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嘲的搖搖頭,打開行李箱,把衣服放進(jìn)衣柜里。
另外一個行李箱里是電腦和兩個顯示器,蘇熙把它們放在旁邊的書房里。
房子足夠大,戶型自然也好,主人有自己的書房,連側(cè)臥都配制了書房,還有一間房,大概是儲物間。
所有的東西整理完畢,蘇熙洗澡后躺在床上,沒有一個人住在大房間里的孤獨(dú)和恐慌,她很快睡著。
……
晚上八點(diǎn),吳媽給凌久澤打了一個電話,告訴他少奶奶已經(jīng)搬走了,她回稟之后順便詢問,她是回老宅,還是繼續(xù)留在別墅。
中午的時候凌久澤接到明左的電話,說手續(xù)已經(jīng)辦完了。剛離婚,蘇家小姐就搬走了,這樣看,她還挺識趣的。
“留在那里吧。”凌久澤說。
老宅這邊現(xiàn)在人少,也用不到那么多人。
吳媽應(yīng)下。
……
次日蘇熙的確睡到了八點(diǎn)十五,看著外面陽光燦爛,她伸了一個懶腰,神清氣爽。
下了課,少了路上的時間,她的時間一下子余出來很多。
下午去超市買了平時做飯需要的各種調(diào)料,蔬菜、水果,晚上她打算自己做一頓飯吃。
當(dāng)然也少不了她喜歡的各種冰激凌,蛋糕,零食。
本來只有幾瓶水的冰箱,一下子被她塞的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摹?/p>
翻開手機(jī),找到菜譜,她挑簡單的做,做了一個西紅柿炒蛋,一個酸辣土豆絲,然后蒸了米飯。
兩個菜,她忙了一個半小時,最后她坐在餐桌旁,皺眉看著面前的菜,怎么也想不出,西紅柿炒蛋為什么是辣的,而另外一盤,一團(tuán)黏糊糊的東西,和土豆絲似乎根本就沒有任何關(guān)系。
回到廚房,看著鍋里足足可以讓她吃三天的米飯,她終于明白盛央央的擔(dān)心是為什么。
蘇熙把西紅柿炒蛋的湯汁澆在米飯里,酸、甜、辣、什么滋味都有,最后,她竟然吃了兩碗米飯。
周五晚上,盛央央帶著她出去吃晚飯,知道這一周凌久澤都沒有來過,有些納悶,“怎么回事?”
蘇熙喝了一口檸檬水,到是沒覺得奇怪,他之前就說這棟房子很少過來。
盛央央?yún)s不解,“難道是,他對你那晚的表現(xiàn)不滿意?”
“咳!”蘇熙嗆了一口,忙抽了紙巾,又咳了四五聲才停下來,臉都咳的紅了,大眼睛瞪著盛央央。
盛央央瞇眼一笑,“我開玩笑,我家熙寶這么可愛,這么白嫩,他怎么可能不滿意?”
蘇熙平息了一下呼吸,淡定道,“不是每個男人都像陸明笙那么獸 性!”
獸 性兩個字是盛央央自己說的,用來形容她家陸明笙。
盛央央意味深長的笑,“你還不是了解男人!”
蘇熙沒反駁,但仍然覺得,不是每個男人都癡迷于這種事!
……
周六上午,她照舊來到凌家,進(jìn)門的時候,凌久澤正好下樓。
“凌先生!”蘇熙一如往常的打招呼。
凌久澤目光在她臉上劃過,微一點(diǎn)頭,和她錯身而過,往客廳的方向去了。
兩人的關(guān)系,似乎并沒有什么不同。
蘇熙腳步頓了一下,面色無異的往樓上走。
兩節(jié)課很快過去,她下來的時候,凌久澤正在客廳里和大衛(wèi)玩耍。
看到蘇熙下樓,凌久澤拍了拍大衛(wèi)的后背,大衛(wèi)自側(cè)門往花園里去了。
他起身,語氣自然的道,“我送你回去?!?/p>
“司機(jī)呢?”蘇熙問。
凌久澤已經(jīng)走到玄關(guān)處,聽到她問,腳步頓了一下,回頭解釋,“我正好順路?!?/p>
蘇熙淺笑,“謝謝!”
車子駛離凌家,凌久澤淡聲問道,“住的還習(xí)慣嗎?”
“嗯,很好。”蘇熙頷首,想了一下問道,“我想把側(cè)臥白色的被單換成別的顏色,可以嗎?”
凌久澤說,“當(dāng)然,那間房子在你住的時候完全屬于你,你想怎么裝飾都隨你。”
蘇熙說了一聲謝謝,又道,“鐘點(diǎn)工的錢我們可以平攤?!?/p>
她住進(jìn)去后才知道每隔一天,鐘點(diǎn)工都會在下午三點(diǎn)的時候按時去打掃收拾。
凌久澤聲音溫淡,“不用,就算你不住,我也是要請鐘點(diǎn)工的,這個、算在租房的福利里面?!?/p>
蘇熙挑了一下眉,感覺自己又賺了!
凌久澤的確是順路,把她放在御庭,便開車走了,絲毫沒有上去的意思。
蘇熙回家,先在網(wǎng)上訂了幾套床品,又看了看四周,添了一個和別墅一樣的沙發(fā)椅,添了一個書架。
下午的時間,蘇熙大部分都用來練習(xí)廚藝。
一周的時間很快過去。
這周六,是房家老太太擺八十大壽的日子,蘇熙提前去了凌家,打算給凌一航上完課后再過去。
房家在福海路別墅區(qū)的三層大別墅內(nèi)辦的宴席,九點(diǎn)的時候,別墅停車場內(nèi)豪車云集,前廳里也已經(jīng)都是人。
為了讓主賓皆歡,別墅二樓布置成壽宴廳,拜壽的人去二樓看望老太太;一樓則布置成年輕人喜歡的西餐酒宴,可以跳舞,可以玩樂。
蘇家也收到了邀請,陳媛帶著蘇桐一起來的,戴著之前過生日的時候,蘇桐送她的整套首飾。
她先帶蘇桐去二樓給房老太太拜壽,房老太太已經(jīng)八十,頭發(fā)花白,精神矍鑠,看到蘇桐夸的贊不絕口。
房家的幾個兒子媳婦也都在,眼睛在蘇桐身上瞄,對比著剛才來的幾個名媛,哪個做自己兒媳婦更好?
陳媛面上掛著謙虛的笑,握著蘇桐的手笑道,“我家桐桐確實(shí)比較爭氣,她從小學(xué)什么都是拔尖的,下個月在美術(shù)館的畫展,其中就有她的畫,到時候老夫人可以去看看?!?/p>
房家大兒媳問道,“桐桐是跟哪個老師?”
陳媛驕傲的道,“黎正老師!”
周圍頓時響起夸贊聲,
“這么厲害!”
“黎老師可是國畫大師覃老的得意弟子?。 ?/p>
“蘇小姐前途無量!”
陳媛越發(fā)的得意,蘇桐謙虛的笑,溫雅、知禮,一派名媛大家閨秀的樣子。
說笑了一陣,拜壽的人越來越多,陳媛帶著蘇桐往旁邊的太太群里走,順便讓跟多的人認(rèn)識蘇桐。
不管陳媛帶著蘇桐走到哪,不出片刻,都是一水對蘇桐的夸贊聲。
平時和陳媛不太和氣的張?zhí)床粦T,冷笑道,“知道的是房家老夫人的壽宴,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她家女兒的慶功宴呢!”
旁邊的王太太卻一直盯著陳媛脖子上醒目的鉆石項鏈,“那是GK前兩個月宣傳的春款之一,我一直喜歡,后來卻沒在他家店里看到,原來是被蘇太太買去了?!?/p>
她眼睛一轉(zhuǎn),拽著張?zhí)蛑愭滤诘奶ψ幼呷ァ?/p>
眾人都在夸蘇桐,王太太也順著夸了幾句,才把話題引到項鏈上,“蘇太太戴的項鏈?zhǔn)荊K的新款吧?”
她一說,眾人看向陳媛的脖子,頓時都露出驚艷的表情。
陳媛越發(fā)的自豪,撫了一下耳邊卷發(fā),故作淡然的道,“是,和耳環(huán)一套的。是上個月我過生日,我們桐桐送給我生日禮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