節(jié)后返程周凝沒讓趙靳堂來接,因為周湛東送她回學校,周湛東還在樺城待了幾天,住的酒店甚至是趙靳堂住的那家,更讓她意想不到的是,在酒店辦入住的時候能被張家誠那個圈子的朋友撞見。
張家誠接到圈內(nèi)朋友電話時,跟對方求證:“你確定沒看錯人?”
“沒有,誠哥,沒有證據(jù)的事我敢亂說?我等會把照片發(fā)給你看——”
張家誠掛斷電話,很快收到幾張照片,是周妹妹和別的男人在酒店前臺辦入住,前臺背景墻上的燙金酒店名稱,更是趙靳堂長期住的那間。
朋友說:“誠哥,這個女的很有手段啊?!?/p>
……
周湛東在樺城待了三四天,周凝都快開學了,他臨時接到電話,有突發(fā)情況,要他提前結(jié)束假期回去處理。
周凝去機場送別,那天又下雨,淅淅瀝瀝,處處都是潮濕的味道。
“出國的費用你不用擔心,哥不是承擔不了,你盡管放心?!敝苷繓|走之前囑咐一堆,終于沒那么嚴肅了,“知道嗎?”
“知道了?!?/p>
送走人后,周凝打車直奔酒店,敲兩下房間門,趙靳堂開的門,他剛洗過澡,短發(fā)濕漉漉的,氣定神閑問她:“你哥走了?”
“走了。”
周凝撲進他懷里,她這幾天和周湛東到處玩,給趙靳堂發(fā)了不少照片,他是知道她這幾天和誰在一塊的。
“張家誠那個朋友怎么這么壞,他怎么不求證清楚就告狀告到你這來?!?/p>
趙靳堂帶上門,摟過她的腰,輕笑一聲,哄她的語氣說:“張家誠晚上請客說要給你賠不是,給個面子,去一下?”
趙靳堂是他們那幫人的核心人物,再低調(diào),不參與話題,也讓人無法忽略,他身邊的女人自然接受各種關注,周凝自然也成了話題中心。
這頓飯,周凝去了的,引起一系列禍端的那個朋友卑躬屈膝,自罰三杯道歉,張家誠自己親自獻唱一首,給她賠不是,在一幫人面前,給足面子。
周凝不是小肚雞腸的人,沒導致什么嚴重后果,不算什么事,她也清楚,張家誠和這個朋友是看在趙靳堂的份上,才給她這么大的面子。
如果不是趙靳堂的關系,她在他們這個圈子里,不出賣色相,比邊緣人物還邊緣,她又算得了什么。
后半夜大家玩得都很瘋,趙靳堂在抽煙,光線曖昧昏暗,難得和張家誠喝了幾杯,周凝有點悶,去趟洗手間順便透透氣,趙靳堂拍了拍她臀,說:“去吧。”
在洗手間里頭,周凝聽到有人在外面議論她——
“那女的什么來頭,能讓張家誠給她當眾道歉,好大譜,到底靠的什么手段上位。”
另一個人搭腔:“誰說不是,北市那位陳小姐都敗下陣?!?/p>
“說起北市那位,聽說Byron之前在北市的生意出了問題,是陳小姐幫的忙,這陳小姐可是北市圈的千金,祖上根正苗紅,家里有礦,和Byron是國外留學的同學,認識多年,Byron沒道理放著條件這么好的不要,找個普普通通的女大學生吧?
“興許他們這幫人貪新鮮,沒見過小山雀,玩玩而已,不過小山雀始終是小山雀,上不了臺面?!?/p>
“說不準,我看Byron寵得很,都讓張家誠給她道歉了,不是玩玩吧?”
“不用想了,他們這幫人沒有一個婚姻自由的,男的女的都一樣?!?/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