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
就在他們準(zhǔn)備商議相關(guān)細(xì)節(jié)的時候,一陣陣低吼聲,讓他們同時愣了一下。
也就白洛稍顯淡定一些。
“什么聲音?!”
這陣沙啞的低吼聲此起彼伏,給人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莫爾吉說話的時候,聲音都在顫抖著。
他哪里見過這種陣仗?
白洛沒有說話,而是走到窗邊,伸手把窗戶給推開了。
夜里的沙漠,溫度要比白天低得多。
不過沙子卻一點都沒有變少。
不......是沙塵暴。
外面不知道什么時候起,居然起了沙塵暴。
也不知道坎蒂絲和那些運送糧食的人怎么樣了。
比起這些,白洛更在意的是那些發(fā)出低吼聲的家伙。
如果沒有意外的話,應(yīng)該就是他所知道的那些東西。
可是那些東西不是一直在沙漠深處嗎?怎么都已經(jīng)到阿如村附近了?
“你們在屋里別出來,朱達(dá)爾保護(hù)好他們兩個,我去看看情況?!?/p>
朱達(dá)爾的那點元素之力或許沒有啥大作用,但糊弄一下那些想趁火打劫的人,倒也沒有什么問題。
現(xiàn)在他擔(dān)心的,反而是那些在外面待命債務(wù)處理人。
雖然不是他帶出來的那一批,并且極有可能是在監(jiān)視他。
但再怎么說,也是他的手下啊。
從窗戶處翻身而出,白洛就這么消失在了沙塵之中。
......
“吼......”
一陣陣低吼聲從沙塵中傳來,福迪爾握著彎刀的手,不自覺緊了幾分。
能被委以守護(hù)村子的重任,他自然也有自己的過人之處。
他以前是鍍金旅團(tuán)的成員,最遠(yuǎn)曾經(jīng)抵達(dá)到過奧摩斯港,不過一路上凈是碰到一些趁火打劫的生意。
因為不喜歡這種爾虞我詐的環(huán)境,他最終還是回到了阿如村,成為了一名守衛(wèi)。
那段時間,他在摸爬滾打之中學(xué)會了不少本領(lǐng),用來守護(hù)村子再適合不過。
可是......他眼前的這些東西,明顯超出了他能應(yīng)對的范圍。
它們看起來像是狼,但又不是狼。
漂浮在空中的它們,獸瞳內(nèi)滿是嗜血和暴戾。
鋒利的爪子輕輕松松就能將堅硬的巖石給撕碎。
最醒目的,當(dāng)屬它們的尾巴,那如同長矛一般鋒利的尾刺之上,還有一截倒鉤。
只要被它刺中,估計半條命就沒了。
“來??!你們這群雜碎!”
手中的彎刀揮舞著,福迪爾就像是給自己壯膽一樣,大聲怒吼著。
他所使用的武技,是傳承自失落文明的刀法。
這種刀法不僅僅是一種戰(zhàn)技,其發(fā)展而來的刀舞更是在各個國家都廣受歡迎。
但不要聽到它是刀舞,就小看了它。
因為隱藏在花哨之下的,可是無盡的殺機。
這刀舞平時面對人類的時候,倒還能唬住那些人。
可這些所謂的野獸,根本不吃這一套。
面對著福迪爾的挑釁,最前面那只“野獸”一陣蓄力后,帶著些許的低吼聲,朝著他咬了過來。
“咔滋......嘣——”
福迪爾眼疾手快的用手中彎刀卡住了對方的利齒。
但他賴以生存的彎刀,在對方的牙口下只堅持了幾秒鐘,就崩斷成了好幾截。
而對方的利齒,毫不留情的咬在了他的肩膀上。
那種痛楚,再加上明顯的異樣感,估計他的骨頭都被咬裂了。
“該死的畜生!”
肩頭的痛楚,也讓福迪爾疼急了眼。
他干脆忍痛抱住了對方的頭顱,手捏著斷掉的彎刀,狠狠捅向了對方的脊背處。
好消息,他的刀成功捅了進(jìn)去。
壞消息,這玩意兒的身體是一節(jié)一節(jié)的,中間的空隙處什么都沒有。
他捅了個空。
揚起尾巴拍飛了福迪爾手中斷刀的同時,它那鋒利的尾刺也朝著對方的后心處刺去。
感受著耳側(cè)的破空聲,福迪爾眼中流露出些許的絕望。
因為大部分守衛(wèi)都被叫去搬糧食了,此時看守村口的人只有他一個。
所以他這次大抵是真要死了。
“嘩啦啦——”
金黃色的沙礫在沙塵暴里并不是很起眼,但它卻逐漸凝聚成了人形。
金屬磕碰的聲音響起,原本快要將福迪爾刺穿的尾刺應(yīng)聲而飛,落入了十多米外的獸群里。
這種狼一樣的生物吃痛松開了嘴,那人也順勢將福迪爾給搶了回來,丟向了身后。
柔和的水接住了他的身體,緩緩將其放在了松軟的沙土之上。
當(dāng)水元素出現(xiàn)的時候,福迪爾就已經(jīng)知道是誰過來了。
整個村子里有著水元素神之眼的,也就坎蒂絲一個了。
不過......那團(tuán)沙子是什么?也是坎蒂絲的能力嗎?
黃沙散去,一個熟悉的身影站在了“狼群”之前,福迪爾看著這個熟悉的身影,驚訝的叫出了他的名字:“白洛?!”
沒錯,這個人正是白天時被他放進(jìn)村子里的白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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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洛側(cè)目看了他一眼,手中凝聚出了沙子。
沙子散去,一顆個大飽滿的日落果出現(xiàn)在了他的手里。
“把這個喂給他?!睂⑷章涔麃G給了坎蒂絲,白洛說道。末了,他又補上一句:“一口就行,別全都塞進(jìn)去?!?/p>
剛才那一口,可不僅僅是咬斷了福迪爾的骨頭那么簡單。
從傷口處的異樣來看,他的身體應(yīng)該是受到了侵蝕。
這種侵蝕,可沒有辦法通過普通手段去祓除。
也就只能用日落果來解決了。
“讓他吃這東西?”
雖然經(jīng)常在沙漠里沒有出過遠(yuǎn)門,但日落果這種東西,她還是認(rèn)識的。
商人們的貨物,就有這東西。
可為什么白洛會在這個時候讓福迪爾吃日落果呢?
這玩意兒好像沒有治療的效果吧?
不過出于對白洛的信任,她還是將其遞給了福迪爾。
福迪爾也是個漢子,他一聲不吭的接過了果子,一聲不吭的咬了下去,一聲不吭的變得一聲不吭了起來。
坎蒂絲:“???”
果然,白洛什么的,就算可以當(dāng)朋友,也盡可能別信他啊。
不等她去質(zhì)問對方這是怎么回事兒,福迪爾身上便有了新的變化。
原本烏漆嘛黑的傷口,就像是見到了太陽的皚皚白雪一般,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逐漸褪去。
就連那漆黑色的腥臭血液,也變成了鮮紅色的普通血液。
如此看來,白洛的那顆日落果,竟是真的幫其保住了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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