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h~~~baby你靠的越來越近~~~你眼睛在看哪里~~~還假裝那么冷靜~~~”
酒店里,趙頁頁正在抓耳撓腮的時候,強聞哼著歌走了過來。
他一屁股坐在沙發(fā)上,擠到了趙頁頁的旁邊,心情極好的夾著嗓子,“哎呀寶寶,你怎么把你的肩膀貼在我的臉上了啊?!?/p>
趙頁頁一把推開強聞。
“別吵,我在思考!”
“燒烤?你現(xiàn)在想燒烤也行,但是不能自已烤,只能讓人做,你都想吃什么串兒???”強聞死皮賴臉的又貼了回來。
趙頁頁無奈了,轉(zhuǎn)頭看著強聞。
“你真該戒色了?!?/p>
“什么戒色啊?!睆娐劜桓吲d的說,“我開車來找你,又不是為了這件事,我只是想你了?!?/p>
“當然這件事也很重要了,畢竟我是個血氣方剛的大小伙子。”
趙頁頁翻了個白眼。
強聞不滿道,“倒是你,從見面的時候就不知道在想什么,跟我在一起就這么無聊嗎?”
趙頁頁嘆了口氣,搖頭。
“不無聊?!?/p>
強聞高興了,其實他很好哄,哼著歌道。
“Oh~~~Baby~~~你就是我的唯一~~~兩個世界都變形~~~回去談何容易~~~確定你就是我的唯一~~~”
聽到強聞唱的歌詞,趙頁頁心里一酸。
當初在雪屋的時候,陸星的猜測基本上都正確。
強聞的爺爺不是爺爺,爸爸不是爸爸,只有哥哥還是哥哥。
當時他回家之后,直接去找了他\"爺爺\",再加上有溫總的幫助,所以才順利分了一大筆錢,成為了邊緣人,徹底遠離強家的大亂斗。
他唱的歌詞沒有錯,現(xiàn)在他只有趙頁頁了。
真的是唯一。
還記得他離開強家搬出去住的那天,回頭看過去,金碧輝煌的莊園,住著一群道貌岸然的禽獸,每根草都是臟的。
那天陽光很好,趙頁頁特地開著車來接他。
說是人在迷茫時抓住的稻草也可以,不論怎么說,在那個時候,他很確定,他真的很喜歡很喜歡趙頁頁,喜歡到不想放手的地步。
強聞靠在沙發(fā)上,攤開胳膊把趙頁頁摟在懷里,輕輕的問。
“寶寶,你在想什么,可以跟我說說嗎?”
也許是強聞現(xiàn)在真的有點可靠了,趙頁頁靠在他的懷抱里,有些茫然的說道。
“你說,陸星和霜霜最后會走在一起嗎?”
“夏叔叔是真的堅決反對陸星和霜霜的,現(xiàn)在直接把霜霜的經(jīng)濟來源都斷掉了?!?/p>
聽到這話,強聞并不在意,只是抱緊了趙頁頁,笑著說。
“那有什么,總不至于餓死?!?/p>
“再說了,夏夜霜現(xiàn)在成長了不少,缺了夏總的錢也不會怎么樣,或許現(xiàn)在的生活才是她真正想要的呢。”
“跟陸星過不富貴但是很溫馨的小日子。”
趙頁頁抬頭,看著強聞,茫然的問道。
“那如果......霜霜既沒有得到錢,也沒有跟陸星走到一起呢?”
強聞突然愣住。
其實要不是看在趙頁頁的面子上,他也不關(guān)心夏夜霜,自然也不太為了夏夜霜考慮。
現(xiàn)在猛然聽到這個可能性,才意識到。
好像最后夏夜霜真的很容易人財兩空。
“應(yīng)該不會吧?”強聞突然不確定了,“夏叔叔不是挺喜歡夏夜霜的,這是最愛的老婆留下的唯一孩子誒?!?/p>
“只要夏夜霜不再執(zhí)著于陸星,她想重回夏家應(yīng)該很容易吧?!?/p>
趙頁頁煩躁的撓撓頭。
江城大學新生晚會那天,陸星要登臺演出,夏夜霜剛才還跟她說,她也會去看的。
可是陸星的演出里有程瑞月。
只要他們?nèi)齻€見面,再好好的一聊起來,那肯定能發(fā)現(xiàn)問題啊。
霜霜本來脾氣就不好,真朋友也很少,程瑞月算是一個,要是程瑞月最后因為感情上的事兒,也跟霜霜疏遠了......
到最后。
霜霜也沒有錢,也沒有往日的富貴生活,也跟朋友疏遠了,也跟親爹行同路人,也沒有跟陸星走到一起。
趙頁頁一想到這個最壞的情況,就覺得頭痛欲裂。
如果晚會那天夏夜霜真的到場,在底下觀眾席滿懷期待的等待陸星登場。
結(jié)果一看。
陸星是樂手,前面站著的是程瑞月。
就夏夜霜那脾氣,還不得直接把現(xiàn)場給掀翻了。
是。
現(xiàn)在霜霜是看著好說話了一點,但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等她真的急了的時候,她管你三七二十一的。
那個時候要是一鬧,程瑞月也是個要面子的人,肯定覺得沒臉。
“不行!”
趙頁頁突然站了起來。
提前說,總比到時候當場發(fā)現(xiàn)要好,管不了夏武了,她不能看著那個場面發(fā)生。
程瑞月的脾氣比夏夜霜好多了,也是個體面人,好說話一點。
“我得跟程瑞月見一面?!?/p>
強聞:???
“不是寶寶!別走啊!我藥勁兒上來了?。?!”
......
......