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定然有幕后之人操控?!?/p>
“現(xiàn)在當務之急是查出背后之人的身份,以及他們究竟想要做什么?!?/p>
“否則,恐會影響我們的計劃。”
天地聞言點頭,立刻便再次安排去了。
壽安宮。
顧景春帶著顧瑾希跟太后說了一會兒話之后,便緩緩地起身告退了。
太后戀戀不舍的看著顧瑾希,立刻便送上了各種的好東西。
這段時間,顧景春可沒少進宮。
每次回去便會帶回不少的賞賜。
但是,顧景春也聽到了外面的傳言,生怕因此會被人猜到什么,索性便再次行禮道:
“太后娘娘,臣女知道您賞賜臣女東西,是看得起臣女,也是臣女之幸。”
“但是,臣女現(xiàn)在的身份可是一個孤女,能得太后您的青睞,已經(jīng)足以讓眾人眼紅了。
若是在讓她們再看見您又送給臣女這么多的好東西,恐怕還會引起不必要的猜忌?!?/p>
太后聞言點頭。
“哀家知道,你素來是一個謹慎的?!?/p>
“你說的這些話也不為道理,既然如此,那哀家便命人將這些東西不再登記造冊,而是偷偷地給你送出去?!?/p>
顧景春:……
其實,這東西不要也可以。
但是,太后既然要送,那她就卻之不恭了。
顧景春這般想著,便帶著顧瑾希出宮了。
而顧景春帶著顧瑾希進宮又出宮的消息,自然也沒有能逃離開慧貴妃的眼睛。
睿王現(xiàn)在還被關在牢獄中。
雖說,那里面她已經(jīng)專門命人打點過,里面的一應物事俱全,她甚至還給他送了兩個女人去。
可盡管如此,慧貴妃還是不放心,一直在纏著榮成帝想要讓他松口。
但是,每一夜,他都沒有松口的意思。
不過,她也肯定,距離榮成帝松口的日子也不遠了。
所以,這段時間慧貴妃格外的警惕。
她實在是想不通顧景春為何會得太后的喜歡,還會被時常被叫入壽安宮中。
什么抄寫佛經(jīng),她是半點都并不會相信的。
但是,她又想在想不通,顧景春來到底所謂何事?
按照她對太后的了解。
顧景春作為太子沈鶴川的一個污點,應該是不得太后的喜歡的。
按照她的性子,定然會在第一時間便處理了顧景春。
即使有沈鶴川阻攔,可能會留下她的一條命的,但是定然不會讓太后喜歡。
慧貴妃實在是疑惑,腦中的記憶不斷地翻涌。
這讓她又想起前段時間狩獵的時候。
睿王為兩人下了藥,但是卻沒有改變什么,更是沒有抓住兩人的把柄,反而還以為讓睿王吃了癟。
而顧景春當時做的每一個動作都是為沈鶴川著想。
不管是上次爆炸的事情還是說上次的搶親的事情。
顧景春的每一步都做到了對沈鶴川有益。
這樣的默契,讓她不得不懷疑。
兩人不單單是相識這么短的時間。
而又想到顧景春的那個孩子,她更是疑惑。
一個外面孩子的野種,顧景春進宮又如何帶著她?
而且,看樣子,太后并不討厭他。
畢竟,她每次出宮都帶著各種各樣的賞賜。
這讓她不得不地懷疑顧景春和她兒子的身份。
她依稀記得,以前的沈鶴川曾經(jīng)在邊關打仗,回來后,有一段時間一蹶不振。
那時候,她還派人潛入東宮中暗中調(diào)查過,只知道太子是為了一個女子而傷情。
難道說,那個女子便是顧景春?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這么顧景春的那個孩子的身份,便命人存疑了。
想到某種可能,慧貴妃整個人都打了一個寒戰(zhàn)。
如果,顧景春的那孩子真的是沈鶴川的孩子。
那她和睿王便幾乎沒有了奪嫡的可能。
畢竟,一個嫡長孫,足夠讓沈鶴川徹底坐穩(wěn)太子之位。
到時候,就算是榮成帝都不能輕易能廢得了沈鶴川。
慧貴妃想到這里,立刻便對身邊的婢女道:“派人去跟著顧景春,想辦法去查一下那孩子的身份?!?/p>
而此時的顧景春從宮中出來,剛回到自己的宅子,就見門口的小廝齊小二急匆匆地跑了過來。
齊小二是顧景春新找到小廝。
為人機靈,看著其貌不揚的,其實有著一身的好本領。
“姑娘。”
他走上前來,微微彎腰道:
“剛剛門口來了一個不認識的女人,也沒有帖子,張口閉口便說要找您,小的不認識她,便沒有讓她進去。”
“她因此還在府門口大鬧了起來。”
齊小二說到這里有些難為情。
“小的怕她在府門口大罵,影響我們府上的聲譽,便自作主張將人給綁了起來?!?/p>
顧景春點了點頭,也并未在意。
而是將顧瑾希送下去之后,這才跟著齊小二去柴房看那個被綁的人。
顧景春這座宅子不大,所以,這柴房也就格外的狹小。
而此時的稻草堆里,楚千嵐整個人從頭到腳悉數(shù)都被綁得嚴嚴實實的,幾乎被綁成了一個粽子,看起來滑稽又好笑。
而她的嘴里則被堵著一塊臭抹布。
現(xiàn)在正在稻草堆里艱難地掙扎著。
她看見顧景春后,立刻便掙扎著向前,不停地“嗚嗚嗚”的說著什么。
顧景春被地上這蜿蜒的“東西”嚇了一跳,最后才依稀從她的臉上認出,面前的這個“東西”竟然是楚千嵐!
顧景春不由看向齊小二。
齊小二面上一臉的懵懂。
但是,按照他的機靈程度,是絕對不會不認識楚千嵐的,這會兒恐怕是故意裝傻,幫著顧景春出氣呢。
顧景春不由贊許地看了他一眼,這才示意他給楚千嵐給松綁。
而楚千嵐被綁了許久,這會兒終于得以自由,但是整個人卻難受得厲害,全身如同散架了一般。
她躺在地上喘氣了許久,這才站起身來。
“顧景春……”
她喘著氣叫她。
“你竟然敢如此的對待我……”
顧景春不由輕笑了一聲。
“侯夫人這話說得好生奇怪?!?/p>
“你無緣無故地來我府上門口大罵,影響我的聲譽,我的小廝綁了你也是情有可原的?!?/p>
“畢竟我的小廝可是鄉(xiāng)野出身,并不認識什么天都的侯府,這也是情有可原的事情?!?/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