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吉祥草王火了。
真正意義上的爆火。
一夜之間,幾乎整個提瓦特大陸都知道了須彌發(fā)生的事情。
畢竟須彌的變革鬧得實在是太大,想忽視都難。
而那道光柱的事情,自然而然就傳到了其他國家。
天使的饋贈。
推開酒館的大門,凱亞一眼就看到了吧臺處的迪盧克。
而后者看到了自己的義弟,手里的動作頓了頓,卻并沒有和往常一樣走開。
“看來你也得到消息了?!?/p>
看到迪盧克的反應(yīng),凱亞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兒了。
往常的話,看到自己進來,迪盧克要么轉(zhuǎn)身就走,要么擺著一張臭臉。
哪像今天。
居然連動都沒有動一下,就擦盤子的手頓了一下。
“你是說須彌的事情吧?”
迪盧克本就有自己的情報來源,這種事情他當然也清楚。
不......就算沒有情報來源,關(guān)于須彌的事情,也早已在提瓦特大陸傳的沸沸揚揚。
甚至都沒有人知道這信息是如何傳出來的。
畢竟就算是蒸汽鳥報的記者,都還沒趕到須彌呢。
有人說是冒險者協(xié)會的人,也有人說是遠道而來的行商,甚至有人說是盜寶團之間的私語。
總而言之,消息就這么傳開了。
“嗯,你怎么看?”
接過對方遞來的酒水,輕輕抿了一口......果然又是蘋果汁,現(xiàn)在連葡萄汁都舍不得給他了嗎?
“還用想嗎?別忘了誰在那里。”
咔噠一聲將锃光瓦亮的盤子放在了旁邊,迪盧克出聲說道。
有一件事情,他從來沒有懷疑過,那就是白洛搞事情的能力。
拿到和須彌相關(guān)的情報以后,他第一時間將所有細節(jié)都捋了一遍。
嗯......
沒有白洛。
完全沒有和白洛有關(guān)的任何消息。
從情報上來看,這家伙全程幾乎都沒有參與和變革相關(guān)的任何的事情,就連最重要的變革,他也沒在場。
根據(jù)情報上的說法,白洛被人特意打發(fā)去了沙漠,而他在須彌的沙漠似乎有一些舊友,他只是在和人敘舊。
呵,如果說白洛全程參與了這件事情,迪盧克還會覺得奇怪,因為白洛根本不是那種人。
如果他會出現(xiàn)在某個計劃里,那就說明這個計劃根本不是他策劃的,他只是在里面劃水。
恰恰相反。
如果說他完全沒有出現(xiàn)在某個大事件里,一直都處于最邊緣,那么他反而是最可疑的。
這場變革幾乎可以說是極具白洛的風(fēng)格。
“說的也對,你說他在須彌搞完事情后,會不會回到蒙......”
嗖——
原本凱亞只是開玩笑般的說了這么一句,但迪盧克手中的盤子,不知怎么的就飛向了他,擦著他的腦門飛向了后面的墻壁,并且深深的嵌了進去。
凱亞:“......”
開個玩笑而已,至于嗎?
其實他不知道,白洛每次來到蒙德的時候,迪盧克替這個國家到底扛下了多少。
是這樣的,凱亞只需要應(yīng)付一下這個外交官就好,迪盧克需要考慮的事情就多了,比如怎么在變成貓的情況下,保住自己的鈴鐺。
“......暗夜英雄又出現(xiàn)了,我去抓一下,下次見?!?/p>
默默把蘋果汁給喝了,凱亞也打算找個機會開溜。
不過沒等他站起來,迪盧克的巴掌已經(jīng)落在了桌子上。
“走也可以,盤子和修整墻壁的錢留下。”
凱亞:“......”
......
提瓦特大陸的中部,有一處龐大的地上之海。循著水淳淳流來的方向而行,越過原野、深林與沙海,抵達的將是大陸水系的源流之地——楓丹。
眾水之上,唯有此城。
城中最高處矗立著代表楓丹至高權(quán)威的沫芒宮,在其俯瞰之下,人們?nèi)缤秆曹壌沟暮桨嘁粯泳挥行虻厣钪?/p>
律法服務(wù)于穩(wěn)固的秩序,公平與正義則在秩序的基石之上。
如果說這個城市哪里最熱鬧的話,只有一個地方——歐庇克萊歌劇院。
自第一次漲水期以來,歐庇克萊歌劇院便佇立在被視作祝圣之地的伊黎耶島高處,俯瞰著眾水之上的大城,也昭示著新時代的律政與公義。
不過,即便是在新的秩序中,一些古老的傳統(tǒng)也依然得以留存。時至今日,新婚的戀人們依然會在露景泉前投下硬幣,祈愿幸福美滿的生活。
位于伊黎耶島的大歌劇院,同時也是審判與裁決的象征。
真實與虛幻,鬧劇與悲劇在此處平等上演,或許正如古楓丹的劇作家所言。
世界不過是一幕表演,眾生亦不過是舞臺上的演員。
審判還在繼續(xù),對于雙方而言無比重要的證言,在觀眾的眼中,卻成了舞臺上歌唱者口中時而高昂時而低沉的歌劇。
端坐于劇院之中的少女,看著手中剛剛送來的情報,早已對下方的鬧劇失去了興趣。
比起這些,還是情報上的東西更有意思一些。
“那維萊特,你說......如果楓丹也有人試圖顛覆神明的統(tǒng)治,他會成功嗎?”
單手撐著下巴,少女出聲向下方的最高審判官大人詢問道。
視線在大賢者埃莫瑞的名字上掃過,她并沒有對此人產(chǎn)生太大的興趣。
因為她從來沒有聽說過這號人。
一個根本沒有聽說過的人,卻成了須彌的大賢者......有趣,果然有趣啊。
不過......居然敢在最高審判官面前說出這句話,而且還是在庭審的時候,她的身份已經(jīng)不言而喻。
“法庭上請勿嬉戲打鬧,審判還沒結(jié)束。”
面對少女的問詢,最高審判官那維萊特就像是早就習(xí)慣了她這種性格,絲毫沒有給她任何情面。
“這種看了開頭就知道結(jié)尾是什么的鬧劇,至于這么大費周章嗎?”
她是喜歡看這些所謂的鬧劇,但相同的戲碼看的多了,難免就會有些無聊和乏味。
畢竟類似的戲碼,她已經(jīng)看了幾百年了。
“這便是最高審判官的意義所在?!?/p>
看著觀眾席上竊竊私語的民眾,那維萊特的聲音幾乎傳遍了歌劇院的每一個角落,洪亮而又威嚴。
觀眾席上的聲音,也悄然消失不見。
視線收回,看向了【罪人】,那維萊特開了口。
“現(xiàn)在,審判繼續(xù)?!?/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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