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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時分。
陸鼎幽幽醒來,體內(nèi)靈炁肆虐橫沖直撞過筋脈穿竅穴,生生不息。
“等到了進修地,就想辦法找好的天材地寶使用,直沖神宮!”
心中想法落定。
這孽龍骨篆相較于原來的飛熊撲殺法,簡直不要強勢太多。
就是有一個問題。
神宮不成,孽龍不出。
神宮境,顧名思義,在體內(nèi)搭建神宮,建我神之像,堅守本身。
建我神,修我法,殺我敵,凝練我道。
這是神宮。
每一個人突破神宮,都會根據(jù)功法不同,體質(zhì)不同等等原因,展現(xiàn)出不一樣的東西。
最直觀的就是天理教分舵舵主,劉行川,他那只長著嘴的眼睛,能寄存意識便是神宮之境的特殊點。
又比如石敢當?shù)氖?,也算?/p>
至于其他人,什么葉乘風之流,手都還不了,他還想用法?
劉行川,那是陸鼎給他機會,不然的話,直接一錘定音。
而陸鼎的神宮之道,他現(xiàn)在明悟的包括但不限于兩點。
沒錯,是兩點。
從石敢當那兒收容得來的術(shù)法,煞鎮(zhèn)轉(zhuǎn)生碑,還有這孽龍古篆所帶的鎖龍井。
鎖龍井困龍在淵,關(guān)押孽龍如同蓄力之道,積攢威勢,一旦到了某個點,就可以一飛沖天,困龍出井。
至于煞鎮(zhèn)轉(zhuǎn)生碑,這東西可以用作龍門搭建。
困龍出井,赴海洗孽,這個海,也可以是靈海,而且陸鼎的靈海足夠大,隨便他怎么折騰都行。
有煞鎮(zhèn)轉(zhuǎn)生碑鎮(zhèn)壓風雨。
還是那句話,孽龍在靈海翻滾,掀的起一片浪花,那都算煞鎮(zhèn)轉(zhuǎn)生碑昨晚沒睡好在打盹。
石敢當是吃素的,這煞鎮(zhèn)轉(zhuǎn)生碑可不是。
孽龍洗了孽,想蛻變真身,那就得躍龍門。
剛好煞鎮(zhèn)轉(zhuǎn)生碑就可以做龍門之基礎(chǔ)。
外加神宮修建完成后,能做天宮之用,一套流程陸鼎給它準備了個齊全,后面還能查漏補缺,錦上添花。
對于別人來說的,引三江之水赴海,這就是過經(jīng)脈引動靈炁,其他人的經(jīng)脈或許受不了這般恐怖的沖擊。
就好像陸鼎看到的景象一樣,過后,只可能會是滿目瘡痍。
但他的經(jīng)脈。
不好意思,你隨便過,別說順著過,你就是橫著過都行。
這樣的條件下。
陸鼎已經(jīng)預想到了,自已的神宮境,將會一帆風順,順的不能再順。
鎖龍井一成,他在神宮境的戰(zhàn)力會迎來第一波暴漲,孽龍破井就是第二波,攜江沖海洗孽,第三波,過龍門第四波,最后飛升天宮入住神宮極境升華。
“未來,真是讓人充滿了期待啊。”
打包衣物,帶上必須品和洗漱用品,最后和解書楠送的仨瓜倆棗一起塞到行李箱里。
陸鼎就準備出發(fā)進修地了。
手機一拿,打算喊個專機。
結(jié)果,白鶴眠的消息,橫列最上。
【白鶴眠:以多欺少,獨木難支,十萬火急】
陸鼎手指飛舞。
發(fā)去消息。
【陸鼎:等我到了,提出來,一個一個打回去】
.....
于此同時。
進修地內(nèi),越來越多的調(diào)查員抵達目的地。
先前戰(zhàn)斗的殘留痕跡吸引來眾人的注意力。
“這是干嘛?我們還沒到你們就打過一場了?”高寒掃視周圍院子的狼藉說著。
跟他同為來自嶺南749的天才學員接著話:“寒哥,剛才來了個一身黑的小子,上來就看中了我給你占的院子?!?/p>
“那我當然是不愿意了,誰沒有半分火氣,然后我就噼里啪啦給了他一套老拳?!?/p>
說話間,他皺了皺腫起來的眼眶:“別看我這樣,他更慘,打的路都走不了?!?/p>
高寒看了他一眼:“要不是我知道你的性格我就信了,你要是真這么勇猛,那他應(yīng)該被掛在樹上?!?/p>
“怎么不見南方三區(qū)的人?”
背著足以遮擋半身木匣的青年走上來:“之前聽說,他們?nèi)齾^(qū)論武,論出來兩個保送,一個叫陸鼎,一個叫白鶴眠。”
“倆人壓的三區(qū)天才不敢冒頭,沒辦法才保送的,現(xiàn)在怎么還沒到?”
“哈哈哈哈哈這樣的人,絕對是要去拿進修獎勵的,至于現(xiàn)在為什么沒到。”
“很簡單?!?/p>
高寒一把摟過青年的肩膀:“我們的速度比他們快唄!”
朱邑瑄搖搖頭:“我在咱們內(nèi)網(wǎng)看了陸鼎的事跡,靈海殺神宮,輔助司命殺司命,這些做不得假?!?/p>
“是真是假,打一把就知道了,保送,我倒要看看是怎么個強法才能被保送?!?/p>
這地方又沒有除進修學員以外的人,兩人的聊天,自然能被別人聽到。
都是749的。
云海出了陸鼎這樣的人,又經(jīng)過三區(qū)論武保送和石敢當事件。
來之前,各區(qū)的領(lǐng)導早就提醒過他們了。
當然,提醒歸提醒,家長還說不要吃辣條喝飲料,少玩兒手機多睡覺呢,有幾個人能聽的?
都是天才,主打一個反骨。
被他倆引起的話題。
一開始就沒停下過。
隨著越來越多的人入住院子,剩不下幾個好位置后。
樹林中的白鶴眠手機響起提示聲。
【陸鼎:我馬上就到,門口見】
白鶴眠揣好手機,在樹上橫枝起身整理儀容儀表扯直領(lǐng)子之后。
再次朝著進修地大門遁去。
門口,有倆人抽煙交談。
其中一人拐了旁邊人一下:“你看又來新人了?!?/p>
另一人扭頭看去,見是白鶴眠。
他手中半截香煙一甩在空中炸開成渣:“你還敢回來?”
“挨打沒夠是吧?!”
白鶴眠表情平靜打量自身上下:“你打過我?”
青年當即被噎了一下。
旁邊人見他這樣當即擼起袖子:“不是你誰啊這么狂?!?/p>
剛才說話的青年給他攔住:“不能上,我倆整不過他,剛剛我們一群人都差點整不過他?!?/p>
剛剛他們那只是仗著人多給白鶴眠追出去了而已。
現(xiàn)在就兩個人,想都別想,想也是輸。
“行,我承認你比我厲害,你等著?!?/p>
“想喊人?”白鶴眠問著。
青年拿著手機也不否認,打不過喊人很正常,而且進修地是允許互相戰(zhàn)斗的。
只要不弄出人命,不侮辱其他學員的人格就可以。
要是不打架,這里還能叫天才調(diào)查員進修地?干脆叫高考沖刺班算了。
“怎么?害怕啊?我也不會喊多,正好寒哥回來了,我喊他一個就行?!?/p>
白鶴眠抬手:“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