人,看起來怎么像是愚人眾的人?
“您好,這位外邦的客人,請問有什么需要幫助的嗎?”
就在夏洛蒂取出了自己的特制留影機【溫亨廷】打算記錄下這溫馨的一幕時,一個陌生的女聲在她的身邊響起,也讓她下意識的護了一下手中的留影機。
沒辦法,作為一名記者,而且是一個極度追求所謂真相的記者,她的留影機可謂是多災(zāi)多難,不多護著點不行的。
轉(zhuǎn)過身之后,她看到的是一名身穿特殊制服,胳膊上纏有【義】字袖章的妙齡少女。
她看起來年紀(jì)并不大,一頭綠色的齊肩發(fā)被高高束了起來。
此時的她,手里正拿著一個本子,似乎在記錄著什么。
“您......是記者嗎?”
注意到夏洛蒂的裝束之后,少女微微一愣,顯然認(rèn)出了她的職業(yè)。
“是的,初次見面,我是《蒸汽鳥報》記者夏洛蒂,很高興見到您,不知道您有沒有空,能不能接受一下我的獨家專訪?”
夏洛蒂正愁該怎么切入這個城市,采訪這里的情況呢,沒想到素材主動就送上門了。
她有一種直覺,眼前的這名妙齡少女,絕對能給她帶來不少的熱門新聞。
“夏洛蒂小姐是嗎?初次見面,我的名字是久岐忍,關(guān)于采訪的事情,可能要讓你失望了,目前我正在工作中,做多余的事情是不被允許的,還望見諒?!?/p>
作為一個【考證仙人】,久岐忍對于記者這一行業(yè),也算是有所耳聞。
別說是在璃月了,就算是在稻妻,她也不會輕易接受這些所謂的采訪。
如果不小心說錯話......那可是要出大事的。
現(xiàn)在她很慶幸自己的老大沒有在場,不然的話,又要被夜蘭小姐嘮叨了。
“久岐忍?您是外國人?”
聽到久岐忍這個名字,夏洛蒂看起來有些吃驚。
也對,不管怎么看,這個名字都不是璃月人的吧?
“沒錯,我是短期居住在璃月的稻妻人,目前算是義工,在幫忙安置璃月港的外國人?!?/p>
說是義工,實際上她的工作也是有錢拿的。
該說不愧是荒瀧派嗎?
不管是在稻妻、蒙德、還是璃月,無論環(huán)境有多么的艱難,他們總是能找到生存之道。
也對,就她那一大堆證書,哪個老板看了不心動?
這雇一個人,都能干幾十個人的活了。
就像現(xiàn)在,她不僅做著翻譯,還要臨時擔(dān)當(dāng)會計和秘書,偶爾還要客串一下保安。
性價比直接拉滿了。
“義工?薪資待遇如何?工作環(huán)境怎樣?是臨時的還是長期的?有沒有壓榨你?”
聽到義工這兩個字,夏洛蒂下意識的掏出了自己的小本本,劈頭蓋臉的就是一堆問題。
久岐忍直接被她給問懵了。
雖然她有報酬,但夜蘭可是千叮嚀萬囑咐,盡量別把這些事兒給說出去,現(xiàn)在......
“抱歉抱歉,是我唐突了,都是職業(yè)病...職業(yè)病?!?/p>
注意到久岐忍略顯為難的表情之后,夏洛蒂這才意識到自己沒有在楓丹,趕緊收斂了一下。
其實她會離開楓丹,也和她的這個職業(yè)病有關(guān)系。
前一段時間,她為了撰寫一篇有關(guān)水底打撈員待遇問題的新聞稿,把一位叫做多朗代的老板給得罪了。
多朗代最后有什么下場,夏洛蒂還沒有來得及知道。
多半是被關(guān)進了梅洛彼得堡。
報道被發(fā)出去之后,《蒸汽鳥報》報社主編歐芙小姐便以出差為理由,暫時把她打發(fā)出了楓丹。
說是出差,某種意義上來說也算是對她的一種保護。
畢竟這篇新聞稿雖然曝光了一個多朗代,誰知道幕后會不會還有一個少郎代?
在事情徹底解決之前,為這篇新聞稿提供了最有力素材的夏洛蒂,最好還是外出避避難比較好。
就在夏洛蒂考慮到底該怎么樣才能依靠久岐忍這條線,發(fā)掘出這次事件的最大新聞時,她忽然察覺到對方的情況好像有些不對。
原本十分自然的微笑,開始變得有些不自然了起來。
就連眼神也開始變得左顧右盼起來。
似乎是......
“咦,好巧啊,這不是阿忍嗎?你旁邊這位是誰?新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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