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定高淮后,余年將手中的煙頭掐滅丟進煙灰缸里。
隨后立即召開緊急會議,先是宣布了對高淮的處理結(jié)果,接著立即宣布新的人事任命。
除了將繼高淮之后的第二權利人呂心河提拔為公司副總之外,余年同時宣布了朱磊正式空降至管理層,與呂心河齊平同為公司副總。
搞定完這一切后,再次回到辦公室,余年在和呂心河進行了半個小時的單獨談話后將朱磊叫進了辦公室。
“坦白說,以你的資歷坐在公司副總的位置,是遠遠不夠的?!?/p>
余年一臉鄭重的說道:“不過我覺得凡事都可以嘗試,所以我將這個機會給你,希望你不會讓我失望?!?/p>
“年哥——”
朱磊聞言立即表態(tài)道:“你放心,我一定不就讓你失望。”
“有你這句話就夠了。”
余年說道:“如果你做到不好,到時候就算不用我來說,公司其他高管就會排擠你?!?/p>
“我明白?!?/p>
朱磊點了點頭,說道:“如果我做的不好,到時候我一定不會讓您難做?!?/p>
“嗯,那就好。”
余年微微點頭,其實對于眼前的朱磊能力并沒有抱太大的希望。
只是在一定程度上,余年非常清楚要安排自己人的重要性,否則胡志標的事情不會是第一次,也絕對不會是最后一次。
掏出煙點了根,余年換了話題,“之前讓你注冊愛多科技公司,你弄的怎么樣了?”
“已經(jīng)搞定?!?/p>
朱磊說道:“注冊流程已經(jīng)走完,只是目前除了注冊公司外什么都沒做,因為我不知道您對公司規(guī)模、員工以及主營業(yè)務的要求。”
“沒事,公司注冊就行。”
余年擺擺手,說道:“接下來你就不用再管了,做好你在利婉公司的本職工作就行,還有……”
頓了頓,余年補充道:“我們利婉公司馬上就會收攏另外一家連鎖超市公司,到時候事情會越來越大,你肩膀上的擔子會跟著加重。”
“什么公司?”
朱磊好奇道。
“興貿(mào)公司。”
余年說道。
“什么?興貿(mào)公司?”
朱磊如遭雷擊,難以置信道:“年哥,您沒開玩笑?興貿(mào)公司是國內(nèi)非常有名的連鎖超市集團啊,據(jù)說市值高達八千萬,咱們利婉公司收攏興貿(mào)公司,您沒開玩笑?就算是要收攏,也是我們被興貿(mào)公司收攏啊。”
天地良心,自從進入利婉公司,他就瘋狂做功課,不說興貿(mào)公司的品牌讓人如雷貫耳,單是人家八千萬市值,都足夠震撼。
這說明什么?
這說明余年資產(chǎn)過億是輕輕松松的事情。
心念至此,朱磊倒吸了口涼氣。
“你看我像是開玩笑?”
余年抽了口煙,說道:“等這段時間我忙好,就正式收攏興貿(mào)公司,到時候就沒有興貿(mào)公司,只有利婉公司。”
“年哥,還是你牛!”
朱磊一臉欽佩的豎起大拇指,說道:“我是真沒想到,你不聲不響就干出這么大的事情,你到底開出了什么條件,興貿(mào)公司才會同意并入咱們利婉公司?”
“興貿(mào)公司就是我的,現(xiàn)在我只是想將兩家公司合并成一家,方便管理?!?/p>
余年說道。
“原來是這樣?!?/p>
朱磊再次被震撼,看著眼前的余年,跌宕起伏的心情久久無法平靜。
說到底,余年只不過是一個普通學生,他聽說余年的家境也很普通,但現(xiàn)在卻擁有這么大的財力,朱磊除了震撼更多的是羨慕。
“年哥,既然兩家公司并入一起,為什么我們不將利婉公司并入興貿(mào)公司?”
朱磊困惑道:“要知道,興貿(mào)公司可是比利婉公司名氣大多了。”
“興貿(mào)公司名氣大,但是被利婉公司并購,這個消息肯定要比利婉公司被興貿(mào)公司并購足夠震驚?!?/p>
余年有條不紊的說道:“我要的就是這種效果。”
簡單的解釋后,余年起身來到朱磊面前,伸手輕輕的拍了拍朱磊的肩膀, 說道:“好好干,我相信你的能力,過段時間兩家公司并入,組織高管會議,我希望你能是個亮點?!?/p>
話音剛落,敲門聲響起,接著秘書推門而入,匯報道:“余總,金總來找您?!?/p>
“讓他進來?!?/p>
余年說道。
“年哥——”
金磚從門口走進來,說道:“陳天南我已經(jīng)找到,你看你是否親自去見一面?”
“現(xiàn)在他人在哪里?”
余年問道。
“在一家工廠,算是小作坊吧,有三四個工人,他是老板?!?/p>
金磚說道:“我?guī)闳?。?/p>
“那行,我們直接過去?!?/p>
余年再次拍了拍朱磊肩膀,跟著金磚迅速下樓離開。
未來能不能將愛多科技公司做起來,就看陳天南這個人能不能發(fā)揮作用,不管如何,余年都有必要親自跑一趟。
若是失去陳天南這樣的人才,那就等于失去了VCD的財富,這一點余年心里十分清楚。
不過對于胡志標的處理,余年心中卻十分糾結(jié)。
本來對于胡志標,余年是不打算趕盡殺絕,但是經(jīng)過邢掣的襲擊事件后,余年發(fā)自內(nèi)心的明白一個道理,那就是絕不能留后患,否則胡志標很可能就是下一個邢掣。
可余年對胡志標趕盡殺絕也有另外的顧慮,覺得做人留一線,也是給自己留后路。
坐在車內(nèi),余年看向身旁的金磚,問出最關心的問題,“胡志標轉(zhuǎn)移的錢吐出來了嗎?”
“沒有?!?/p>
金磚搖了搖頭,說道:“這家伙嘴非常硬,我多次嘗試撬開他的嘴,最終都失敗?!?/p>
“這筆錢不是小錢?!?/p>
余年說道:“不管怎么樣,錢必須找回來。至于人……”
說到這兒,余年問道:“你覺得應該怎么處理?”
“邢掣的事情已經(jīng)給了我們教訓,我覺得不能留后患,而且……”
金磚臉色凝重的說道:“我感覺胡志標這個人報復心極強,一旦給了他自由的機會,將來恐怕后患無窮?!?/p>
“那到時候就按照你的想法處理吧?!?/p>
余年說道:“還是那句話,先把錢拿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