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胖子還神游物外呢,還在思索,自已怎么沒看出來那四個人有什么小動作呢。
聽到李程的話,他撓了撓頭,道:“調查事情沒問題?!?/p>
“可是,這……這陳總都說了,一點痕跡和指紋都沒留下來,這怎么調查呢?”
賀春生和李程不由互視一眼,都在心里暗罵了一句傻逼。
這不廢話嘛,這是陳學文自導自演的事情,怎么會有痕跡和指紋留下來?
沒有留下線索,目的不就是要讓他們去栽贓陷害那四個人嗎?
真要留下線索了,那還叫栽贓陷害嗎?那叫實錘啊!
陳學文說了沒有線索,那也是在告訴他們,得讓他們自已來創(chuàng)造線索和證據。
既然是創(chuàng)造線索和證據,那還調查個雞毛啊,想想怎么創(chuàng)造線索證據不就行了?
兩人也懶得跟周胖子廢話了,反正他們也看出來了,周胖子就是負責跟他們傳話的,也是因為有丁三這層關系,所以才能站在這里的。
而真正要辦事的,則是他們兩個。
所以,賀春生和李程便湊在了一起。
“咋搞?”
李程低聲問道。
賀春生:“還能咋搞,想辦法弄點指紋線索不就行了?”
李程點了點頭:“我也是這個意思?!?/p>
“不過,咱倆得分工明確,別搞混了。”
賀春生:“沒問題!”
兩人一番討論,最后商定,一人分了兩個大佬,往這兩人身上栽贓。
至于周胖子,兩人也沒打算讓他摻和這件事。
這家伙不夠機靈,再把事情搞砸了,那才難看呢。
將事情商量妥當,半個小時時間也差不多到了。
陳學文笑呵呵地推門進來,笑道:“三位,商量的怎么樣了?”
賀春生立馬笑著站起身:“陳總,我們已經商量好了?!?/p>
“這次的事情,發(fā)生在錫特市,我們有責任,也有義務,幫您調查出來,到底是誰在背后做這件事?!?/p>
“所以,這件事就交給我們了,我們肯定給您一個滿意的答復!”
陳學文頓時滿意地笑了,點頭道:“賀總,李總,周老板,你們三個,果然很有擔當。”
“我陳學文,就喜歡你們這種有擔當的兄弟。”
“好,只要你們幫我查清楚這件事,給我一個答復,那我可以保證,你們三個,肯定不會被這件事牽連!”
賀春生李程連忙笑著道謝,他們現(xiàn)在最關心的是,其他四個大佬被處理之后,他們的地盤如何劃分。
當然,在事情解決之前,這些話肯定不能拿在明面上來說。
賀春生笑道:“陳總,這樣吧,我們先去現(xiàn)場調查一下?!?/p>
“不是說我們不相信您的調查結果,但這里是錫特市,畢竟是我們的地方,我們對這里比較熟悉一些,可能有一些細節(jié)方面的事情,我們比您會更清楚一些?!?/p>
陳學文點了點頭:“沒問題?!?/p>
“調查過程你們請隨意,我只看結果!”
賀春生李程互視一眼,這話,已經是明示了。
兩人不再多言,急匆匆地便出去做事了。
他們先是裝模作樣地派了一些人去那些發(fā)現(xiàn)攝像機的房間看看,然后,分別叫來自已最親信的手下,安排他們出去做事。
賀春生安排出去做事的人,正是他手下刀哥。
接到賀春生的命令,刀哥立馬帶著一些手下,從酒店出去,直奔市區(qū)。
……
晚十點,錫特市區(qū),此時街道上已經沒有什么人了。
平南那邊,現(xiàn)在只能算是深秋,但錫特市這邊,已經算是冬天了,都已經下了兩場雪了。
到了晚上,溫度也降到了零下,所以晚上街上是沒什么人的。
不過,市區(qū)幾個夜店,倒也沒閑著。
那些老板們,混混們,到了晚上,還是得有夜生活的嘛!
現(xiàn)在這個時間,也正好是夜生活開始的時候。
刀哥帶了一群人,來到了市里一個比較大的夜總會外面。
他們并沒有進去,而是在這個夜總會對面的小巷子藏匿了起來。
刀哥身邊一個手下下了車,徑直走進了夜總會。
他進入夜總會,溜到了其中一個房間外面,往里面瞅了瞅,遠遠地看到幾個人正在里面摟著小姐喝酒呢。
看到為首那個人,他臉上露出一絲冷笑。
他走到后面廚房的位置,找了一件服務員的衣服換上,然后端了果盤敲門進了這個房間。
佯裝換果盤倒酒,順手也把地上幾個煙頭撿了起來。
出了門之后,他便立馬將這幾個煙頭裝進了一個塑料袋,然后拎著迅速出了夜店。
回到車上,他把塑料袋遞給刀哥,低聲道:“拿到了?!?/p>
刀哥滿意點頭,將塑料袋遞給旁邊另一個手下:“拿回去?!?/p>
“一會兒撒到那個叫王大頭的人房間里!”
“記得,藏好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