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紅纓哪里受過這等委屈,一邊躲著陳息那張大臉,一邊喊著不服。
“不服是吧,今天小爺讓你心服口服。”
兩人雙手雙腳都使不上力氣,只剩下腦袋還能活動。
葉紅纓的頭往一邊歪,陳息的腦袋就賤賤的湊過來對著她。
葉紅纓立即歪向另一側(cè),陳息又湊過來。
倆人的臉每對上一次,陳息就問一句服不服。
雄性荷爾蒙氣息直沖葉紅纓口鼻,羞臊的她不成樣子,身子酥酥麻麻的更加使不上力氣。
圍觀的村民們都傻眼了,村長不是說展示武藝嘛,現(xiàn)在怎么成了這個樣子?
抱著那個女匪......親.......親上了?
人群圍的大圈逐漸縮小,慢慢的都靠近在兩人身邊。
村民們都探出腦袋好奇的看著,正對上葉紅纓那張紅的要滴血的臉蛋。
葉紅纓左右都避不開人群的目光,氣的都要哭了,欺負人哪里有這么欺負的,說好的比試武藝你使詐。
寧亂有些不忍,大哥太能欺負人了,自己得好好勸勸。
低頭從地上找來一根草棍,上面還有些絨毛,對著葉紅纓的鼻子,輕輕劃了兩下:
“服不服?”
葉紅纓萬萬沒想到,陳息就夠賤的了,那個白毛小子也這么賤。
她鼻子處癢癢,忍不住打了個大噴嚏。
“阿嚏——”
陳息還追著葉紅纓的臉問服不服呢,沒想到她一個大噴嚏,整噴在他臉上。
用力的眨巴眨巴眼睛,葉紅纓吐沫星子都噴他眼睛里面了,視線有些受阻。
扭頭對著寧亂就罵:
“滾特么一邊子去。”
寧亂實在是太尷尬了,咧著嘴,雙手同時撓著腦袋,他本想幫大哥問問女匪服不服,沒想到這女匪噴大哥一臉。
悻悻的轉(zhuǎn)過身子,對著村民們大喊一聲:
“大伙都往后稍一稍,我大哥馬上就要成功了。”
村民們看的正起勁,一個個都美滋滋的,村長的武藝實在太高強了,都把女匪弄的要哭了。
但寧亂是村長的小弟,他的話不敢不從,都自覺的退回原來的位置,伸著脖子向里面看。
葉紅纓已經(jīng)快要破防了,這一個大噴嚏實在是太丟人了,雖說自己是將門世家大小姐,但也要注意些形象嘛。
看著陳息還在那眨巴眼睛,葉紅纓不知是該哭還是該笑,原本一張俏臉此刻別扭的不成樣子。
陳息眨巴了好一會,眼中澀澀的感覺逐漸減退,轉(zhuǎn)過頭來又繼續(xù)工作:
“服不服?”
葉紅纓被他搞得無語了,小孩子過家家么,非得問服不服,奈何身子被他制住,只能選擇一個擇中的方式:
“平手行不行?”
陳息大嘴一咧,又是頂我小叮當(dāng),又是噴我一臉的,你說平手就平手?
天下都沒有這般道理,今天必須把你制服。
“不行?!?/p>
陳息想到了一個辦法,既然雙方都使不上力氣,那就別怪小爺玩點陰的了。
找準葉紅纓愣神的時機,用下巴頂著葉紅纓的脖子來回摩擦。
我看你受不受癢就完了。
葉紅纓被陳息搞得猝不及防,她渾身都是癢癢肉,哪里受的了這樣。
腦袋不停的晃動,企圖擺脫他的下巴,但陳息力大,一旦抓住機會就不放手。
下巴的胡渣不停刺激著葉紅纓的脖子,葉紅纓怎么都躲不過,此刻徹底破防了。
“哈哈哈你別......停.......哈哈不要...停......哈哈......”
周圍人群由于離得遠看不真切,只能聽到葉紅纓的不要聽,要不咋說是女匪呢,性子就是這么奔放。
村民們都十分驚奇,這女匪還享受上了?村長的武藝就是高超。
陳息一頓絲滑小連招,搞得葉紅纓癢的不行。
葉紅纓此刻忍到了極限,還要什么形象,被個男子這么欺負還顧什么廉恥。
張開嘴就咬在陳息肩膀上,葉紅纓剛咬上,就松開了嘴,他后悔了,后悔這么魯莽。
陳息的肩膀不但滑得咬不住,還一股子生獾油味。
“呸呸呸——”
陳息感受到肩膀疼痛,回過頭來想看看什么情況,剛對上葉紅纓的嘴,被她來個三連呸。
葉紅纓口水夾雜著獾油,又噴進他眼睛里了。
陳息也破防了,我這是造了什么孽?。?/p>
連噴帶呸的,他眼睛里癢得不行,實在忍不住抽回一只手揉眼睛。
葉紅纓壓力減輕,一只手撐地挺起腰桿,想要翻身。
陳息感覺到不好,顧不上揉眼睛,想繼續(xù)抱住卻來不及了。
葉紅纓力氣雖然沒有陳息大,但勝在常年習(xí)武還能反抗一下,使足了力氣才勉強側(cè)過身來。
她心中一喜,終于不用對上那張討厭的臉了。
陳息摁不住她,索性松開雙腿一借力,整個身子轉(zhuǎn)了一圈,雙手死死抱著葉紅纓的腰桿,又把她側(cè)著摁在了地上。
下面雙腿夾住葉紅纓的胳膊,身子一挺。
側(cè)方向69體位擺好。
葉紅纓腦袋這次對不上陳息臉了,但對上了他的屁股。
由于雙臂被死死夾住,她想咬陳息屁股都夠不到。
但陳息這邊則不同了,正對上葉紅纓的屁股,心一橫,你不是不服么,小爺今天拼了。
對著屁股就是狠狠一口,咬住不松口還要問話:
“夫唔夫...”
葉紅纓服了,僅存的一絲掙扎念想也放棄了,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一個黃花大閨女,先是胸貼胸,后又臉對臉,這次就連屁股都被咬住了。
“服啦...嗚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