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蘭是個難以捉摸的人,她的一切都可以總結(jié)成一個字——謎。
但她的性格卻十分的強勢,甚至可以說是女王那種類型的。
想要完全獲取她的信任,可以說是難上加難。
但只要讓她信任,那你的一切就都可以托付給她。
所以拔刀齋絕對不能借著酒力,和夜蘭發(fā)生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不管對方信不信,只要經(jīng)過這晚的事情,就算兩個人沒有鬧翻,關(guān)系也絕對不可能再進一步。
可如果反過來呢?
拔刀齋好心把醉酒的她送了回來,酒后的她狂性大發(fā),把拔刀齋給那啥了,會有什么樣的結(jié)果呢?
白洛已經(jīng)可以預(yù)想到,夜蘭醒來之后,看到滿身傷痕的拔刀齋,會有如何的反應(yīng)。
這自己親眼看到的沖擊感,可是比白洛描述給她聽,要更加具有說服力。
同樣作為情報工作者,有一件事情白洛可是很清楚的。
比起道聽途說,乃至于實質(zhì)性的證據(jù)。
他們更愿意親眼看到,或者親自調(diào)查到相關(guān)的線索。
不然的話,嫌疑永遠都是嫌疑,不可能實錘。
......
天光漸亮,吃虎巖再次開始喧鬧起來。
鳥鳴聲、犬吠聲以及集市的叫賣聲,讓夜蘭逐漸的清醒了過來。
一滴,能讓人失去意識一整夜。
這是白洛提前計算好的,所以夜蘭會在這個時候醒來,倒也在白洛的計算之內(nèi)。
“這里是......”
縱使是夜蘭這樣的原神,在經(jīng)歷了宿醉之后,該有的不適感還是有的。
尤其是那種頭痛欲裂的感覺,讓她恨不得一巴掌把自己的腦袋瓜子給拍開,把里面的東西一股腦全倒出來。
但坐起來之后,她就意識到不對勁了。
她的衣服怎么變成這幅樣子了?
看著自己身上跟乞丐裝一樣的緊身衣,夜蘭并沒有像普通人那樣大喊大叫,而是下意識的向四周看去。
因為角度的原因,她并沒有看到地上失去意識的白洛。
她倒是注意到另外一件事情,她身上的這些痕跡,似乎是她自己留下的?
作為一名情報工作者,根據(jù)現(xiàn)場的痕跡還原一些東西,她還是能做得到的。
這種撕開的力道和角度,很明顯就是她自己做的。
抬起手,她甚至能看到自己手上因為撕開衣服而留下的勒痕,以及無意間留在指縫里的線頭和碎布屑。
可是......自己為什么要這么做呢?
昨天晚上又發(fā)生了什么事?
水元素凝聚出來,夜蘭控制著這些水元素,給自己洗了把臉。
冰涼的液體讓夜蘭清醒過來的同時,也讓她宿醉的感覺降低了不少。
而且昨天發(fā)生的事情,她也回憶了起來。
本來她和假扮成教官的拔刀齋一起去北國銀行做實驗來著,結(jié)果卻被銀行的經(jīng)理當(dāng)做真正的教官請去吃飯。
為了讓不會飲酒的拔刀齋不至于暴露,她把對方遞過來的酒全都喝了下去。
本來她是有辦法千杯不醉的,但不知道哪里出了岔子,自己反而醉的更厲害了。
然后......然后......
她只記得拔刀齋似乎叫過她的名字?
對了,拔刀齋呢?
醒來的時候,她就認出這里是她的據(jù)點之一,同時也是她交給拔刀齋的地址。
她會出現(xiàn)在這里,應(yīng)該也和拔刀齋有關(guān)才對。
那拔刀齋去了哪里?
她身上的痕跡,會不會和拔刀齋有關(guān)呢?
再次揉了揉太陽穴,夜蘭下了床,想去衣柜里找一件完整的衣服穿上。
可是不下床還好,她剛剛站起身,就注意到自己似乎是踢到了什么東西。
低下頭一看.......
“拔刀齋?!”
臉上還戴著面具的拔刀齋,此時正躺在冰涼的地面上沒有任何的動靜。
他身上的衣物......怎么形容呢?
比夜蘭自己的衣服還要慘烈。
暴露在空氣中的皮膚上,滿是觸目驚心的勒痕。
“這難道是......”
看著那她十分眼熟的捆縛手法,夜蘭似乎是意識到了什么。
雖說這種捆縛的手法和她本人相比,似乎是遜色了許多。
但如果是她處于醉酒的狀態(tài)的話,會捆成這樣也是情有可原的。
不......也不一定是她自己捆的。
對,興許發(fā)生了別的事情?
想起了什么的夜蘭,下意識的使用出了元素視野。
不使用還好,用了之后,她開始沉默了下來。
看似干凈的房間里,到處都是水元素的殘留物。
就連白洛身上的勒痕里,也有著明顯的元素氣息。
不僅如此,當(dāng)她順著元素氣息抬起頭的時候,就連房間的房梁之上,也有著相同的痕跡。
想起什么的夜蘭,再次用元素視野看向了自己的雙手,以及身上那些撕開的痕跡。
沒有任何意外,這上面也有一模一樣的元素殘留物。
“......”
我都干了啥?!
伸出雙手,抱住了自己的腦袋,夜蘭臉上罕見的露出了驚恐的表情。
以前的話,因為工作性質(zhì)的原因,她也不是沒有喝過酒。
但她卻從來都沒有喝醉過,這還是她第一次喝成這幅模樣。
她怎么也沒有想到,酒喝多后的自己,居然表現(xiàn)的如此不堪。
甚至還把拔刀齋給......
冷靜......冷靜......
強制讓自己冷靜下來之后,夜蘭再次看向了地上的白洛。
小心的將其抱到了床上之后,夜蘭試著為他檢查了一下。
怎么說呢,興許是經(jīng)常風(fēng)餐露宿的緣故,在地板上躺了一個晚上的白洛并沒有生病。
但他的狀態(tài)同樣也不算很好。
水元素殘留在了他身上的勒痕之上,給他的肉體造成了一定的損傷,雖不是致命的,但那種又癢又痛的感覺,可不是誰都能忍下來的。
但現(xiàn)在白洛卻好像感受不到這種折磨一樣,依舊沒有任何的反應(yīng)。
這便代表......這個看似是睡著的家伙,其實是暈厥了過去。
至于因為什么而暈厥的,夜蘭不打算去想,也不敢去想。
因為看到對方身上那被撕碎的衣服,她都能想象的,昨天晚上的自己到底有多瘋狂。
確定白洛暫時醒不過來之后,夜蘭的視線開始看向了屋子。
宿醉的感覺,再加上視覺和心理方面的沖擊,讓她做出了一個不太理智的行為。
清理現(xiàn)場。
而正因為她的這個行為,也讓原本就把現(xiàn)場清理過一遍的白洛,更加不可能被發(fā)現(xiàn)了。
因為就連白洛作假弄出的元素痕跡,也一并被夜蘭給清理掉了。
這樣一來,昨天晚上發(fā)生的事情,真就沒有了翻案的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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