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應(yīng)該就是這個了吧?”
從小挎包里掏出一堆東西之后,白洛在一堆花花綠綠的書本里,掏出了一本看起來特別樸素的本子。
無他,只是因為它和別的書本相比,比較顯眼罷了。
隨手將其收起之后,白洛的視線又落到了砂糖的身上。
癱倒在桌子上的她,剛好趴在日落果之上。
也就是說.....興許她在倒下的那一刻,就一直在日落果荼毒著。
嘶.......罪過罪過......
收起缺了一塊的日落果,白洛將那根手下送過來的大雪豬王的腿骨斜斜的插進(jìn)了她的背包里。
可惜縱使是白洛,也沒有臉皮厚到當(dāng)著那么多人的面掀小姑娘裙子的地步,否則的話,他絕對要去看看裙子里到底有沒有尾巴。
“大人,騎士團(tuán)的人已經(jīng)在接近了?!?/p>
愚人眾的探子出現(xiàn)在了白洛的身邊,低聲說道。
“知道了,你們也盡快隱藏好自己?!?/p>
“是!”
看了看遠(yuǎn)處的身影,白洛伸出手捏了捏砂糖的耳朵,消失在了空氣之中。
等附近的西風(fēng)騎士趕到時,已經(jīng)看不到白洛以及愚人眾的身影。
......
也許是因為二胡的緣故,再次回到蒙德,白洛的感受很是不同。
他能感受到風(fēng)兒的變化、草兒的舞動、風(fēng)車的嘰扭聲.......以及那隨風(fēng)飄來的歌唱聲。
沒有了木琴的溫迪,憑借著自己對于音樂方面的天賦,竟是在沒有琴聲伴奏的情況下,將一些同行給比了下去。
先不說唱的如何,白洛聽到他歌聲的一瞬間,想到的不是別的,而是一件事情。
這貨醒了啊。
循著風(fēng)中的歌聲,白洛來到了風(fēng)起地。
在這里,有著一棵巨大的橡樹。
相傳,它在千年前解放蒙德的大英雄溫妮莎升入高天時發(fā)芽。
除了蒙德廣場處的神像之外,這里也是吟游詩人們展現(xiàn)自己歌聲的舞臺之一。
就連那面容有些模糊的七天神像,偶爾也會閃爍起奇異的光芒。
“就像雨滴墜下天空,粉碎自己滋潤了鮮花。”
“太陽墜入無邊深海,只是為了讓自己的光輝灑向大陸的每一片土地?!?/p>
“風(fēng)會帶來他的故事,”
“時間會使之發(fā)芽?!?/p>
“堅冰會護(hù)佑他成長,”
“雷鳴會督促他長大。”
“純水會滋潤他結(jié)果,”
“磐石會記錄他芳華?!?/p>
“火焰會驅(qū)趕他天敵,”
“草......”
注意到人群之中的白洛之后,溫迪口中的詩歌忽然停了下來。
這也讓周圍原本聽得如癡如醉的居民們,感到十分的難受。
簡直就像作者卡文的手法一樣,讓人恨不得把他綁起來,讓他趕緊把剩下的全都說出來。
“抱歉了諸位,看來我外出冒險的好友已經(jīng)回來了,而我也將迎回我最重要的小伙伴。”
面對著眾人的追問,溫迪就是不肯再說下去。
等人群散了之后,他這才迫不及待的來到了白洛的身邊。
“特瓦林的事情如何了?”
來到白洛的身邊之后,他的眼睛時不時的朝著對方腰間瞄去。
而那里掛著的,正是之前他送給白洛的玻璃珠。
也就是溫迪口中那所謂的小伙伴——木琴斐林。
天空之琴被西風(fēng)教堂收藏之后,他可是一直用著這把木琴的。
“經(jīng)過我的調(diào)查,我發(fā)現(xiàn)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
也許只是單純想報復(fù)他話只說一半的行為,白洛就好像沒有看到溫迪的眼神一樣,自顧自的說道。
“哦?說來聽聽?!?/p>
雖說被白洛坑了不少次,不過如果白洛能幫他解決特瓦林的事情,那一切都是值得的。
他如今的力量,到底還是羸弱了些。
“我發(fā)現(xiàn)特瓦林和杜林的確在雪山上打過架。”
“......”
這他娘還用你說?我親自經(jīng)歷的,我會不知道?
“除此之外呢?”
“除此之外?”
“嗯,難道就沒有別的發(fā)現(xiàn)嗎?”
“唔......雪山的確很冷,這點算不算?”
“......”
默默的嘆了一口氣,溫迪忽然發(fā)現(xiàn)一件事情。
或許每日在風(fēng)起地以及廣場上唱曲的自己,都可能比這家伙要更靠譜一些。
“騙你的,你什么時候醒來的?”
也許是注意到了溫迪表情上的變化,白洛覺得自己的惡作劇終于成功。
他摸出了隨身攜帶的蘋果酒,拋給了溫迪,出聲說道。
“也有好幾天了?!?/p>
接過酒瓶的溫迪,十分謹(jǐn)慎的看著它。
這次卻是沒有再敢去動它。
即便它看起來和普通的蘋果酒沒有什么兩樣。
畢竟他上一次昏睡過去,還是因為喝了白洛喝過的風(fēng)神醉。
現(xiàn)在的他,可是謹(jǐn)慎到了極致。
只要是白洛遞過來的飲品,哪怕是最為普通的湖水,他都不敢喝。
“說起來,明明你也跟我一樣喝下了那杯飲品,為什么你會沒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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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那件事情,溫迪至今都沒能釋懷。
明明他們兩個都喝了,為什么白洛沒事呢?
“這就是人類的底蘊(yùn)啊?!?/p>
打開手中的蘋果酒,美美的喝上了一口。
這種在至冬被人嗤之以鼻的飲品,在蒙德可是有著極好的口碑。
就連風(fēng)神大人也為之所傾倒。
白洛之所以會不受到那種酸味的影響,倒不是說他免疫了。
純粹是他提前做好了心理準(zhǔn)備,再加上他有一顆想要看樂子的心。
讓他每次都成功誘騙對手上鉤。
最重要的,是他那強(qiáng)大的演技。
他每次都能把酸方面的反應(yīng),表演成如癡如醉的感覺,讓不知道多少人上了他的當(dāng)。
“底蘊(yùn)不底蘊(yùn)的先別管,我的斐林呢?”
不再去和白洛討論風(fēng)神醉的事情,溫迪倒是詢問起了自己木琴的下落。
作為他目前營生的工具,也是他釋放自己偉力的道具,溫迪可是很在意這把琴的。
雖說只是十分普通的木琴,隨便找個手藝人都能做出一把一模一樣的。
但有些東西永久之后,可是會有感情的。
溫迪暫時還沒有更換掉它的準(zhǔn)備。
可是聽到溫迪說起斐林的事情時,白洛的臉色反倒是忽然一變。
“要不然咱們還是先說說特瓦林的事情?”
白洛的這番反應(yīng),也讓溫迪有了一種不祥的預(yù)感。
難不成斐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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