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柚不是貍貓!”
被風元素纏繞的小家伙,在半空中極速旋轉(zhuǎn)之后,手中的以理服人也狠狠的砸在了海亂鬼的頭上。
白洛的力道,再加上高速旋轉(zhuǎn)的產(chǎn)生的慣性,僅僅是一棒子就把這只海亂鬼送去了祟神的懷抱。
講真的,能配合白洛完成這一招的,也就早柚了。
因為早柚的風隱急進會讓她進入風風輪的狀態(tài),而這種狀態(tài)也是需要極速旋轉(zhuǎn)的。
所以只有她才能在保持這種轉(zhuǎn)速的情況下,還能不暈。
也不能說是不暈,只能說是比其他人要更加適應這種眩暈。
“師傅......”
看到那個熟悉的紅色身影,哲平甚至覺得自己肩頭的傷勢都不怎么疼了。
身上也充滿了力氣。
“我可沒說要收你做徒弟,別亂叫?!?/p>
在看到哲平之后,就切換到拔刀齋狀態(tài)的白洛,隨手砍翻了旁邊的野伏眾,嘴里糾正著他的叫法。
他的確有徒弟,但絕對不是眼前的哲平。
能被他認可為徒弟的,整個提瓦特大陸也就只有她一個而已。
不過看向哲平之后,他的視線卻又被對方手中的那把武器所吸引。
好眼熟啊。
好像在哪里見過。
倒不是說白洛的記憶力不好。
白洛在試煉空間見到的,是幾百年前的御輿道啟。
那時的他,拿著的是嶄新出廠的薄緣滿光天目,也就是天目影打刀的真打。
現(xiàn)在幾百年過去,時光更迭,歲月在劍身之上留下的痕跡,可是清晰可見的。
無論是刀鞘還是刀鐔,都被巖藏流的很多任宗主修繕或更換過。
他能認出這把久經(jīng)沙場的刀,純粹是因為差一點被它砍到而已。
白洛很記仇的。
哲平只是撓著頭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倒也沒有感覺到尷尬。
即便白洛并沒有承認二者之間的關系,但哲平早就打心底覺得這是自己的老師了。
在白洛和早柚出手下,這些野伏眾根本翻不起什么風浪。
更何況領頭的海亂鬼也已經(jīng)被早柚以理相待,剩下的人自然也不敢久留。
他們甚至連受傷的同伙都不敢去攙扶,拿著手中的刀匆匆跑開了。
危險解除,早柚收起以理服人之后,十分自覺的來到了白洛的身邊,扯了扯他的紅色袍子,轉(zhuǎn)過身露出了后頸。
“自己走!提溜你一路了,我手很酸的。”
不耐煩的用手中刀鞘敲了敲對方的腦袋瓜,白洛忍不住抱怨道。
自從早柚學會被提溜著睡覺之后,她反而比平時更加主動。
“小氣......”
嘴角一撇,早柚雙手往胸前一抱,沒一會兒竟是傳來了隱隱的鼾聲。
“緋村先生,您辦完事了嗎?”
哲平的手還在微微顫抖著,但他卻在極力掩飾著這件事情。
在他看來,他居然會被野伏眾這種怪物傷到,簡直就是在丟拔刀齋先生的臉,說出來可不是什么好事。
“嗯,剛好就在附近,恰好遇到了某個人差一點被一群野伏眾剁吧剁吧給祟神當餃子餡?!?/p>
其實在看到哲平背著的背簍時,他就意識到哲平出來是干嘛的了。
可別忘記,白洛曾經(jīng)也跟著七七采了好幾天的藥。
稻妻的藥材也許和璃月的有區(qū)別,但也僅僅是極少數(shù)而已。
例如薄荷、甜甜花這些既能入藥又能當調(diào)味料的植物,提瓦特大陸可是也有很多的。
就很奇怪。
他的好徒弟柯萊明明有著很好的戰(zhàn)斗天賦,結(jié)果被自己送去須彌之后,居然學了醫(yī)。
而這個被自己教導過的哲平,明明在醫(yī)學天賦很高,卻偏偏想要學戰(zhàn)斗。
唉,看樣子哲平最后也少不了一個草屬性神之眼啊。
“走吧,我?guī)湍惚持@個。”
哲平肩膀上的傷勢,根本騙不過白洛。
可他想逞強,白洛自然也不會拆穿他。
接過了哲平的藥簍之后,白洛隨手提起了旁邊的早柚,三人走向了反抗軍軍營的方向。
至于塔季婭娜,白洛另外給她安排了別的任務。
“你腰里的劍,能讓我看看嗎?”
在走了一段距離之后,白洛終究還是開了口。
沒辦法,太在意了啊。
“嗯?!?/p>
如果是別人向他討要這把刀的話,哲平是斷然不會給出的。
但白洛對他而言,已經(jīng)是類似于老師的地位。
所以他也是很放心的交出了手中的薄緣滿光天目。
“天目影打刀?”
白洛拔出了這把刀之后,問出了心中的疑惑。
這把刀和薄緣滿光天目除了刀鞘和刀鐔之外,幾乎可以說是一模一樣,但看起來又比御輿道啟手中的那把要弱了不少。
“不,這把貌似就是真打,是一位叫做巖藏光的前輩贈送給我的?!?/p>
哲平神色略顯黯淡的向白洛講述了他與獨眼大叔之間的故事。
而他口中的故事,讓白洛也是一陣唏噓。
他原本還好奇,游戲里的薄緣滿光天目為何會出現(xiàn)在淵下宮的某處瀑布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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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在劇情里,應當就是這巖藏光攜帶著這把薄緣滿光天目誤入淵下宮。
亦或者是因為失意而被某些勢力誘導,帶著某些人進入了淵下宮之后,被滅了口。
不管怎么說,這把薄緣滿光天目落到了哲平手里,也總比在瀑布下被沖的銹跡斑斑要強。
天空依舊下著綿綿的細雨,但反抗軍軍營的外面,站崗的人卻比之前更多了。
因為最近一段時間,反抗軍和幕府軍的沖突越來越多,隨時都有可能爆發(fā)新的沖突。
再加上九條陣屋換了新的大將,據(jù)說這個大將和之前的九條政仁相比,要強的多。
誰都不確定她會不會派暗探過來查看情況。
因此在五郎的刻意安排下,暗哨和明哨都要比之前多的多。
值得一提的是,也不知道是不是五郎故意的,在門口站崗的人,竟然有內(nèi)森。
也許這樣很方便他向外傳送情報,但也難免讓他遠離了比較核心的區(qū)域。
看來反抗軍方面已經(jīng)開始懷疑他了。
不得不說,作為一個內(nèi)鬼,內(nèi)森的表現(xiàn)可謂是找不出一點毛病。
即便是周圍的反抗軍都向白洛投去了尊敬的目光,但只有他的目光更多是帶有好奇。
因為從很久之前開始,他就有說過,自己對所謂的拔刀齋根本沒有太多的尊重。
作為蒙德人的他,根本不了解稻妻人對這方面的文化。
所以這種好奇的目光,反而更符合他的人設。
進入軍營后沒多久,五郎便親自迎了出來。
只是和當初相比,現(xiàn)在的他要比之前憔悴了一些。
也對,面對比己方強大的反抗軍,本就日夜操勞的他,還要小心隱藏在軍營中的內(nèi)鬼。
沒有累倒只能說明神之眼持有者的體質(zhì)要比普通人更強一些。
“這位是......”
對著白洛行了一禮后,五郎看向了白洛身邊的早柚。
而這個小家伙,也早就從睡夢中醒了過來。
我......我居然在反抗軍的大營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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