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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看到的卻是陸鼎自顧自的摸出手機(jī),給傅星河發(fā)去語音消息。
“讓局里重新打一個陷空鎮(zhèn)749所的所長公章?!?/p>
說話間,陸鼎瞥眼看著凍成冰雕的鐘放:“你用過的我嫌臟,那么喜歡它,那你就帶著它去死。”
話音落下。
威壓襲殺。
聽砰的一聲。
被凍住的鐘大局長,粉碎成渣向后濺射,凍肉碎塊兒密密麻麻的釘了一墻!
這一下,展停舟,總算是知道了,陸鼎的外號,為什么會叫解尸太歲。
死在他手底下的人,那一個個是真的拼都拼都不起來。
同時他也為陸鼎肆無忌憚的行事風(fēng)格所驚訝。
之前陸鼎說要把這陷空鎮(zhèn)的蛀蟲,殺的殺,抓的抓,展停舟雖然覺得有些大膽,但還能接受。
可現(xiàn)在,見面便殺了一名749的所長......
性質(zhì),不一樣了。
殺違法亂紀(jì)的煉炁士,這就是749調(diào)查員職責(zé)所在之一。
可殺同為調(diào)查員的其他煉炁士......
這......
大小還是個所長。
他真的不怕有什么影響嗎?
據(jù)展停舟所知,749對于自家調(diào)查員的生死,可是看的很重的。
如果調(diào)查員有問題,是需要先抓捕,然后走流程,審核之類的。
就這么殺了......不合規(guī)定是一點。
其他的....屬實是有點草率了。
他這種心思,陸鼎一眼便看了出來。
“這種人無藥可救,留著也是浪費時間,與其麻煩的走程序,審核,收集資料,抓捕,審訊,聽他嘴硬狡辯,掏出鐵證打他臉,最后審判。”
“不如直接弄死,寫個報告上去?!?/p>
展停舟張了張嘴說不出話來。
原來流程還可以這么省的嗎?
這跟他上輩子了解的749調(diào)查員行為準(zhǔn)則,太不一樣了。
雖然聽著好像很簡潔。
但這種事情,也就陸鼎自已敢干,畢竟大漢749的威嚴(yán)在哪兒呢。
其他人要是學(xué)他這么來,那就是嫌自已死的不夠快。
至于陸鼎為什么會這么有底氣,且肆無忌憚,展停舟是真不知道,真好奇啊。
忽然。
就看那先前,睜眼說瞎話的沙場老板,對著陸鼎就跪了下去。
“多謝陸太歲,為我做主?!?/p>
陸鼎瞥了這人一眼:“不關(guān)你的事?!?/p>
姓熊的沙場老板心中一暖。
剛剛他這一跪是態(tài)度。
青岡沙這種東西,他明白,自已把握不住。
所以這次的虧,吃了也就吃了吧。
但趙少鱗千不該,萬不該,不該提他女兒。
整個陷空鎮(zhèn),誰不知道,趙家小少爺是個畜生?
雖然趙少鱗說,對他女兒沒興趣。
可按照他那古怪的性格,既然自已女兒在他腦子里留了名字,那就代表了不安全。
這是定時炸彈。
說不定那天這位趙家小少爺,忽然來了興致,改了想法,咋辦?
這種情況在趙少鱗身上又不是沒有發(fā)生過。
所以,今天陸鼎不止是為他做了主,還幫他女兒解除了一個安全隱患。
但這只是開始。
沙場老板對著陸鼎磕頭:“求陸太歲,將我收押一段時間。”
今天趙少鱗死在了陷空鎮(zhèn)749所。
趙家惹不起這位陸太歲,但是趙家可以惹得起他這個小小的沙場老板啊。
萬一遷怒到了他身上。
待會兒看似他是走出了陷空鎮(zhèn)749所大門。
其實是踏進(jìn)了鬼門關(guān)。
陸鼎看出了他所想。
雖然這人剛剛慫了一點,但是也能理解,畢竟他不知道自已的實際情況,要是不慫的話,那就是賭,一旦賭輸了,全家老小一起歸西。
傻子才會這樣去賭。
“把事情安排好了,自已找個空的收押室住吧。”
陸鼎說完。
沙場老板起身,抬手一掌,拍碎了自已那出軌老婆的天靈蓋后,他再度叩首。
“陸太歲,我自首,我有罪,我叫熊興文,死者是我的老婆叫施丹,因為她私通趙少鱗,欲想謀害于我。”
“我一時怒火上頭,氣急攻心,就把她殺了?。?!”
“事過之后,我深知自已觸犯了大漢法律,特此自首,請罪?。。 ?/p>
聰明人。
陸鼎最喜歡的就是聰明人。
自已就找好了理由,一點不需要別人操心,雖然陸鼎不在意收押他人會不會有影響。
但是熊興文這態(tài)度,就很讓人舒服。
至于其中真假嘛.....
陸鼎決定,這次他要按照規(guī)定走一回。
抬頭對著那后門走廊中,一群被嚇的不輕,站如嘍啰的陷空鎮(zhèn)749調(diào)查員說著:“來個人,先把他押了,待情況調(diào)查清楚后,再行決斷?!?/p>
這話一出。
走廊里,陷空鎮(zhèn)749所副所長,快步跑出,來到陸鼎面前,抬頭挺胸,舉手敬禮。
“陷空鎮(zhèn)749所副所長,季正和,報到?。?!”
聲音很大,中氣十足。
實則他尿都快嚇出來了。
現(xiàn)在他之所以表現(xiàn)的這樣,是因為季正和知道,自已貪的不多,大頭全是所長的。
他自已雖然行為作風(fēng),有點問題,但沒有大問題。
只要能做到,不犟嘴,不磨跡,不撒謊,不思考,會做人,會做事,會聽話,直接匯報,直接行動。
他相信,自已應(yīng)該是不會出事的。
陸鼎看著他,臉上帶起點點笑容。
雖然加入749的時間,已經(jīng)不短了,但他還是會為749的特色所露出笑容。
在第三圈,749正局全能全會,副局人畜不分。
現(xiàn)在到了第二圈,外面的情況,陸鼎雖然不了解。
但是這新城的特色嘛,正局全貪全要,副局吃糠咽菜。
也是沒誰了。
陸鼎用下巴示意:“給他押了?!?/p>
季正和大聲喊著:“是!?。?!”
上去啪就給那沙場老板摁住了。
雖然是做戲,但做戲也要做全套。
陸鼎往前飛去,身形始終離地十公分。
沒有一絲留戀。
展停舟快步跟上去。
“趙少鱗死了事小,趙家也不足為懼,但是他舅舅于嘯,可是非常疼愛趙少鱗這個外甥的?!?/p>
“于嘯性格變幻無常,狠辣多謀,趙少鱗在性格方面,甚至比他親生兒子都像他,咱們.......”
展停舟是不知道之前白嶺749審訊室中,于嘯殺兒子給陸鼎助興一事的。
他知道是,上輩子,陳言和趙少鱗發(fā)生沖突,兩人之間斗智斗勇,最后趙少鱗棋差一招,落了個半身不遂。
后面打了小的來老的,也是因為這件事,陳言和趙家鬧翻,但因為陳言認(rèn)識一個位高權(quán)重的枯骨道749女調(diào)查員。
趙家動不了他。
但是,趙家咽下了這口氣。
趙少鱗的老媽,就找到了趙少鱗的舅舅于嘯,當(dāng)時,于嘯為了給自已外甥出氣,鬧的天翻地覆的。
枯骨道749都不給面子。
也是這件事,讓展停舟知道,于嘯很疼愛他這個外甥。
不過那是之前,于嘯敢跟枯骨道749炸刺兒,也是因為于家不在枯骨道管轄范圍。
現(xiàn)在嘛......
陸鼎聽著展停舟的話,一停往前飛去的動作。
“你倒是提醒我了?!?/p>
說話間。
陸鼎摸出手機(jī),找到于嘯之前留下來的聯(lián)系方式,發(fā)去語音信息:“我殺了你外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