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對面辦公室門內(nèi)的喬含香,此時似乎聽到了屋內(nèi)發(fā)出的窸窣的聲音。
這窸窣的聲音中似乎還夾雜著粗喘和嬌吟。
她的臉色不禁發(fā)燙起來,體內(nèi)有股莫名其妙的騷熱!
這么多年來,她一直深愛著李初年。
但自從她發(fā)現(xiàn)李初年和童肖媛之間似乎隱存著男女之間的那種關(guān)系后,就主動將自己對李初年的愛隱藏了起來。不論何時何地,都不曾流露出來。
她可以控制自己不流露出對李初年的愛,但她卻無法控制體內(nèi)的這股騷熱!
童肖媛的辦公室,此時都幾乎要被激情給炸裂了。
就在李初年要將她的褲子褪下時,她突然醒悟過來,嬌喘著道:“大姨媽------”
大姨媽?這個時候別說是大姨媽了,就是二姨媽來了也不管用了。
李初年仍要去褪她的褲子,但她的雙手卻緊緊地抓住了褲子,有些著急地又低聲說了句大姨媽。
李初年扭頭朝門口看了看,道:“大姨媽?現(xiàn)在沒啥人來啊?”
“傻蛋,我說是我的大姨媽來了。”
“你大姨媽沒來啊?!?/p>
“我暈,我說的是我來例假了?!?/p>
靠,李初年頓時身子一軟,就像鼓足氣的氣球一下子破了一般,整個人都衰了下來。
李初年急忙起身,深吸了幾口氣,努力將體內(nèi)的原始沖動給壓下去。
童肖媛隨即也坐起來,整理了一下衣服,臉色嬌紅地低聲輕道:“對不起,我把來例假的事給忘了!”
李初年急忙又坐下,將她擁入懷中,道:“該說對不起的是我,我太沖動了。”
童肖媛又趴在他懷中,道:“情到深處,沖動在所難免?!?/p>
“可這畢竟是你的辦公室啊,要是有人進(jìn)來那就徹底麻煩了。”
她嬌嗔地道:“你可記住了,今后只有公事才能走進(jìn)我這辦公室。”
“我今天來就是因為一件公事?!?/p>
她急忙道:“我不想談工作,我現(xiàn)在就想和你好好地在一起?!?/p>
說著,她將臉與李初年的胸口貼的更緊了。
李初年將她用力摟住,他也很想就這樣和她靜靜地在一起。
李初年緊緊地?fù)е?,深情地吸吮著她的發(fā)香。
他體內(nèi)的原始沖動逐漸平息下來,被溫柔和理智所取代。
他明白,此刻他們身處辦公室,情感的激蕩需要被收斂,只有公事才能進(jìn)入這個空間。
否則,一旦被人發(fā)現(xiàn)了,這就是天大的丑聞。
然而,他們可以在別的時刻,安靜地享受彼此的溫暖和陪伴。
但他們兩個都是公務(wù)纏身,什么時候才能擁有真正的二人世界?
想到這里,李初年不禁很是惆悵。
突然之間,她柔聲問道:“初年,你困不困?”
李初年柔聲回道:“這一放松下來,還真感到有點困了。”
她坐了起來,道:“你躺在我腿上睡會兒吧!”
李初年順勢躺下,將頭枕在了她的腿上。
她的腿柔軟且富有彈性!
李初年身子側(cè)了過來,將臉緊貼在她的小腹上,聞著她身上的清新體香。
她的清新體香,猶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
李初年感到舒服的身體發(fā)軟。
她雙手輕輕撫摸著他的頭,就像在呵護(hù)孩子一般。
李初年忍不住用臉對著她柔軟的小腹使勁搓揉著,體內(nèi)的原始沖動又在蠢蠢燃燒。
她渾身上下也說不出的舒服,體內(nèi)的激情也在蠢蠢欲動。
不行,再這么下去,兩人又會控制不住了。
她忙柔聲道:“老實點啦?!?/p>
但李初年根本就老實不下來,仍在用臉使勁搓揉她那柔軟的小腹。
她雙手用力扳住李初年的頭,不讓他亂動 ,道:“你不要側(cè)著身子了?!?/p>
李初年也清楚,再這么下去,對自己是一種折磨,對她也是一種折磨。
想到這里,李初年很是順從地翻過了身子躺好。
她用溫滑柔軟的雙手輕輕撫摸著他的頭和臉。
李初年現(xiàn)在不敢再胡思亂想了,而是用心在體會她的溫柔撫摸。
不一會兒,她雙手輕輕揉捏著他的雙耳。
李初年頓時感到一股從未體驗過的舒服襲卷全身。這種舒服妙不可言,舒服得全身的骨頭都幾乎要酥了。
李初年忍不住喃喃低語:“肖媛,太舒服了!你揉捏我的耳朵,舒服的我?guī)缀跻砣诨??!?/p>
“耳朵上的穴位很多,揉捏起來就會很舒服。我累了的時候,我媽就經(jīng)常這樣給我揉捏?!?/p>
“你以后也經(jīng)常這樣給我揉捏吧!”
她溫柔地嗯了一聲!
不一會兒,李初年的呼吸均勻起來。
在這種巨大的舒服感中,他很快就進(jìn)入了夢鄉(xiāng),而且還是深睡狀態(tài)。
看著李初年這么快就睡著了,睡得還這么沉,她內(nèi)心充滿了幸福,有了一種巨大的成就感!
而且這種成就感比她當(dāng)縣委書記所取得的任何一個成就都大。
這種感覺,讓童肖媛意識到,自己的職位再高,但自己終究還是個女人。
女人的重點就該放在家庭上。
她要做個賢妻良母,在背后默默地支持李初年的事業(yè)才對。
她要盡快離開蒼云縣。只有離開了蒼云縣,她和李初年的戀愛關(guān)系才能公布于眾。
也只有這樣,她才能和李初年步入婚姻的殿堂!
但在她離開蒼云縣之前,她要將李初年的職務(wù)再往上提一提才行。
不然,憑李初年現(xiàn)在的職務(wù),根本就斗不過那些政敵們。
在提拔李初年這個問題上,童肖媛很有底氣。因為她這不是出于私心,而是在為組織培養(yǎng)重用人才。
只有將李初年這樣的人提拔起來了,才是對黨和事業(yè)的負(fù)責(zé)。
但李初年擔(dān)任鎮(zhèn)黨委書記時間太短了,得有足夠的任職時間來鋪墊才行。
這也是讓她感到最為苦惱的地方。
不知不覺中,她也打起了瞌睡。
李初年累,她也很累。但她努力支撐著自己,這畢竟是她的辦公室,雖然有喬含香在把門,但還是存在一些風(fēng)險隱患的。
童肖媛最擔(dān)心的就是這個時候電話突然響起來,這會打擾到李初年的休息。
電話千萬不要響啊,童肖媛心中默念著,緊緊抱著李初年,昏昏欲睡。
突然一陣手機(jī)鈴聲響起,把她嚇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