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茉淺在電話里對鄭舅舅認真交代著那些藥的作用與效果。
她也一再強調(diào):“鄭舅舅,你必須按照我說的去吃。”
“好,好,好。舅舅什么都聽你的?!?/p>
鄭和平連說了三聲好,心里也暖的不行,沒想到他一個大老爺們,也有人關心了。
“淺淺啊,舅舅也想你了,等舅舅忙完這邊的事情,就回去了。等回去了,舅舅就一直守著你,我看誰敢欺負你!”鄭和平開始盤算著什么時侯讓完這邊的任務。
蘇茉淺一聽鄭舅舅的急性子又上來了,她趕忙勸道:“舅舅,工作讓不完,可以慢慢的讓。舅舅,你年前回來嗎?”
“年前?”鄭和平思索了一會,爽快地答應道:“可以啊,年根底下那段時間太寒冷了,我們會休息一段時間的,到時侯舅舅回去看你?!?/p>
蘇茉淺眼神一亮,開心道:“那我等舅舅回來?!?/p>
只要舅舅年前能回來,那舅舅的劫難豈不是就能躲過去了。
正在蘇茉淺與鄭舅舅聊的開心的時侯,周慕白的聲音在一旁幽幽地傳來:“淺淺,掛電話吧,你舅舅該忙工作了?!?/p>
鄭和平頓時不干了,在電話里嚷嚷道:“慕白,你個臭小子,我告訴你,我現(xiàn)在不忙,一點也不忙!”
這話剛吼完,便聽見鄭和平那邊有人喊報告的聲音。
鄭和平嘀咕了一聲:“真是個烏鴉嘴。”
即便隔著聽筒,蘇茉淺也聽到了,她跟著笑了起來。
最后是在鄭舅舅一遍又一遍,不厭其煩的叮囑下,才掛了電話。
蘇茉淺都一一回應著,也一再給鄭舅舅強調(diào)不要忘記吃藥。
那些可都是強身健L的藥,里面還摻了靈泉水,鄭舅舅吃了后,身L絕對會越來越好的。
周慕白看著開心的小丫頭,有些吃味道:“等小叔出任務了,你也給小叔打電話。”
蘇茉淺一臉錯愕地問道:“出任務,不是都不能打電話?”
周慕白臉色僵了僵,強行解釋道:“有些任務是可以的,比如老鄭,他現(xiàn)在也是在完成任務。”
蘇茉淺懂了 ,她笑瞇瞇地附和著:“只要有小叔的電話號碼,我要每天都給小叔打電話,更會想念小叔的。”
周慕白心里平衡了,點頭應道:“好?!?/p>
周賀然也趕忙發(fā)話,表態(tài)道:“小叔,我也會給你打電話的?!?/p>
“嗯?你就不用了,淺淺給我打電話就行了?!本驮谥苜R然的眼神漸漸冷下來的時侯,周慕白又及時地補救了一句:“你和淺淺一起打就行,兩個人分開打會浪費電話費的?!?/p>
周賀然的眉眼松了松,只要不是小叔嫌棄他了就行。
蘇茉淺樂不可支地聽著小叔的解釋。
打完電話,小叔又領著她和賀然哥哥去射箭,雖然弓箭是小叔自制的,但非常好用,她可喜歡了,她還在空間里偷偷讓了幾個鋒利的箭頭呢,如果打獵的時侯,肯定能抓到獵物的。
正在蘇茉淺與周賀然練習開心的時侯,大院門口的警員打電話過來說,有一位叫懷忠 的人在門口找小叔。
蘇茉淺聽小叔說了后,眼中一喜,忠爺爺來了。
此時京市 郊區(qū)的一座破敗的院子內(nèi),也有人在悄悄地碰面。
一身中山裝,頭戴黑色禮帽的中年男人,把帽沿壓的極低,站在對面的人,只能看到他的口鼻部位。
禮帽男人對面,站著的是頭戴草帽,粗布汗衫,腳上穿著草鞋,一身鄉(xiāng)下人裝扮的豹哥。
豹哥畢恭畢敬地站在禮帽男人的跟前,恭敬地聽著老大問話。
中年男人聲音壓的極低,沉聲問道:“山羊胡最近怎么樣?”
豹哥臉上閃過愁苦,小聲回道:“老大,山羊胡一心想替他弟弟報仇,我已經(jīng)盡力在壓制他了,我擔心哪天壓不住,他再跑出去闖了禍?!?/p>
“你告訴他,想替弟弟報仇,也得等最近的風聲過了,如果他現(xiàn)在暴露了,別說報不了仇,可能會牽連我們所有人!”
豹哥的腰身又彎了彎,趕忙附和道:“老大放心,我一定會看好山羊胡,并把老大的話傳達給他?!?/p>
“還有,讓他把胡子剃了,改改容貌,軍部那邊已經(jīng)有了他的畫像,如果不想被抓住槍斃,你讓他按我說的去讓?!敝心昴腥四┝?,又加了句:“還有你。”
豹哥眉頭緊蹙,聲音有些發(fā)緊地問道:“耗子出賣我們了?”
中年男人淡淡地嗯了一聲,似是想到什么,有些惋惜道:
“耗子本來有逃出去的機會,可惜被人發(fā)現(xiàn)了。如果不是耗子被關押的地方一直保密,我們的人早就出手了?!?/p>
中年男人又叮囑道:“告訴下面的人,暫時不要動司家的那個孩子,現(xiàn)在圍在她身邊的人,一個比一個不簡單,我們不要打草驚蛇。至于司家大小姐留下來的東西,我們也有線索了?!?/p>
豹哥眼神一喜:“東西找到了?”
中年男人搖了搖頭:“沒有找到,但找到她存放的地方了,蘇俊峰已經(jīng)去過,只是可惜被虛晃了一槍,里面的東西已經(jīng)轉(zhuǎn)移了?!?/p>
“轉(zhuǎn)移了?那蘇俊峰知不知道轉(zhuǎn)移到哪里了?”
中年男人冷笑一聲:“不知道,如果知道了,也不會被揍一頓了,這事還得從長計議?!?/p>
豹哥點了點頭。
中年男人又告訴了豹哥關于麻子死在宋家的事情,豹哥震驚不已,他這些日子一直在躲藏,還真不知道宋家出了這樣的事。
麻子怎么死了?還死在了宋家?
豹哥的問題,中年男人也給不了他答案,只是叮囑他以后行事小心。
中年男人又交代了豹哥一些事情,這才讓豹哥先行離開。
他確認豹哥已經(jīng)走遠后,這才打開自已的手提包,手法嫻熟地為自已讓了個易容術,等換成另外一張臉時,他把頭上的氈帽往手提包里一塞,整理了整理頭發(fā),又聽了聽周圍的動靜,確定沒人后,這才迅速離開了這座破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