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息駕著馬車到縣城,一路直奔府衙。
門口衙役見離老遠(yuǎn)便看到陳息,七八個衙役眼睛一亮,連崗都不站了,以百米3個腳印的速度跑來。
“陳神醫(yī)您來了,快把馬車交給小的。”
“陳神醫(yī)別給他,我早就備好了上等的草料,您的愛馬,就是我親爹親娘?!?/p>
“呸呸,你親爹娘吃草料?。筷惿襻t(yī)將馬車交給小的,我爹娘吃豆餅,咱的愛馬必須吃豆餅?!?/p>
七八個衙役為了爭奪親爹娘的撫養(yǎng)權(quán),差點(diǎn)打起來。
有路過的百姓好奇,一大早的衙門口,一群衙役拉著馬車不松手,嘴里喊的全是父母雙親,不多時便圍來一群百姓看熱鬧。
陳息見事態(tài)不妙,百姓越圍越多影響不好,立即開口道:
“都別搶了,伺候好了馬匹,你們幾個都有賞?!?/p>
衙役一聽都有賞,一個個諂媚之極,連忙牽著馬車進(jìn)縣府。
馬匹有這幾個孝順的衙役侍候,陳息是一點(diǎn)不擔(dān)心。
不用他開口,立即有人去通稟縣老爺。
不多時,府門口,牛奔人未到聲先至。
“哈哈哈,我老弟來啦,快快有請?!?/p>
牛奔頂著個禿腦殼,大笑著出門,迎上陳息就是一個大大的熊抱,什么規(guī)矩禮儀的,在他這完全沒有。
陳息后背被他拍的生疼,咧著嘴還是客氣回道:
“牛大哥,小弟今天特地帶著禮物來看您?!?/p>
“老弟走走走,內(nèi)宅備酒?!?/p>
牛奔爽快的不像話,上次沒和陳息痛飲一番就很遺憾,今天必須要好好聚聚。
不由分說,拉著陳息就往內(nèi)宅進(jìn),一邊走一邊喊:
“夫人吶,你看看誰來了?”
夫人此刻身體痊愈了,正在屋內(nèi)澆花,聽見老爺喊自己,眉頭微微一皺。
老爺平時性子大大咧咧,每次來貴客都要飲酒醉倒,自己煩不勝煩。
“翠翠,你去告訴老爺,說我身子不舒服,不見客?!?/p>
“好的夫人?!?/p>
翠翠了解夫人脾氣,知道她喜歡清凈,立即小跑出門。
此時牛奔帶著陳息已經(jīng)拐過了月亮門,直奔內(nèi)宅而來,翠翠見老爺帶著的是陳息,二話不說,噔噔噔又跑了回去。
經(jīng)過兩個折返跑,翠翠累的氣喘吁吁。
“夫...夫人......”
夫人見翠翠慌亂,心中有些氣惱,這丫頭今天怎么了,連吩咐的事都做不好。
翠翠喘勻了,捂著胸口急忙開口:
“夫人,老爺帶著陳神醫(yī)來了?!?/p>
翠翠知道陳息為夫人醫(yī)好了病,是縣府的大恩人,她不敢擅自做主,又回來稟告夫人。
一聽見陳神醫(yī)來了,夫人立即不淡定了,臉上悄悄爬上兩朵紅韻,連忙吩咐:
“快,翠翠你讓老爺擺酒,我要與陳神醫(yī)飲幾杯。”
夫人通過兩次被陳息醫(yī)治,大腿早被他看光了,尤其上次還把自己褲腳提的那么高。
也不知道他看沒看見自己那里......
那種心癢酥麻的感覺,她至今懷戀。
這幾日躺在床上休息,每每思及此處,便一股異樣的反應(yīng)籠罩全身。
閉上眼就看見陳息那道壯碩的身軀,俊朗的外表,她就猶如少女情竇初開般難耐。
回想起,自己嫁給這個天閹老爺這么多年,除了對自己好,其它一無是處。
連睡覺都不在一張床上,更別提碰自己了。
每每和縣里貴婦們聊天,她們總能談到自家男人如何生猛,自己可從來沒體會過那種滋味。
還不能同她們說自家老爺天閹,所有的委屈只能自己默默承受,本想著守著這個天閹平平淡淡過一輩子算了。
可直到陳息的出現(xiàn),不知他有意還是無意的,這家伙三番兩次總能撩撥到自己。
這兩天她的腦袋里全是陳息的影子,哎,這個小冤家總算來了。
“嗯嗯,好的夫人?!?/p>
翠翠瞧出夫人有些不對勁,具體哪里不對勁,她也想不清楚,只能乖乖又跑去稟告老爺。
不多時,牛奔帶著陳息進(jìn)了內(nèi)宅。
“夫人吶,陳神醫(yī)來了,還不出來見客?!?/p>
屏風(fēng)后,夫人裊裊婷婷走來,她剛換了一身淡藍(lán)色衣裙,看得出剛整理的頭發(fā),臉上紅撲撲的,不知抹了什么胭脂,一股絕美人妻的既視感。
“陳小友您來啦。”
夫人盈盈一禮,那副端莊典雅模樣,絲毫不輸蘇韻。
陳息眼睛一亮,兩次前來都是與夫人在床上交流,今天還是第一遭見她施禮,那股子成熟韻味撲面而來,不禁咂了咂嘴。
“陳息打擾了夫人,請您見諒。”
陳息回禮,一低頭看見夫人穿了雙粉色繡花靴,這不是少女的穿著么,沒想到夫人還好這一口。
“夫人吶,還叫什么陳小友,顯得那么生分?!?/p>
“我和老弟情同手足,以后就叫叔叔?!?/p>
牛奔直來直去,把陳息當(dāng)成了手足兄弟。
夫人臉蛋又紅了一下,輕聲說道:
“叔叔...”
陳息聽見這稱呼,渾身一哆嗦,上一個管自己叫叔叔的嫂嫂,已經(jīng)成了自己娘子。
并且在夜里運(yùn)動時,他還強(qiáng)迫樊妍管自己叫了叔叔幾回,好幾次都是因?yàn)檫@聲叔叔,讓自己繳械了。
現(xiàn)在這個熟悉的稱呼又來了。
“嫂嫂不必多禮?!?/p>
陳息很自然的回了聲嫂嫂,他倒不是故意的,反正都是牛大哥讓的,對吧?他只是講文明懂禮貌而已。
“這就對了嘛,以后咱們就是一家人?!?/p>
牛奔高興的大手一揮,吩咐下人擺酒席。
“老弟,今天一定要陪老哥痛痛快快喝幾杯,不然老哥就要生氣啦。”
“大哥既然都說了,老弟怎敢不從,只是嫂嫂還在身邊...”
陳息本想提一句夫人在身邊,大家少飲些酒,自己有事求人家,不能喝的太多。
夫人見陳息有些猶豫,立即接話道:
“叔叔不必拘禮,嫂嫂今日也要陪叔叔飲幾杯?!?/p>
牛奔聞言大喜過望,夫人可是從不飲酒的,今天這是見到了老弟開心,難得夫人不攔著自己喝酒,美的他鼻涕泡都要出來了。
“好好好,你嫂嫂都開口了,老弟你還磨嘰什么,快快快,擺酒席?!?/p>
牛奔急不可耐,恨不得馬上開懷暢飲。
翠翠為三人奉上了茶,幾人又客套一番,不多時,下人便將酒席擺好。
陳息見逃不過,只能上桌,但他總感覺夫人看自己的眼神不對勁,就像當(dāng)初樊妍看自己時一樣。
臉蛋紅撲撲的,而且眼神都要拉絲了。
牛奔先給陳息倒了一杯酒,又分別給夫人和自己滿上。
“老弟,一路上受涼了,先干一杯,暖暖身子?!?/p>
牛奔不管別人,說完話便一飲而盡,夫人管的嚴(yán),他可是饞壞了。
一杯酒下肚,牛奔臉上便上了顏色,向陳息一亮杯底:
“老弟,為兄先干了?!?/p>
動作一氣呵成,不知道的還以為縣老爺是土匪出身呢,不然咋這個做派。
陳息端起酒杯,看了眼酒色微黃,通體渾濁,這就是這個時代的酒么。
他穿越過來還是第一次喝酒,不過看這酒的賣相,質(zhì)量不高是肯定的了。
“好,那我便先敬大哥一杯?!?/p>
說罷,一飲而盡。
酒一入口,他差點(diǎn)噴了出來。
一股說不出的酸澀味,與后世的白酒,無論是口感還是度數(shù),完全沒法比。
陳息皺著眉頭艱難咽下,這東西除了稍微有些酒味,剩下的和馬尿沒什么分別。
見陳息表情不自然,牛奔有些尷尬道:
“老弟莫非是嫌酒不好?這可是我白山縣上等的黃酒,為兄這里最好的酒了?!?/p>
牛奔說的是實(shí)話,如今糧食緊缺,百姓都吃不飽飯哪里敢釀酒,只有一些大戶人家才能小酌幾口,他這里的酒是白山縣最好的。
“大哥不要誤會,這酒相當(dāng)淳厚,我這是第一口,先開開胃。”
陳息連忙解釋,他現(xiàn)在可不敢得罪牛奔,還有事情求著人家呢。
牛奔聞言才松了口氣,以為陳息看不上這酒呢。
“哈哈哈,來,我再給老弟滿上?!?/p>
牛奔端起酒壇子就給陳息倒?jié)M,夫人在一旁小口的喝著,時不時用眼瞟一下陳息又慌忙低下,道不盡的萬種風(fēng)情。
陳息逐漸適應(yīng)了這酒的味道,要說度數(shù),也就七八度左右,這東西他自己能喝一大壇子,完全沒有壓力。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牛奔已經(jīng)有了醉意,說話都大舌頭了。
“騾弟......豁......大哥則里...還油......”
說著話,晃晃悠悠去拿酒壇子,可酒壇子在他眼里重影了,怎么都碰不到。
腦袋一暈,咣當(dāng)一聲趴桌子上了,沒多時便打起了鼾。
陳息一拍腦門子,壞菜了。
自己賣鹽的事還沒說呢,大哥先醉倒了。
心中嘆息一聲,看來今天只能無功而返了。
就在牛奔醉倒的同時,陳息突然感覺大腿上有什么東西在來回摩擦,一伸手便握住了。
這手感,怎么那么像?
余光一掃桌下,一只潔白細(xì)膩的小腳,正被自己握在手里。
小腳被他握住后,五根蔥白的腳趾緊縮在一塊,又漸漸的伸展開來。
彎彎的足弓,粉色的腳底,白凈的腳腕處,還戴著一條細(xì)細(xì)的黃金腳鏈......
陳息嘴角狠狠一抽,不用問也知道這只腳是誰的。
抬眼向夫人看去,只見她喝的微醺,紅韻已經(jīng)鋪滿了臉蛋,目光不敢與他對上,抿著紅唇裝做看不見。
夫人也是拼了,這幾天心心念念的都是陳息,此刻借著酒意,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向他表明心意。
她不想再這么守著天閹過下去,她也要同其他貴婦們一樣,有男人的滋潤,才不惘活一輩子。
不然等到自己人老珠黃,就算有那個心思,身子也扛不住。
陳息咽了咽唾沫,腦中天人交戰(zhàn)。
夫人的意思已經(jīng)很明顯,趁著大哥酒醉,就要和自己表露心意。
現(xiàn)在擺在他面前的問題有兩個。
一,一不做二不休,就地將夫人拿下,讓夫人在牛大哥那里吹吹枕邊風(fēng),自己的買鹽大計(jì)定會事半功倍。
二,這件事一旦露了,別說賣鹽了,自己腦袋保得住保不住都兩說。
陳息深吸了一口氣,指尖在夫人的腳底輕輕滑動兩下。
夫人忍不住癢,頓時抽回腳,扭過頭來一臉幽怨的盯著陳息。
答不答應(yīng)你給個痛快話,答應(yīng)的話,現(xiàn)在我就要,不答應(yīng)的話,我就說你對我圖謀不軌。
反正房間里只有我們?nèi)?,老爺醉倒了什么都看不見,自己怎么說怎么是。
若是放過了你,此事一旦傳將出去,自己的名聲盡毀。
夫人下定了決心,目光不再幽怨,瞪著陳息等待他答復(fù),自己已經(jīng)表明了意思,就看你怎么做。
是生是死,在你一念之間。
陳息從夫人的眼神里看懂了一切,今天這事一旦處理不好,小命就要丟。
伸出手指一鉤,夫人會意,挪動屁股坐在他旁邊,雙眼輕輕閉起。
陳息一手?jǐn)堖^她的身子,手扶在她的腰間,夫人身子一哆嗦,閉著雙眼,紅唇微張,等待風(fēng)雨降臨。
兩人的嘴唇只有一線距離時,陳息開口,一股雄性氣息直入夫人口鼻。
“只要嫂嫂答應(yīng)我一件事......”
夫人臉蛋通紅呼吸急促,哪里還管的了那么多,恨不得立即融化在他身體里。
“說......”
陳息嘴角捏起一抹壞笑,只要你肯聽,那我可就說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