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洛走了,房間里只剩下羅莎琳一人,沉默著回味著白洛最后的那一句話。
居然想拯救魔女嗎?
真是可笑。
魔女......可是不需要被拯救的。
她也從未渴望過被救贖。
從來沒有。
離開女士這里之后,白洛簡單的在這處遺跡之內(nèi)參觀了一下。
期間也遇到了許多自己教導(dǎo)過的債務(wù)處理人。
不過成為執(zhí)行官之后,他就沒有多余的時間留在至冬國執(zhí)教,現(xiàn)在他們的教官,換成了另外一個人。
敘舊結(jié)束,白洛并沒有在此久留,即便他說過風(fēng)神醉會讓斯托巴巴昏睡上三天三夜,實際上他心里也沒有多少底。
還是盡快回去吧。
回去的路上,白洛再次路過了那個勞倫斯的營地。
營地內(nèi),幾名愚人眾的手下正在為他包扎傷勢。
原本他就一直罵罵咧咧的,看到從遠(yuǎn)處走來的白洛之后,更是直接從板凳上跳了下來。
沒錯,真的是跳了下來。
或許這就是傳說中的暴跳如雷吧?
能讓他不顧所謂貴族禮儀做出此番行為的,整個蒙德除了那個斬斷勞倫斯血緣的后裔之外,也就只有白洛了吧?
“就是他!就是這個蠻夷之人砍掉了我的手指!我命令你們挖去他的雙眼!打斷他的四肢!讓他匍匐在我的面前!舔著我的腳底向我道歉!”
也許是這次身邊的人比較多的緣故,他竟是選擇性的遺忘了白洛所展示出的力量,不停的指揮著周圍的人。
然后......
本來在為他處理傷勢的愚人眾,一個不小心將一整瓶酒精倒在了他的傷口處。
“啊啊啊??!混蛋!你想痛死我嗎?!”
“抱歉抱歉,手滑了。”
嘴里說著抱歉,可他又順手拿起了旁邊的酒精,再次倒了上去。
不僅僅是他,就連旁邊的人也一直在不停的手滑。
比如不小心把鞋子甩在了他的臉上、不小心把遮陽傘踢倒砸在了他的腦門上、匕首不小心落到了他的大腿上,差一點讓他斷子絕孫......
總之,看著這個舒伯特·勞倫斯的慘樣,就連原本想再教訓(xùn)他一次的白洛,也默默停了下來。
憐憫?
不不不,白洛可是從不憐憫這種人的。
他怕自己動手之后,這些愚人眾就沒有了不小心的借口。
不管怎么說,他們想對這個計劃中的重要棋子動手的話,終歸是需要一個理由的。
比如......對執(zhí)行官大人不敬。
伴隨著舒伯特·勞倫斯的慘叫聲,白洛心情愉悅的走向了回去蒙德的道路。
回到蒙德之后,白洛第一時間找上了安娜斯塔西婭,也就是那名愚人眾參贊。
“季阿娜?是那名雷螢術(shù)士嗎?”
從白洛的口中聽到季阿娜這個名字,安娜斯塔西婭并沒有覺得奇怪。
對于她這號人物,整個蒙德的愚人眾都算是知道一些。
不過并不是什么威名,而是罵名。
因為視力的原因差一點破壞愚人眾的計劃先不說,她也是有史以來第一個被執(zhí)行官大人主動放棄雷螢術(shù)士。
也許這樣一來,她死在某次任務(wù)中的幾率會小上許多,可是對于十分看重榮譽的愚人眾而言,不能死在戰(zhàn)場之上,本身就是一種恥辱。
所以她在歌德大酒店之中,名聲也不怎么好。
不僅分配的房間最小,就連一些人給她安排的任務(wù),也是在故意刁難她。
比如他們明知道季阿娜的眼神不好,卻偏偏給她安排處理文件的任務(wù)。
拜她的眼睛所賜,她經(jīng)常會在這個任務(wù)中出錯,這也讓她不止一次受到懲罰。
“嗯,我有事找她。”
“她在辦公區(qū)處理文件,請跟我來這邊?!?/p>
在安娜斯塔西婭的帶領(lǐng)下,白洛來到了最頂層的辦公區(qū)。
之所以會把辦公區(qū)設(shè)置在這種地方,主要是為了防止有人盜取機密文件。
最頂層的閣樓原本是儲物的地方,占據(jù)了整個頂層的閣樓之中,只有著一扇天窗和一個不起眼的小窗戶。
其他地方幾乎全是一片漆黑,只能依靠幾盞小燈照明。
也許這里不是最舒服的地方,但卻是整個歌德大酒店最安全的地方。
而白洛口中的季阿娜,此時正坐在唯一一扇小窗戶前,認(rèn)真的處理著眼前的文件。
她的工作其實很簡單,那就是找出文件中的錯字,并且將其標(biāo)注出來,以便后面的人進行修改。
但這種簡單卻繁瑣的任務(wù)對于至冬人而言,絕對算得上是一種折磨。
整個歌德大酒店之中,除了季阿娜之外,還真沒有人能耐得住性子做下去。
這也是為何很多人都討厭她,卻依舊選擇將其安排在窗戶旁邊的原因之一。
“季阿娜?!?/p>
安娜斯塔西婭站到了季阿娜的桌前,叫了她一句。
“?。①澊笕耍 ?/p>
聽到這個熟悉的聲音之后,季阿娜第一時間站了起來,朝著旁邊鞠了一躬。
然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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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你正前方?!?/p>
扶著額頭嘆了口氣,安娜斯塔西婭略顯無奈的說道。
她真的很不理解,這樣一個人是如何成為雷螢術(shù)士的?
黑幕嗎?
可她身后的那個黑幕難道不知道,把這樣一個人送上雷螢術(shù)士的職位,有多危險嗎?
“抱......抱歉,在比較黑暗的地方,我的視線會變得更差。”
雙手略顯不自然的握在了一起,季阿娜連忙解釋道。
倒不是說她有夜盲癥,愚人眾的制服基本上都是暗色調(diào),走在比較陰暗的閣樓里時,讓季阿娜根本看不清有沒有人。
比如說現(xiàn)在,一身黑的白洛就站在她面前的陰暗處,她卻絲毫沒有察覺到。
“季阿娜?!?/p>
沒等安娜斯塔西婭去呵斥對方,白洛主動站到了陽光處。
在陽光的作用下,他那一身漆黑的打扮,反而在季阿娜眼中更加明顯了起來。
“執(zhí)......執(zhí)行官大人!”
如果只是安娜斯塔西婭的話,季阿娜的反應(yīng)還不會那么大,反正......都已經(jīng)習(xí)慣了。
可是連白洛都被她給無視了的話,那么這是一件讓她無法原諒自己的事情。
“行禮就不必了,帶上你的東西,跟我來。”
阻止了對方行禮的舉動,白洛出聲說道。
“?。亢?.....好的,我現(xiàn)在就收拾東西?!?/p>
季阿娜愣了一下,略顯沮喪的整理起了桌子上的文件。
在她看來,也許自己無禮的舉動已經(jīng)惹怒了這位執(zhí)行官大人。
或許就連這份來之不易的工作,說不定也已經(jīng)保不住了。
哪怕是打掃衛(wèi)生也行,只希望......只希望執(zhí)行官大人不要把她趕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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