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瑩的眼睛消腫后,秦金枝帶著崔瑩來到花氏姐妹的住處。>*3{<8¥看!書o網(wǎng)<\ -¤÷追{¨最^*新>¤章?×a節(jié)`
花滿溪跟花滿樓分別走到兩人面前,為兩人上妝。
崔瑩閉著眼睛讓花滿樓在臉上一邊捯飭一邊問道:“又要開賞花宴?”
秦金枝笑道:“你還有心思開賞花宴呢?”
崔瑩撅著嘴,“那我們干什么去?”
沒一會,花氏姐妹說道:
“好了郡主?!?
“好了崔小姐?!?
崔瑩一睜開眼睛,頓時震驚不己。
這完全不是她的臉!
而是一張完全不一樣清秀少年的臉,只要她不開口,就連崔府的人都認(rèn)不出來她!
她再一回頭,秦金枝也完全變成了另一個樣子,一張十分英氣勃發(fā)的臉。
秦金枝將一個小瓶子扔給她。
“把這個抹在耳朵上,干了以后會形成一層薄膜,能把耳洞藏起來。”
崔瑩接過瓷瓶倒出里面的藥膏抹在耳朵上。
她嘖嘖不己,“這真是我見過最震驚的易容術(shù),甚至都不用人皮面具!”
花滿溪應(yīng)道:
“都以為這胭脂水粉只有女郎上妝的時候才能用,但是不同的胭脂水粉用在臉上不同的位置便會有意想不到的作用,
人皮面具會有表情不自然,皺皮被發(fā)現(xiàn)的風(fēng)險。/6`1!看′書*網(wǎng)^ ?已′發(fā)_布`最*新!章.節(jié)¨
而用胭脂水粉易容,即使與人面對面也發(fā)現(xiàn)不了你本來的面目?!?
花滿樓上前,“只是有一點(diǎn),胭脂怕水,不能讓臉碰到水。”
崔瑩點(diǎn)點(diǎn)頭,“記得了?!?
花氏姐妹為兩人遞上男裝。
崔瑩一邊換衣服一邊問道:“我們到底要去干什么壞事,還得把臉易容成別的樣子?”
秦金枝挑挑眉,“誰讓你跟我的臉,在京中實(shí)在太好認(rèn)了?!?
崔瑩一想,還真是。
京中女郎里最有辨識度的,估計也就她倆了。
馬車帶著兩人來到一處茶樓。
秦金枝唰的一下打開折扇,“阿弟,走吧?!?
崔瑩在心中嘀咕,可惡,怎么她打扇這么帥。
“二位公子,是坐大堂還是雅間?”
小二一見到二人便笑著迎了上來。
秦金枝沖著他扔了一錠金元寶。
“爺只坐最好的位置。”
小二當(dāng)即喜笑顏開,“哎呦這位爺一看就不同凡響,咱們茶樓最好的位置自然是二樓的天字號包廂了,二位請!”
二人隨著小二來到天字號包廂。!??看.:@書|{a君o D*更$ˉ新§?t最{t全?&
里面被布置的十分雅致。
小二將包廂面前的橫門拉開,“這里可以縱觀整個茶樓,若是二位不喜人打擾,小的再為二位拉上即可?!?
秦金枝揮揮手,“不用,我們兄弟二人也想看看這上京城里的兒郎跟我們姑蘇有什么區(qū)別?!?
小二應(yīng)道:“好嘞,那小的這就為您二位上茶。”
二人就坐在欄桿前,喝著茶看著茶樓人來人往。
崔瑩用扇子擋住臉向秦金枝靠了靠,“我們是要等誰?。俊?
秦金枝向下?lián)P了揚(yáng)下巴,“人來了?!?
崔瑩看著樓下走進(jìn)來一位十分淡雅的公子,一身錦白袍,上面是竹葉的刺繡。
崔瑩看了他半天,“這人怎么這么眼熟?”
隨后她猛地想起,“這是,十九皇子?”
秦金枝悠閑的喝著茶,“記住了,你現(xiàn)在的身份是姑蘇來的富商,姓趙,與我是兄弟,現(xiàn)在,不管你用什么辦法,去跟蕭真交個朋友?!?
崔瑩一臉無語,“非要每次都這么突然么。”
秦金枝放下茶杯,“蕭真要走了。”
崔瑩刷的一下打開折扇,“就讓你看看我趙二公子的魅力!”
帥!
崔瑩起身離開。
“容公子,今天所有的包廂都己經(jīng)滿了,不然今日您坐雅間如何?”
小二有些為難的看著蕭真。
蕭真倒是十分好脾氣的說道:“可以。”
小二喜笑顏開的將人引向雅間。
這時崔瑩從樓上下來,“小二,你們上京城最大的玉器店在哪?”
小二剛得了元寶,對崔瑩十分熱情。
“公子是想買玉器古玩?”
崔瑩揮揮手,“我祖母要過壽誕,本來我為她尋了一尊紫衫玉佛像,但是哥哥說太過平常,我想著著上京好東西肯定比我們姑蘇要多,我再尋上一尊更好得,倒時一起送給祖母。”
大堂里不少人聽到崔瑩的話都倒吸一口涼氣。
一塊手指大小的紫衫玉便價值千金。
一整座紫衫玉的佛像,便是萬金也擋不住,這眼前的少年竟然還說太過平常。
不過眾人看到這少年身上穿的,腰間帶的哪一樣都價值臨城,這估計是姑蘇哪家來上京游玩的富家少爺。
只不過這也太有錢了。
蕭真聽到她的話也以為意味深長的看了她一眼。
小二聽后立馬說道:“公子,你財力如此驚人,不如去名震軒去瞧一瞧,那是我們上京最有名的玉器行,若是想要找比紫衫玉還要名貴的玉石,去哪準(zhǔn)沒錯!”
崔瑩爽朗一笑,“多謝!”
她仰頭沖著二樓的秦金枝喊道:“阿兄,給我錠元寶?!?
然后看著小二說道:“賞你的?!?
說完便轉(zhuǎn)身上樓。
秦金枝笑笑,倒是會坑人了。
她隨手扔下一個元寶。
小二簡首都想給兩人跪地上磕個頭了。
“多謝二位公子!多謝二位公子!”
崔瑩上樓之后坐到秦金枝身邊,“一會我們?nèi)ッ疖帲鞘捳婵隙〞ツ羌傺b跟我們偶遇?!?
秦金枝滿意的看著她,“怎么說?”
崔瑩老神在在的喝著茶,“身為一個皇子,最重要的就是兩樣?xùn)|西,一個是權(quán),另一個便是錢。
他不過是個不得寵的皇子,在皇子中十分隱形的存在。
既然沒有權(quán),他自然需要很多很多的錢,你讓我用外地富商的名頭不就是想讓給我引他上鉤?
不過我倒是沒想到,他竟然對那個位置也有心思?!?
秦金枝挑挑眉,“你怎么知道蕭真想要那個位置?”
崔瑩十分隨意的說道:“因為你關(guān)注他啊,你這人只關(guān)注有價值的人,好人是,壞人也是。他若真是個閑散皇子,你可能連他的名字都不會記,”
秦金枝笑笑將茶杯放下,“說的沒錯,不過在我這他們并沒有什么好壞之分,皇子爭皇位,天經(jīng)地義,沒有哪個皇子是不想要那個位置,只是有的人很倒霉,擋了我的路而己?!?/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