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璃月最有名的藥爐,不卜廬不可謂不氣派。
也正因如此,就算一些人沒病沒痛,也喜歡來不卜廬的院子里溜達溜達。
按常理來說,這不卜廬應(yīng)當(dāng)同那往生堂一樣,都是讓人忌諱的地方。
畢竟這是除了往生堂以外,和死亡最接近的地方。
但因為那白先生的醫(yī)術(shù)和名望的緣故,附近的居民不僅沒有覺得晦氣,反而很是樂意往這邊跑。
因為有一個傳聞,說是和白先生多打交道的話,病魔就不會找上門。
因此除了養(yǎng)傷的病人以外,這里也經(jīng)常能看到一些普通人的身影。
不過今天......情況有些不對。
無論是病人還是不卜廬的醫(yī)師,甚至包括那大名鼎鼎的白先生,全都倒在地上失去了意識。
白先生肩膀上那個會說話的白蛇,也一樣軟綿綿的垂在旁邊,像是死了一樣。
如果硬要說有什么不同的話,或許就是白先生面前不遠(yuǎn)處的地方。
那里冰雪皚皚,似有道家符箓流轉(zhuǎn),竟是形成了一個不大不小的防護罩。
防護罩外,一個頭頂符箓的虛影正守在那里,將里面的人牢牢給護住。
它正是【神女遣靈真訣】拘來的箓靈。
若是有熟識白洛的人在此,絕對會十分的驚訝,因為這個箓靈竟是和他極其相似。
當(dāng)周遭徹底安靜下來以后,箓靈和它所形成的防護罩,同時碎做漫天冰霜,消失的無影無蹤。
只留下半蹲在地上,死死抱住懷里天權(quán)星的申鶴。
待箓靈散去,微微抬起頭的申鶴看起來有些迷茫。
來不卜廬尋求幫助的過程很順利,她們剛好碰上了和七七一起在門口賞煙花的白先生。
白先生見是天權(quán)星受傷,也沒有磨嘰,當(dāng)即進行了治療。
只是治療剛剛完成,七七還沒有來得及去抓藥,異變就發(fā)生了。
她的箓靈竟是失去了控制,強行被激活,并且將她們二人給護住。
至于外面發(fā)生了什么,她也不知情,因為這個防護罩將她們兩個和外界完全給隔絕了。
她也有嘗試解開這自行激活的箓靈,但看到箓靈對她緩緩搖頭以后,她又放棄了這個打算。
因為無論是這個箓靈,還是箓靈的來源,都是她無比信任的存在。
只是現(xiàn)在......
抬頭看了一眼趴在臺階上的白先生,以及倒在不卜廬門檻前的七七,她愈發(fā)疑惑了。
箓靈被自動激活的時候,她就已經(jīng)意識到了一件事情,大概率是有人襲擊了不卜廬。
只是她沒有想到,那人的手段竟是如此的高明。
這么短的時間內(nèi),居然同時放倒了白先生和七七。
白先生自然不用說,他雖然只是一名醫(yī)師,但常年在外采藥、煉藥,手里還是有點真本事的。
七七更是來歷不凡。
到底是什么人干的?
不......不僅是七七和白先生。
下意識的搜索附近可能存在的敵人時,她才注意到一件事情,周圍竟是橫七豎八倒了一地的人。
不僅如此,原本人聲鼎沸的璃月港,此時安靜的有些詭異。
不僅街頭巷尾的喧鬧聲消失的無影無蹤,就連港口的音樂聲也同樣沒有了動靜。
看了看自己懷里依舊昏迷不醒的凝光,申鶴遲疑片刻后,主動喚出了自己的箓靈。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和之前的箓靈相比,這個明顯沒有那個主動激活的要靈動。
申鶴也沒有想太多,將懷里的凝光交由它暫時照顧著,她自己則是以最快的速度來到了不卜廬的最高處。
當(dāng)她看到璃月港現(xiàn)如今的模樣時,即便紅繩鎖命情緒波動并不是很大,也忍不住呼吸亂了節(jié)奏。
原本熱鬧非凡的璃月港,此時橫七豎八的躺滿了人。
作為仙人的弟子,申鶴當(dāng)然能感知到,這些人并沒有生命之憂,只是單純的昏過去了而已。
就像白先生和七......
好吧,七七還是不一樣的,她失去意識以后,基本上就是一具尸體。
畢竟她是僵尸。
動起來的時候是僵尸,不會動的時候就是一具尸體。
確定箓靈安置好了凝光,申鶴沒有任何的遲疑,朝著緋云坡的某處飛奔而去。
遇到這種連她都覺得棘手的事情時,她腦海里只會出現(xiàn)兩個人。
白洛,和自己的師父。
白洛在港口,現(xiàn)在趕過去自然是來不及的,因此她選擇了距離這里最近的師父。
此時城里除了她以外,沒有一個還清醒著的人,因此她也沒有顧及太多,直沖師父的住處而去。
“師父!出事了!”
來到師父的住處外,申鶴聽著里面丁零當(dāng)啷的聲音,表情有所緩和。
師父就是師父,即便是這種情況,也能......
不對!
片刻后,申鶴就察覺到了不對勁。
往常的話,即便師父在閉關(guān),只要她呼喚對方,多少都會給些回應(yīng)的。
可是這次,除了丁零當(dāng)啷的聲音之外,竟是沒有任何的回應(yīng)。
此時的她也顧不上師父會不會責(zé)罰,第一時間推開了房門,闖了進去。
卻發(fā)現(xiàn)師父已經(jīng)變回了仙鳥的狀態(tài),正趴在一個沒有組裝好的機關(guān)前,完全沒有任何的反應(yīng)。
而那丁零當(dāng)啷的聲音,是正在運行的機關(guān)。
只是那尚未完全組裝完成的機關(guān),剛好有一節(jié)類似于支架的鋼條從機關(guān)伸出來,正隨著機關(guān)的運作一下又一下的敲打在她的頭上。
“噗——”
“!??!”
聽到身后的動靜,申鶴毫不猶豫的轉(zhuǎn)身就是一拳,但除了被她轟飛的半堵墻以外,再沒有別的東西。
聽錯了?
不對,應(yīng)該不是聽錯了!剛才她身后絕對有人!
那聲音,聽起來好像是沒忍住笑出了聲。
白洛?
想到這里,一個名字從申鶴的腦海里冒了出來。
因為根據(jù)她的了解,在這種情況下,會做出這種事情的,好像也就白洛了吧?
可是......他真的能在這種連師父都沒有辦法逃脫的劫難中和她一樣保持清醒嗎?
她那原本沒有任何表情的臉上,多了一絲遲疑。
“噗——”
又是一陣類似的動靜響起,申鶴這才注意到,發(fā)出這動靜的竟是旁邊一個像是鳥一樣的機關(guān)。
那是它扇動翅膀的聲音。
看來是聽錯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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