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云可不會對這種從事夜場服務(wù)的孕體有好臉色,拎小雞一般把人拎起來扔出包廂,另外幾個觀望的女伴男伴見狀嚇得趕緊閃人,這些人她們?nèi)遣黄稹?/p>
“干得不錯?!鼻剞壤逝牧艘幌沦R云的肩,邁步到沙發(fā)前坐下。
鳳凌坐到冷冽對面,神情淡淡道:“先讓人出去,有話問你?!?/p>
冷冽笑了一下,用手指勾了勾女伴的波浪卷發(fā),輕挑道:“寶貝,你先出去一會兒?!?/p>
女伴也識趣,站起來與另外兩個同伴出了包廂,隨后服務(wù)生進(jìn)來奉上新沏的香茶,退出去帶上門。高檔會所就是這點好,服務(wù)人員上崗前都受過嚴(yán)格培訓(xùn),極為懂規(guī)矩,又有眼色。
鳳凌沒動茶幾上的茶水,文耀端起茶杯小呷了一口,開口道:“說說看,怎么突然要娶一個毫無身份背景的女人?聽說還是個病秧子?!?/p>
“看著順眼就娶了?!崩滟妨艘豢诩t酒,二郎腿一翹,完全一副玩世不恭的樣子。
真話假話聽不出來,不過為了順眼就娶一個陌生女人,這事擱冷冽身上純屬鬼扯淡,羅杰嗤了一聲:“別扯這些有的沒的,是兄弟就說實話?!?/p>
實話?冷冽呵笑,他哪里敢說,再好的兄弟有時候也信不過呀!他笑了笑道:“不就是結(jié)個婚,你們想多了,沒什么特別的原因。”
冷冽有心不說,再問下去也是這個結(jié)果,鳳凌站起來:“你們玩罷,我先回去了?!?/p>
文耀還有公務(wù)在身,也站起來道:“我和你一起走?!?/p>
秦奕朗和賀云也沒興趣留下來,羅杰和冷冽是有了名的風(fēng)流世家子弟,拉了文驍三個人叫了男伴女伴喝酒尋樂子,他們玩的開,直到凌晨才散場。
鳳凌回到家,羅碧還奇怪:“不是去會所三堂會審了嗎?怎么這么快回來了?”
鳳凌脫了墨色的獸皮大衣,放進(jìn)衣櫥:“冷冽不肯說實話,算了,反正他也吃不了虧。”
這倒是,冷冽精明的很,誰吃虧他也不會吃虧,羅碧就是好奇白芫用什么拿捏住冷冽的。
白芫來炙皇星的日子很短,冷冽又多半不在炙皇星,即便偶爾來一次炙皇星見過白芫,可初次見面就天雷勾地火的也不太可能呀!
冷冽年紀(jì)輕輕能當(dāng)上少將腦子里裝的可不是草,人一肚子心眼呢,羅碧百思不得其解,就白芫那點顏值還不至于讓冷冽色令智昏。
可這所有的不可能湊一塊卻促成了一樁婚姻,要說羅碧這么喜歡看熱鬧的人不好奇才怪。
“想不到白蕓這個蠢貨居然有個深藏不露的大姐?!绷_碧笑了笑,想不明白她便不糾結(jié)了,不管冷冽處于什么原因和白芫結(jié)婚,日子久了總會水落石出。
鳳凌洗了澡抱她上床,掖好被子道:“別想了,冷冽結(jié)不結(jié)婚不管我們的事。”
想想也是,羅碧任由男人摟著她閉上眼睛睡覺,她現(xiàn)在是越睡越懶了。羅碧這人就是這樣,貴有自知之明,她懶她自己知道,就是不讓別人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