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警戒狀態(tài)?”
給自己的煙斗重新壓上了煙絲,但凝光卻并沒有將其給點燃。
她記得夜蘭不喜歡這種味道。
“沒錯,而且是高度警戒狀態(tài)。”
半倚在桌子上,夜蘭建議道。
白洛的囑托,她不僅聽進去了,而且還記在了心里。
解決完巖上茶室的小插曲以后,她第一時間趕到了凝光這里,給出了自己的建議。
“我已經(jīng)是最高警戒狀態(tài)了。”
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凝光說道。
還未升空的群玉閣、手頭上的生意、海燈節(jié)的事務(wù)......
這些對于現(xiàn)如今的她而言,都是重中之重的事情,但是她把這些事情全都給放下,一心只為了應(yīng)對白洛。
已經(jīng)足以證明她對其有多上心了。
“那就......再提高警戒?!?/p>
走到了窗前,推開了窗戶,夜蘭看向了喧鬧的城區(qū)出聲說道。
如果白洛真的在和命運作斗爭,誰知道那種玄之又玄的存在會給璃月帶來什么麻煩?
不......或許不僅僅是璃月,整個提瓦特興許都會被影響到。
“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捏著煙斗的手微微一頓,凝光出聲詢問道。
作為多年的老搭檔,她對于夜蘭可以說是再了解不過了,對方絕對不會無的放矢。
但這種不把話說亮堂的事情,對方也是第一次做。
“你相信我嗎?”
面對凝光的問詢,她給出了這個白洛曾經(jīng)問過她的問題。
這種時候,彼此的信任反而會變得很重要。
否則的話......這種事情真不好去解釋。
“某種意義上來說,你就是我的眼睛,誰又會去懷疑自己的眼睛呢?”
雖然沒有給出具體的回答,但凝光的話倒也傳達到了自己的意思。
就像她所說的那樣,她之所以在別人眼中無所不知,很大程度就是因為夜蘭送來的情報。
如果連夜蘭都變得不可信......那她就不知道自己還能信誰。
巖王帝君嗎?
“那就按我說的去辦。”
瞥了一眼凝光,夜蘭十分霸氣的說道。
頗有種以下犯上的感覺。
“至少給我個范圍吧?或者讓我知道我在和怎么樣的存在做斗爭?你只是一味讓我提高警戒,我哪知道要提到多高?”
凝光略顯無奈道,目前為止的璃月,已經(jīng)是除了魔神入侵以外最頂格的警戒狀態(tài),還能咋提?要提多高?和當初對付奧賽爾一樣嗎?
“還記得之前楓丹之前那場洪災(zāi)嗎?”
夜蘭詢問道。
當初她把人從楓丹撤走,自然要向凝光說明情況。
如果不是對方給出了支持的話,那些人也不會撤退的那么果斷。
聽到夜蘭這句話,凝光終于有些坐不住了:“你的意思是......類似的洪災(zāi),也會發(fā)生在璃月?”
楓丹具體發(fā)生了什么,凝光還沒有得到相應(yīng)的情報。
不過那場大洪水,所有人都是有目共睹的,尤其是她。
得到夜蘭的情報以后,她也有關(guān)注楓丹那邊的情況,更是在邊境附近親眼目睹了那詭異的一幕。
如果那玩意兒真的要在璃月來一次的話......就算她有信心保住璃月百姓的性命,但城內(nèi)的建筑和財物,恐怕也是一筆不小的損失。
“或許是洪災(zāi)、或許是地震、也有可能是海嘯,總之......事情只會比楓丹的要大,而且大得多。”
夜蘭根本不敢去想象,怎么樣的災(zāi)難,才會讓白洛說出巖王帝君出手也無濟于事這種話。
可如果對手是命運的話......貌似也說得通。
“是因為白洛?”
撓了撓自己的頭,幾根銀絲隨著沙沙聲緩緩飄落,凝光覺得自己腦袋又開始痛了起來。
她前段時間剛擺脫心魔,對方又要攻過來了嗎?
干脆把這小子趕出去吧,只要他不在的話,就萬事大吉了。
“不然呢?除了他以外,還有誰能做到這件事情?”
夜蘭無奈道。
她算是摸透了,只要這家伙出現(xiàn)的地方,必然伴隨著某種災(zāi)厄。
或許這就是和命運做斗爭的宿命吧?
“那我們干脆找個理由把他給趕走不就行了?帝君那邊我去游說,相信比起白洛,他老人家應(yīng)該更在意璃月的安危才對。”
摩挲著手中的煙斗,凝光給出了自己的建議。
惹不起我還躲不起嗎?只要把對方給打發(fā)走,她可以付出任何的代價。
哪怕是那個沒有升空的群玉閣。
反正也不是被對方第一次禍害了,再多一次也無所謂。
只要帝君幫忙寫符箓就成。
“這就是問題的所在啊?!?/p>
嘆了一口氣,夜蘭說道。
其實這個想法,她之前也是有過的,但和白洛交談以后,她打消了這個想法。
“為什么?”
眉頭微蹙,凝光詢問道。
她可不覺得夜蘭會把白洛的位置放在璃月之上。
但對方的這個回答又顯得有些微妙。
“姑且不提老教頭的事情,你還記得白洛是誰叫回來的嗎?”
夜蘭反問道。
這一次,凝光終于還是沒有忍住,點燃了手中的煙斗。
她吐出一口煙氣以后,給出了自己的答案:“帝君?!?/p>
沒錯,如果不是邀請白洛回來過海燈節(jié)的人是帝君,恐怕她早就在外交方面向至冬施壓了,哪會等到現(xiàn)在?
小樣,實力上我斗不過你,我就不能走別的途徑嗎?
我就不信你敢違抗你們女皇的命令。
“對,就是帝君,我懷疑帝君把他給叫回來,就是為了應(yīng)對這次可能出現(xiàn)的劫數(shù)?!?/p>
嘆了一口氣,夜蘭無奈道。
她會有這種想法,其實是源自于白洛的那句話。
連帝君都沒辦法保住璃月。
如果對手是命運這種虛無縹緲的存在,就算是強如巖王帝君,大概率也就只能自保。
不......或許自保都是一種奢望,何談保護璃月?
但白洛不一樣。
按照莫娜的說法,白洛的命運根本無跡可尋,甚至和他牽扯到的事件也會變成類似的情況。
若是強行去探究,那她便會在一陣強光之中失去意識。
也就是說......白洛本人有著某種對抗命運的方法,甚至他本人或許都不受到命運的影響。
這也是他為何會和命運作斗爭的原因之一。
如此一來,帝君會在這種節(jié)骨眼把他給叫回來,似乎也不奇怪。
“也就是說......我們不僅不能把他趕走,還要用心把他給供起來?”
“好像......是這樣的。”
凝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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